說實話,徐浩自認爲自己是個懂藝術的男人。
即使他說髒話,即使他喜歡動手,信仰能動手就不bb,但他還是認爲自己,是個懂藝術的文藝青年。
所以,他對藝術還是有一點自己的見解的。
藝術是什麽?
藝術就是粉色海星!
而粉色海星,剛好能幫助他化解任何危機。
什麽?
一個粉色海星不能化解?
那就再加一個!
所以,當徐浩一個滑鏟,鏟出門外的時候,立馬向裏面再次丢出一個!
“叮~!”
清脆的拉環聲響起,宛若耳鳴一般,緊接着那圓滾滾的東西,再次從徐浩手中飛出,被丢進房間中。
“卧倒!!”
沒猶豫,徐浩大吼一聲,緊接着翻身坐在牆邊,卻沒和牆面貼身接觸,直接趴在地上。
其餘的特警和武警早就準備好了,直接翻身找到掩體,随後趴下。
手雷丢進屋内,外面的人爲什麽要找掩體?
因爲普通手雷的傷害,主要靠破片!
戰場上炸死的人不少,但是被破片濺射而死的更多!
“啪!”
一道清脆的玻璃碎裂聲響起。
躺在地上的王金耳尖一動,整個人瞬間愣住。
所有警察,所有參與的武警,全在外面趴着,那屋内
這個動靜是誰發出的!?
屋内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男的,早就被打成篩子,就算華佗在世也活不了,更别提挪動身子打玻璃了。
那就隻剩
那個植物人!?
刹那間,王金瞳孔一縮。
“草!”
兩個碟子!
那個狗東西在暴露後,用自身來隐藏另一個碟子!
隻要他死了,另一個不管是邏輯中,還是下意識的,他們都不會覺得有嫌疑,甚至還會遣送回國.
他的思緒亂飛,不過幾息的時間,一道轟鳴聲在耳邊響起。
“砰!”
刹那間,一股沖擊波順着地面,傳到所有匍匐在地的人身上,讓他們感受了一下大地的顫抖!
煙塵在裏面彌漫,一股火藥味傳進衆人鼻尖。
沒人起身,因爲.
還有第二個!
“轟!!!”
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衆人沒猶豫,抄起槍立馬起身。
“對方手中很有可能攜帶着槍支!”
“注意點!”
王金對着通訊麥克風說了一句,緊接着拿起一把步槍。
他靠在門外,身子沒動,直接撩槍射擊!
什麽是撩槍射擊?
将槍口對準某個方向,然後按住扳機不松手!
現在是現代社會,除了狙擊手,正經步兵誰還跟你玩瞄準射擊。
一百個人有九十九個把頭藏掩體裏,高舉槍胡亂射擊!
打的是後勤,打的是火力,一千發子彈能殺一個敵軍那就是賺的!
這算是王金的習慣了。
這老陰貨當年就靠這玩意,在邊界線陰死不少人。
“啪啪啪啪!!!”
“砰砰砰!”
“火力壓制,不要管會不會打死!”
刹那間,數不清的子彈跟不要錢一樣,從這狹小的門,射進卧室。
牆面上,書架上,床上,書桌,衣櫃
僅僅在一瞬間,便遍布灰塵,被子彈貫穿,如同廢品一般折斷在地面上。
精裝房立馬變成某利亞戰損風格!
沒多久,火力宣洩完畢,王金擺手。
火力頓時停住。
緊接着,一個人滑鏟進去,順勢跪倒在地,用槍口瞄着原本的床位,沒有絲毫猶豫,幾發子彈立馬被射出!
“人呢!?”
王金走近,掃視了一眼,眉頭死死皺着。
他看了眼床位。
原本躺在床上的女人此時已經沒了影,旁邊原本被拉起的窗簾,此時被拉開一個縫隙。
窗戶被暴力擊碎。
刹那間,王金明白了,他沒有絲毫猶豫。
“老鷹,人在哪!?”
“老大,對方躲避手雷後,卡了我的火力覆蓋區域,從側面跳進一棟公寓。”
“目前沒有出現的痕迹,疑似有地下通道逃生。”
天上的武裝直升機在小區上空不斷盤旋,那兩個如加特林的槍管,在不斷瞄準。
但卻始終找不到目标的身影。
武裝直升機是打什麽的?
這玩意,絕對算得上是戰場上的絞肉機!
坦克都能打,那兩個導彈,一打一個大包,并且地面火力基本對他無效,光是那鐵皮就能免疫子彈的力量。
但就是這種火力.
還是三架!
竟然被用來打一個人
殺雞用牛刀?
是大炮轟蚊子!
“這小區有地下通道!?”
王金愣了又愣,之前在制定計劃時,他們全盤接管了泉市的安防。
時間太緊,全在布置包圍圈,以及抓捕區域,還有排查人員,一直比對信息等
所以壓根沒有人來跟他們說!
“去查!”
王金陰沉着臉,他們将地面,天空全都考慮到了,但是卻遺漏了地下。
估摸着,這也是對方爲什麽會在這裏定居的原因。
幾個持槍人員走去,沒多久,王金的耳邊便傳來聲音。
“老大,這小區地下,有個.”
“防空洞!”
防空洞?
這東西,當年兔子跟瘋了一樣,就算在和平時期,也天天會覺得敵方會有飛機來轟炸,所以天天挖洞。
挖了多少?
沒人知道,甚至二十年後的一些管理人員,都不知道這些洞在哪!
就光是徐浩,曾經出去遊玩的時候,就在橋下看到個廢棄的防空洞.
防空洞裏面有什麽?
徐浩不知道,但在這個年代,裏面有幾把槍,還是很正常的。
“去追!”
王金臉色漆黑如炭。
費了這麽大的勁,竟然被對方跑了,還是從地下跑的.
别的不多說,等他回去,絕對要挨批!
雖然不怨他,畢竟誰都不知道哪裏有防空洞,但在他執行任務時有了漏洞,那就是他的問題!
“别慌,防空洞的出口有限。”
“還有那兩個手雷,我掐着時間扔的,對方不說死,但是被震傷,衣服被震爛還是沒問題的。”
徐浩摘下頭盔,臉上露出了笑容。
好久沒碰到這麽頑強的老陰比了!
“再加上地毯式搜索的威脅,這種情況下,城市裏他肯定是沒辦法呆了,對方大概率會選擇逃出包圍圈,想逃,那就要用到.”
“交通工具!”
“對方可能還有其餘的身份,那些身份下有車,但他若是個聰明人,必然會知道泉市所有外國人都被控制住,他想換身份難上加難!”
“他很缺少時間,會以最快的速度逃走”
“并且,他身份已經暴露,不怕再暴露身份。”
“那麽,這種情況下,什麽方式獲得交通工具的速度最快?”
王金一愣,下意識脫口而出。
“搶!”
“他搶車走能去哪?”
“臨海?還是從一個城市進入另一個城市?從一個包圍圈進入到另一個包圍圈?”
“鄉下!”
“如果說長久躲着,鄉下比城市還危險,但如果說,緊急避風頭,不在人前露面.”
“那鄉下可是個好地方!”
“法克鱿!”
“法克鱿!!!”
“瘋子,一群瘋子,法克!”
晚上,十一點半的時間。
一個将頭發染成黑色,戴着鴨舌帽和口罩的女人,此時躲在一處草叢中正不斷的唾罵。
一想到下午的畫面,她眼角就止不住的跳。
說實話,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那恐怖的火力下活下來的。
誰家好人直接灌雷啊!?
不是說,炎黃國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嗎!?
原本以爲自家那人均有槍,就已經夠危險了.
但再危險,也不至于對着一個‘植物人’灌雷啊!
這作風,怎麽就比她的國家還像她的國家呢!?
天上還有三家直升機在飛,在她頭頂上飛着,說實話詩黛爾跳出窗戶的時候,擡頭一看,差點吓尿。
說實話她當時以爲自己看到了上帝。
畢竟,那兩個明晃晃的導彈,在她腦殼子上面晃蕩,都不帶掩飾的.
三架!、
三個武裝直升機!!!
就爲了抓自己
君不見,詩黛爾的同夥都被打出來‘分身’了。
字面意思,一具身體分成幾百份。
給個兩槍意思意思就行了,結果兩個彈夾都不夠
子彈不要錢嗎!?
“法克,那個該死的炎黃國人.”
她的眸子陰冷下,腦海中閃過那個朝她灌雷的男人。
連話都不說,也不開槍,直接灌雷
還是兩個雷!
撒旦,這簡直就是撒旦現世!
詩黛爾跟上帝發誓,她如果能回到自己的國家,一定要動用所有的力量
将那個男人帶回自己的國家,然後好好折磨!
她一邊罵着,同時也在警惕的看着四周。
這裏是山區,由一個個‘小部落’組成一個村子。
四周是山林,遠處是耕田。
面前則是一個貼着紫色的紙張,紙張上用黑毛筆寫着字,門口挂着兩個白色燈籠的住宅!
這是什麽?
喪事!
詩黛爾沒有說話,她繼續觀察着。
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直到在她心中統計上,穿着白色布匹的人出了門,詩黛爾立馬動身!
她三步并做兩步,從牆上翻身而入。
緊接着,她潛伏進那開着燈,但是沒人,呈放着棺材的房間。
棺材中躺着一個老人,那肥大的藍色壽衣如同被子一般穿在她身上。
棺材闆半蓋,僅露出一個死者的頭,下半身被蓋住,等待下葬時,順勢将棺材蓋推上。
“咔~”
女人将棺材闆用力一推。
棺材蓋順勢往上一滑。
她沒滑太多随後便停手,随後翻身,從露出老人上半身的空間中鑽進棺材。
棺材不大,但她身材嬌小,側躺時蜷縮着身子,那三分之一未蓋住的地方壓根看不到她!
來炎黃國這麽久了。
詩黛爾也是知道,這個國家對死人是非常的尊重,尤其是在葬禮上!
沒人會想掀開棺材!
就算掀開被發現了,她也能跑,甚至憑借身上的槍,還可以殺人滅口。
說實話,原本她想躲在深山的,但這個天氣不允許。
在深山中,她隻有兩個下場。
一,凍死,二,被警察找到,随後擊斃。
“上帝保佑。”
詩黛爾吸了口這滿是屍臭的空氣,随後默默禱告。
之後不久,她便閉上眼,開始養精蓄銳,陷入到淺層睡眠。
次日,詩黛爾醒了,她是被聽到動靜,被吵醒的。
唢呐聲,敲鑼聲,各種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又開始了嗎。”
詩黛爾心想,她知道,這個國家的鄉下喪事,是要經過至少三天的‘宣告’,親人朋友前來哭喪,随後才開始下葬。
這要是她爲何會選擇躲在這的原因。
三天的時間!
足夠她再次消失在警方的眼中了!
詩黛爾的心很累,最主要的是乏
她受傷了,昨天那個該死的人,扔出的手雷爆破後,有幾處破片沒有躲過,被插進大腿中。
如果不盡快處理,最多一星期,她便會因爲傷口感染而逐漸死亡。
直到
外面的聲音刹那間停住,唢呐聲還有敲鑼聲全都停下。
這一輪哭完了嗎?
詩黛爾不禁松了口氣。
沒聲音也好,自己能盡量休息,恢複一些精力。
想到這,詩黛爾看了眼自己的大腿。
腿上的傷口在逃亡時,她有過簡單的清洗。
但現在卻依舊很髒,傷口處散發着輕微的惡臭。
這不是個好消息。
這代表傷口已經被感染,再不采取措施,她将會死在這棺材中,和這老死的東西一起下葬!
‘都怪那該死的炎黃人!’
詩黛爾眉頭一沉,眼神有些陰狠。
‘還有那兩個手雷!’
她發誓,那兩個手雷,她這輩子都不會忘掉.
手雷的外貌,大體形狀,還有殺傷力都不是她腦子裏見過的。
不出意外,應該是炎黃國剛研發出的新型武器,這東西詩黛爾必定會告訴自己的上頭!
“咔~”
“砰!”
突然的,一個圓滾滾的黑影突然從那隻能看到老人上半身的開口處進來。
丢在詩黛爾的腳邊。
沒錯,就是這個。
詩黛爾看了一眼,她确認,這玩意絕對是炎黃國新研發的手雷!
詩黛爾:嗯.
詩黛爾:嗯?
手雷!?
刹那間,詩黛爾沒有絲毫的猶豫,隐藏在肌肉中的記憶立馬開始行動。
她雙腿抵着棺材闆,用力一推,上半身從死人身上爬過。
就在她剛露出頭時,一個聲音響起。
“嘿,逮到耗子了!”
“砰!”
還沒等詩黛爾反應過來,她便被一個重擊砸倒。
緊接着一股巨力,将她拽出,蠻橫的丢在地上!
“砰砰!”
“砰砰!”
四道槍聲響起。
下一刻,詩黛爾的雙肩,雙腿傳來一陣劇痛。
四個血洞出現在關節位置。
同時一堆人圍着她,槍口全都瞄準頭部!
強烈的刺激下,詩黛爾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張開嘴,想要大吼。
但剛張開嘴,一個熟悉的男人走到她面前。
“啧,看這大黑耗子!”
隻見徐浩笑眯眯的将毛巾塞到她的嘴裏,防止口中藏毒自殺。
他掐着詩黛爾的脖子舉起,看了看上颚,又看了看下颚的牙齒,随後向旁邊的王金伸手。
王金會意,他遞過去一個鉗子。
徐浩試了試鉗子,感覺手感很是不錯,随後.
“啊!!!!”
随着詩黛爾的悶聲嘶吼,兩個潔白的牙齒被徐浩前後拔下。
王金檢查了許久,擡頭疑惑的看着徐浩。
“沒毒啊。”
“我知道。”
徐浩将鉗子遞回去,淡淡的說道。
“誰說沒毒不能拔牙的。”
王金:???
我擦,遇到活閻王了!
王金震驚的看着徐浩,他突然就覺得,自己這個國安做的很失敗。
他嘗試着把自己和徐浩對比一下,竟然覺得自己善良的像個活菩薩!
對方是真閻王啊!
徐浩沒理會他,他徑直走向棺材。
将棺材蓋拉開,随後将裏面那許久都未爆炸的手雷撈回。
“啧,沒拉環的都怕,你這職業素養不太好啊。”
徐浩拿着手雷說道。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是這樣,他都沒拉環,對方都怕。
爲什麽怕?
難道就是因爲自己之前給她灌了兩個雷嗎?
不會吧,這麽小心眼嗎。
果然,碟子沒一個好人,心狠手辣的,連最基礎的信任都不給人!
如此想着,徐浩歎息着看着那嘶吼着,已經脫離的詩黛爾。
“怎麽處置?”王金開口說道。
徐浩想了想,回道:
“這種人有點危險,腦子裏的東西咱們得拿到,而且還不能讓他跑了,萬一還有碟子,被對方裏應外合”
聽着,王金眉頭一挑,“所以.”
“所以把她那兩條腿給鋸了吧。”
徐浩淡淡道。
王金:???
王金的大腦一滞,此刻他就連呼吸都忘了。
把腿鋸了!?
“沒有腿,她就跑不掉的。”
徐浩看了眼對方的狀态,開始好心解釋着。
“你看,這傷口都發炎了,治起來也不好治,不如直接截肢,還能防止她逃跑。”
“胳膊的話我覺得沒必要,不過手還是有必要防範一下,免得自殺。”
“我建議把大拇指切下。”
“嗯,暫時我就隻能想到這麽處理。”
王金:.
王超:.
特警、武警:這哥們國安的!?
幾個部隊的人滿臉驚恐的看着徐浩。
這就算是刑部尚書,也不過如此了吧!?
這哥們心狠手辣,下手這麽黑,難道就是傳說中,那個國安的人?
對了,上頭說了,這次的指揮者有一個是國安,另外兩個是警察。
旁邊那一老一少,兩個姓王的,心都沒這個狠,想必就是警察了。
而這個.
果然!
不愧是被譽名爲活閻王的國安人員!
衆人腦子開始迪化,淩亂了起來。
絲毫不知道,真正的‘活閻王’,此時看着徐浩,也認爲這個b是‘活閻王’。
聽聽,這是人能想出來的處理辦法嗎!?
爲了防止她逃跑,把腿鋸了?
爲了防止自殺,所以把她大拇指切割!?
王金眼角一抽,他突然就覺得自己這個國安當得不是很稱職了。
“我是問你要怎麽審.算了,你還是别說了。”
看到徐浩的笑容,王金立馬讓他閉嘴。
這小子一笑,生死難料啊。
徐浩撇撇嘴,他隻覺得一陣索然無味。
詩黛爾的行蹤很好查。
泉市有鄉村,不過因爲柳省沿海的性質,所以城市和鄉村的分布,整體爲東西分布,而非鄉下包圍城市。
山村的面基很小,他們甚至連高速都沒查,直接在周圍搜索對方偷走的車子。
沒錯,是偷,不是搶,不過也相差不多。
結局是好的。
他們找到了被對方開進山溝溝中的車子。
靠着警犬的鼻子,一路追到深山。
深山後,警犬就開始嗷嗷叫喚。
徐浩不知道他在叫喚什麽,所以.
他決定自己化身爲警犬。
直接開啓‘鬣狗之鼻’!
刹那間,他就明白狗班長在叫喚什麽了,直接派人去找。
這裏的氣味很雜亂,好在徐浩能聞到對方的血腥味。
所以.
他往棺材裏丢了個雷。
畢竟,按照原來的預想中,對方的手中是有槍的!
在有槍的情況下,直接開棺抓人?
對方要是真的拼死,絕對能輕松帶走幾個。
徐浩不傻,他不想冒着生命危險,所以.
用藝術感化一下對方。
現在來看,對方已經感受到徐浩的藝術了。
你看,現在還感動的一塌糊塗,在地上淚流滿面,滿臉的激動呢。
“小子,你要實在不行,聽哥一句勸”
王金想了半天,他還是沒忍住,開口說道。
“咱們去考個持槍證吧。”
“你這動不動就灌雷的毛病,雖然好用,但是有些場合,還是槍更好使的,得改!”
徐浩之前爲什麽不能持槍?
還有一些大案中,爲什麽不能拿着槍辦案,隻能拿警棍?
因爲沒有持槍證。
他會開槍,警校有教。
但是持槍證卻沒有!
正常來說,持槍證都是警校畢業,分配到派出所後,從實習轉正,随後過個幾年,再向上申請考核。
之後經過考核,才能拿到持槍證。
而這個考核時間,通常爲半年.
他入職都還沒半年呢,怎麽可能有證!?
說起來可能不信。
雖然他經常‘锒铛入獄’,經常進入各種案子,經常被各個市區省份像是踢皮球一樣到處亂丢,但是
但是時間真的沒半年!
到現在,即使是從輔警開始算起,也就隻有五個月的時間罷了
至于非常時期特殊來辦?
那好,徐浩選擇摸雷。
“老王,這玩意可比槍好用多了!”
徐浩舉着手,裏面有兩個手雷,挑眉說道。
“你說以後,我要是抓個小偷,抓個搶劫的,我槍不一定能打到,但是.”
“但是我手雷一炸一個準啊!“
王金:.
王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他閉上了嘴巴。
能說些什麽呢
還是别說了吧,畢竟活閻王轉世,說了也沒用。
他看了眼地上昏死過去的詩黛爾。
碟子抓到了.
活捉!
不出意外的,這次他之前疏忽大意的過錯,是沒人會揪着了。
而且
功勞照常發放!
“帶走!”
随着王金的一聲令下,衆人立馬有了動作。
他們扛着詩黛爾,緩緩向外走去。
案子完結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不隻是葉龍!
這次的問題太大了,被碟子滲透,而且還有人被對方給籠絡,專門給他們清理痕迹,作爲交換僅僅隻是用那些許的金錢利益!
而且這些金錢,還是由國人的一個個生命所換.
當初這案子被挑到明面上,在開會的時候,所有人都是陰着個臉,壓抑着怒火。
沒人發火,所有人都冷靜到極緻。
但這恰恰又是憤怒到極緻的表現!
這幾天,所有人都在提心吊膽,生怕自己人晚了一步,讓對方給跑了。
但好在,碟子落網了。
案結了!
此時他們就好比三伏天蒸了個桑拿,一下回到空調房一樣舒爽。
不過懸着的心還是沒放下的!
“荒唐!”
“實在是太荒唐了!”
辦公室裏,葉龍滿臉的怒火,他将手中的文件重重甩在桌子上!
“這些發展的背後資金鏈,竟然是一個碟子,用同胞的器官來支持的!?”
“他娘的,如果我們沒發現,這個軟件是不是要繼續推行下去!?”
葉龍氣的甚至從椅子上站起來,他來回踱步,不斷砸着手中的文件。
面前的趙棟沒敢開口,同時心中也是驚駭不已。
碟子幹了什麽?
他沒在體系内繼續搞事,而是将矛頭轉向了商業!
一些汽車類,互聯網公司什麽的就不說了,最關鍵的是
對方滲透了‘網絡支付’!
這個在炎黃國,此時已經有了概念,并且在今年被國家重點扶持。
一個被碟子滲透,卻被國家重點扶持,以後闆上釘釘會融進國家經濟支柱體系的東西.
後怕!
無窮無盡的後怕!
就好像有一塊千鈞重的巨石砸落在腳邊。
不,不是巨石。
是塌下來的天!
網絡支付肯定會被替換掉原先的人手,但對方完全可以在被替換前,進行自己的行動。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的新技術。
九千萬美刀啊,在這個rmb還未明顯升值,且物價較低的時代
能做到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而且對方還不止販賣器官。
人販子、走私、販賣保護動物等各種撈錢的東西,全都參與!
連根拔起,所繳獲的那絕對算得上是個天文數字了!!!
在這些錢的加持下,那些被籠絡的,有新點子,站在風口上,就缺啓動資金的創業者,全都被拉攏過去。
也難怪,對方不會将這些東西告訴船長.
根本告訴不完,隻能給實質的資料,但是資料一給,功勞又是誰的?
好在,他們沒帶走。
葉龍深呼吸幾口氣,随後将情緒壓下。
他沉思許久,重新做回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趙棟。
“那兩個呢?”
哪兩個?
趙棟眼皮一抽,他腦海中冒出兩個人。
“老大,他們現在還在國安。”
“按照您,還有上頭,還有上頭的上頭,以及上頭的上頭的上頭的吩咐.”
“目前他們兩個,全都在國安裏待着,之前還能在國安院子裏轉悠來着,現在按照吩咐,連門都不能出。“
迷信嗎?
這是迷信嗎?
不!
這是對兩個人最起碼的尊重!
尊重到什麽地步?
尊重到王金這個國安一組組長,現在也被指揮着,什麽都不能幹,隻能看着徐浩,有任何吩咐他都要滿足!
至于花銷,國安全款報銷!
而代價僅僅隻是不能出門罷了。
爲了防止兩人腦子一抽,無聊非要出去玩,他們竟然還給扯了根臨時網線,買了兩台最新的筆記本,專門用來消遣。
在國安這種地方扯民用網線
說真的,徐浩差點被感動的流下了眼淚。
“不能出門!?”
“不能出門!”
“那就好,那就好。”
葉龍現在心更穩了,同時泛起一股無力感。
原本他就想看看這個被人取外号的小警察本身怎麽樣來着,結果看着看着
京城出事了!
再看着看着,結果.
碟子真出來了!!!
看到現在,看到那文件上的東西,葉龍是真的有種如鲠在喉的感覺。
你的能力很不錯,腦子也很好。
當然,如果你不在京城,那就更好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都是本身就存在的問題,甚至問題存在的時候,徐浩剛上警校,這也怨不了他們。
而且,事情出現後,還是他給解決的!
那就
得獎勵!
得大大的獎勵!
但是
怎麽獎勵?
再開一次表彰大會?
算了吧,再開一次,估摸着上面的上面都得苦着臉指着他罵罵咧咧的罵人。
所以.
這個獎勵的的姿勢,就得變一變了,不能和往常一樣。
尤其是這種涉及碟子,說出去不好聽的功勞!
葉龍沉思許久,他将目光投到趙棟身上。
“小趙啊,你”
辦公室響起一陣細小的商量聲。
這幾段聲音,給徐浩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與此同時,國安中。
“浩哥,這老王怎麽一天換一次這些‘福’字啊!?”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熟悉的‘福’字前。
王超摸着下巴,看着早上過來一趟,給他們重新換上的新‘福’字,狐疑的說道。
這些‘福’字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麽兩樣。
就是味道有點腥,徐浩聞着覺得像狗血,裏面還混着一些朱砂啥的。
當然,質量也不是很好,每天都褪色。
“質量不好吧,畢竟天天掉色,老王給咱換新的,估摸着是想讓咱們能看起來好看點。”
徐浩玩着電腦,随後解釋着。
就在王超想追問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口吻說出的話突然響起!
“笃笃笃!”
“小子,起床!”
“你們能出去了,上頭說,你們能回家了!”
王金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讓兩人同時愣住。
嗯?
回家?
又能回家了!?
诶,不對,爲什麽要說‘又’字!?
求月票啊求月票,給點吧QAQ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