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州的舉動太過突然,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霸道又強勢的向她索取了。
她下意識的推拒,本能的往後躲,可他寸寸緊追,熟練的不像是沒談過戀愛的男人。
秦嬌心亂如麻,捶打着他的胸膛,陸言州單手抓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舉至頭頂将她抵在門闆上。
“張嘴。”
陸言州呼吸粗重,聲色沙啞,那兩個字仿佛透着魔力,蠱惑着秦嬌的心。
她本能的聽從了他的指示,霎時間她城牆失守,被他攻城掠地。
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陸言州一手控制着她手腕,一手攬着她的腰肢,她退無可退,隻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快要不能呼吸了!
秦嬌驚慌失措,眼神裏都是柔弱的無助感。
陸言州哪裏見過秦嬌這副模樣,他的心都快要化了,松開她捧着她的臉,加深的這個吻。
秦嬌胸膛起伏,缺氧的感覺讓她渾身無力,隻能攀附着身前的陸言州。
當陸言州松開她的時候,秦嬌雙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
幸好陸言州眼疾手快,将她撈入懷中。
她從未如此狼狽過,不由扭捏起來,在陸言州懷裏小幅度掙紮:“你……你松開我。”
“不要。”
陸言州眉眼都是笑意,一臉餍足的看着秦嬌,他的神色溫柔的像是一潭清水,沒有摻雜任何情欲,有的隻是抑制不住的歡喜。
“秦嬌,我們在一起吧。”
秦嬌臉紅到了脖子:“誰……誰要和你在一起,你像個登徒子,我都沒同意。”
“你上次親我的時候,我也沒同意。”
秦嬌下意識的反駁:“我什麽時候親……”
她突然想到他們初見的那一晚,确實一個不小心親到了,但她已經爲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和我在一起吧。”陸言州沒有逗她,他滿懷期待的又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秦嬌,我很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吧,如果你有别的顧慮,我們可以一起扛。”
“我……”
“别拒絕我,要不然……”陸言州捧着她的臉,指腹輕撫她異常紅潤的唇瓣,他喉結滾動,聲色變得低沉沙啞:“要不然我隻能再吻你一次了。”
“你……”
“對,我不講道理,和你不能講道理,秦嬌,你明明在意我的。”
秦嬌無法反駁這一點,可連她自己都分不清,這到底是姻緣線的力量,還是她内心最真實的感受。
“陸言州,你不怕嗎?”
“怕什麽?”
“和我在一起,或許你會有危險,你無法想象的危險。”
陸言州搖了搖頭:“不怕,我隻知道如果不和你在一起,我天天魂不守舍,做什麽都心不在焉,秦嬌,幫幫我吧。”
秦嬌深呼吸一口氣,陸言州是那樣的真誠,又是那樣的讓她動容,她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理由能拒絕他。
或許她的内心深處本就不想拒絕。
她隻是在一直說服自己,然後又不斷的潰不成軍。
姻緣線的力量也好,内心的真實情感也罷,她不想看到陸言州失落的樣子。
秦嬌緩緩點了點頭,陸言州雙目放光,一把将她抱了起來,秦嬌猝不及防的雙腳騰空,驚叫一聲摟緊了他的脖子,以暧昧的姿勢挂在他身上。
“陸言州,唔……”
他又一次吻住了她,這一次他擁有名正言順的身份,肆無忌憚的與他的女朋友親吻纏綿。
陸言州說好了一早就回京城的,可他從别墅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将近中午了。
剛确認關系的兩個人難舍難分,誰也不想離開誰。
唐傲笑得一臉暧昧,周青擡手看了看時間,提議道:“老闆,不然吃過午飯再走?”
都快十點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了。
陸言州卻是搖了搖頭:“不了,走吧。”
他離開的時候,秦嬌媚眼如絲,唇瓣微微紅腫,秦嬌定不想讓人看到她這副模樣,他也不想讓人看到她如此動人的樣子。
唐傲和周青還以爲他們老闆雖然得償所願,但還是非常理智的,工作依舊在他這裏占有一席之地。
哪成想,他隻有私心,工作什麽的早就被他抛到九霄雲外去了。
去機場的路上,陸言州在給秦嬌發微信。
「我到了會給你打電話,你别忘了吃飯。」
「嗯,知道了。」
「嬌嬌,想你。」
「……我們才剛剛分開。」
「嗯,可我已經在想你了,要不然我回來接你,你跟我一塊去京城?」
「不行,我在這裏還有事。」
「什麽事?」
「關于沈家的事。」
看到這條信息,陸言州直接打了電話過去,秦嬌很快接聽了。
“沈家什麽事?”
“也沒什麽大事,我親生父母給我留了東西在襁褓裏,沈家私藏了不願還我,不過我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
“什麽東西?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小事而已,你不用管,我想靠自己拿回來。”
秦嬌沒說是什麽東西,陸言州也沒再細問,他又交代了幾句,車子在機場停了才依依不舍的挂斷了電話。
唐傲和周青都快不認識陸言州了,他們家老闆怎麽和秦小姐有說不完的話?他們家那位向來少言寡語的陸總哪裏去了?丢了?
“不走?”
陸言州瞥了周青和唐傲一眼,二人回過神來,露出放心的神色。
哦,沒丢,擱這兒呢!
——
沈昌明和王芳萍戰戰兢兢的站在客廳的沙發旁,看着盤腿坐在沙發上的白發老者。
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知道白發老者已經保持這個動作兩天了,他不吃不喝,分明不是正常人!
可他們不敢有任何意見,還要好吃好喝伺候着。
他們的女兒沈安然在樓上休息,看着像是受了傷,但白發老者不讓送醫院,說是過兩天就會好。
兩天已經過去了,沈安然依舊昏迷不醒,白發老者也一直保持着這個動作,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白發老者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年歲已高,那雙眼睛卻依舊炯炯有神,落在旁人身上,叫人隻覺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