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除了她都不行!
他能接受秦嬌有一天和他分道揚镳嗎?不行!
他能接受秦嬌有一天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嗎?不行!
既然非她不可,那就别管那麽多了!
陸言州目光灼熱,秦嬌本能的瑟縮了下,她從未懼怕過誰,卻怕他的眼神。
“秦嬌,回答我,類似的事情以後還會發生嗎?”
“我……”秦嬌隻說了一個字就歎息了聲,她不知道,她根本無法保證,這裏不是玄門,有太多未知的危險。
“秦嬌,你知不知道當我看到你七竅流血的時候,我有多慌張,我不知道該不該把你送醫院,我不知道不送你去醫院的後果我能不能承受,我時時刻刻的盯着你,生怕你出什麽意外,秦嬌,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沒有來,如果那些安保人員破門而入看到你了,會發生什麽不可控的後果,所以……能不能告訴我?”
秦嬌歎了口氣:“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陸言州,我隻能對你說,我也不想發生這種情況。”
“什麽意思?是你本來有把握,但發生了某種意外嗎?”陸言州眉頭緊皺:“雲岚的人說,有工作人員無故暈倒,且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暈倒,所有的監控視頻也有一段時間是缺失的,秦嬌,是不是有誰來過?”
陸言州很聰明,聰明到秦嬌根本瞞不住他。
秦嬌點了點頭承認了。
陸言州急問:“誰!是誰要害你!”
“應該是何家瑞那件案子遺留下來的隐患。”
雖然對方沒說來曆,但長袍長發的裝扮像極了清風散人和那個來她家送死的術士,想來白發老者是他們的同門,且極有可能是他們的師傅或者師叔師伯之類的長輩,這是找她報仇來了。
不過沈安然是怎麽和這幫人有牽扯的,她就不知道了。
“何家瑞?”陸言州真沒想到還能聽到這個名字,擰眉道:“那件案子還有漏網之魚?”
“應該不算,那件案子死的人太多,牽涉太廣,或許是有人想爲他們報仇吧。”
“要通知警方嗎?”
“不用,警方處理不了。”
秦嬌不該對陸言州說這句話,但她說了。
陸言州一下子明白了,他知道秦嬌有很多秘密,也有與常人不同的能力,她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警方沒辦法與那人對抗,那人不是普通人。
“那你……”陸言州憂心忡忡,警方處理不了,秦嬌就能處理了嗎?
對方能悄聲無息的來,又能悄聲無息的走,這次對方沒能弄死秦嬌,保不準下去會有更多的準備,萬一秦嬌處理不了該怎麽辦?
秦嬌知道他在擔心什麽,朝他笑着安撫:“這次是意外,他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你确定?”
“确定。”
聽了這話,陸言州還是無法放心下來。
“秦嬌,你可以信任我,如果下次還有這種情況,能不能提前通知我,這次幸好我來了,要不然……”
陸言州沒把話說下去,但秦嬌也知道,這次的确幸好有他。
她不禁好奇:“你怎麽會來?”
“我給你打電話,你接了沒聲音,我就過來了。”
秦嬌了然,那會兒她已經昏迷了,是十四号和八十八号幫了她。
“那你大半夜的怎麽會給我打電話?”沒記錯的話,那會兒都淩晨了。
陸言州張了張嘴,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他也不知道爲什麽,突然感到不安,且明确的意識到秦嬌可能有危險。
“不能打嗎?”陸言州不做解釋,反問了她一句。
秦嬌嘴角抽搐,連連點頭:“能打能打,陸總,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陸言州不由失笑:“你債台高壘,也無所謂了吧?要不然怎麽會電話不接,微信不回?”
“我哪有?那天晚上不是接了嗎?”
“若不是你神志不清,興許也不會接,前幾次就沒接。”
面對陸言州的控訴,秦嬌無言以對,隻能轉移話題:“你什麽時候回京城?”
“怎麽?過河拆橋?”陸言州氣不打一處來:“秦嬌,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我……我就是問問。”
“我一天兩夜沒合眼了,你也不知道讓我睡一覺再走,就這麽着急趕我?”
“沒有,我沒趕你的意思,我這不是想着你工作很忙,怕耽誤你工作嘛。”
“陸氏集團沒了我也不會倒閉!”
“那……那你要不去睡一覺?”
陸言州沒好氣的輕哼了聲,一句話沒說就拿着她吃過的碗出去了,秦嬌兩天沒洗澡了,索性去洗了個澡。
秦嬌以爲陸言州會睡二樓,沒成想他在樓下吃了早餐後又上來了,那會兒秦嬌剛洗完澡,忘帶換洗衣服的她裹了條浴巾就出來了。
拉開門的一瞬間她和他都僵住了,陸言州手裏拿着換洗衣服,秦嬌瞪大了眼睛,而後驚叫一聲退回浴室并且關上了門。
“我……”陸言州語無倫次:“我是進來洗澡的。”
“你先出去!”秦嬌在浴室裏喊話,言語中透着陸言州沒聽過的焦急和羞澀。
“好,我出去了。”
陸言州耳根子發燙,手忙腳亂的拿着衣服出去了,他坐在書房裏,大口大口的呼吸,隻覺得身上越來越燙,根本沒法降溫。
過了一會兒,秦嬌敲了敲書房的門:“你去洗澡吧,我樓下去了。”
陸言州連忙起身回應:“哦,知道了。”
其實秦嬌根本就沒進來,兩人誰也看不到誰,他都沒必要起來回話,純粹是因爲太緊張了,還沒能鎮定下來。
陸言州在秦嬌的浴室裏洗了個冷水澡,洗完後他盯着鏡子裏的自己看,低聲罵道:“沒出息!”
後院已經被收拾好了,唐傲和幾名保镖在樓下打牌,看到她很随意的打了聲招呼。
秦嬌從冰箱裏拿了一瓶飲料,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才稍微緩和了一些,想到剛才那尴尬的一幕,她又臉頰發燙,便拿冰飲料往臉上放。
在樓下她更尴尬,沒待多久她就上樓了,陸言州已經不在她房裏了,書房的門也是關着的,該是睡下了。
秦嬌呆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思考着和陸言州的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