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過二十分鍾,王媽看見空蕩蕩的碗以及面色黑沉的景遠洲的時候,忍不住問,“青蕪小姐呢?”
“在樓上休息。”景遠洲顯然不願意再多說什麽,冷着臉回房。
白祀在一旁憋笑。
【大狗大擺群】
「白祀最最帥:剛剛我在桌旁,笑死。青蕪留了一句話,讓主子把飯吃完就直接上樓了。」
「王媽很煩:主子吃完了?他挑食得很?能吃下去?」
「白祀最最帥:你不是看到了嗎?哈哈哈哈,臉黑成那樣還是吃了。我tmd笑飛!」
「何昭:你今日的工作還沒完成,主子讓我跟你的任務。」
「何昭:我工資漲了。」
「何昭:從現在開始,我的任務改爲監督你完成公司任務。同時負責青蕪的相關事情,少去經紀人的明面身份。」
白祀看見何昭的話,龇着的大牙立刻收回。
青蕪倒不是故意把景遠洲扔在下面,她自認爲這是關心景遠洲身體的行爲,還沒意識到下面的動靜。
她看着古籍,又從屋裏掏出幾個玉瓶。從裏面挑出了兩個,一瓶送給楊霜霜,另外一瓶給老爺子。用毛筆在紙上寫下楊和景兩個字,便拿着瓶子下去。
樓下白祀苦兮兮坐在椅子上,餐桌上放着他的電腦。愁眉苦臉且帶着沖天怨氣。見到青蕪下樓,下意識起身歡迎。
景遠洲冷冷看他一眼。白祀坐回位置上。
“這個藥,一份楊霜霜的,一份你爺爺的,功效和使用方法我都寫在了紙上。”青蕪把紙塞在景遠洲手裏,然後轉身上樓。
豎起耳朵的白祀,背後一涼。
他就不能好好當一個管家嗎?爲什麽要熬夜上班!白祀也隻敢在内心哀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有一種自己在被景遠洲培養着拉入公司核心的感覺。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白祀放下手裏的工作,“主子,您的身體真的沒事嗎?”
景遠洲沒有正面回答,看了他一眼,“繼續工作,何昭用腳寫的都比你給出的方案好。”
白祀氣得深呼吸一口氣,安慰自己不氣不氣,怒拿鍵盤,敲敲打打。
等到半夜三更解決完手裏的東西後,白祀一個人坐在大廳,眼神幽暗,如果景遠洲真的身體沒事,剛剛就不會刻意回避他的問題。
這些工作,明明交給其他人,能夠做得更好,沒必要把他培養出來。景遠洲從來不會做舍近求遠的事情。除非有别的緣由。和景遠洲生活了這麽多年,白祀對他很是了解。
天玄道長這幾月都不見人。白祀捏了捏手。不行,他必須去見一面!有股直覺告訴他,景遠洲最近的狀态很不好。
青蕪耳邊不斷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哀嚎,那荒野求生的導演哭嚷着,“見鬼了,我這車怎麽開不出去!”
導演的車在山路上開了半天,信号中斷,導航失靈,要不是看見了同一塊朝外面凸起的怪異石頭,導演還意識不到自己在繞圈。
“怪了,明明之前這裏都有信号的。”
在繞了第三個圈後,導演心底發慌,這條路他不是第一次走。怎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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