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
大雍皇帝端坐于龍椅之上,一身金黃色龍袍上繡着的五爪龍霸氣十足,同時看起來也很是兇狠的模樣。
“曹禺,你說戰王今日去了相府提親,他們相處甚歡?”
他此時輕輕的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冰冷的語氣中自帶着一股帝王的陰狠。
“回聖上,據老奴打探确實如此,而且當時相爺與夫人還親自将戰王殿下送了出去,看起來相處很是不錯,相爺他們也并沒有表現出對戰王殿下的嫌棄與不喜。”
曹禺弓着腰在一旁用着自己那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回應着他,說話時十分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便惹了聖怒,雖然他是從聖上當初還是王爺的時候便伺候他,但是他還是有點摸不準帝王的心思,畢竟帝王心、海底針,又有誰能真正的掌控他的心思呢?
“哦?那還真是稀奇,喬海那個老倔驢竟然真的看上了容夙那副殘廢的模樣,果然還是不能小觑啊!”他心中也是多了幾分詫異的神色,但是又覺得很正常,畢竟曾經的容夙确實有令人愛惜人才的意念,而且現在遇到的又是喬海這個倔驢,還真有可能對他的脾氣。
曹禺站在旁邊聽着自己聖上的輕笑聲,更是将頭低了低,生怕自己說錯什麽。
“曹禺,你去将國師給孤找來。”他此時眼神陰狠,眼底有着一抹淡淡的殺意。
“老奴遵旨。”
他行禮後便走出了殿外,将旨意傳給了另一個小太監,讓他去尋找國師。
不到一刻鍾,便見一個身着道袍的人匆匆的趕來,臉上那豆大的汗珠都不停的往下流,但是他卻完全沒有顧及到,隻是粗略的用衣袖擦拭了一下。
他這時也知道了今日戰王殿下去相府提親的事情,畢竟戰王娶妻的時間是要通過一下他們占蔔台的,此刻他更是清楚的知道今日可能要承受帝王之怒,所以他便一直在等着,想辦法應該怎麽保住他這條小命。
“臣參見聖上。”
他雙膝下跪行臣子禮,同時更是将頭埋得低低的,身上還在微微顫抖。
“起來吧,”此語氣聽起來好像并沒有憤怒與殺意,但是卻異常的冰冷與冷淡,倒是更讓他捉摸不透上面的的心思了,“你應該知道孤今日傳召你的意思,今日之事你作何看法?”
“回聖上,臣認爲此事定有蹊跷,若說相國會這麽容易接納戰王殿下,到也說得通,畢竟他曾經便還是很欣賞戰王殿下,而且他一下剛正不阿,對待戰王也不會有所鄙夷,況且這樁婚事又是聖上欽賜的,就算是相國再怎麽不滿意,他也絕對不會表露出來的。”國師在一旁戰戰兢兢,但是還是知道自己該說什麽的。
“那你的意思便是戰王有問題呢?”
“回聖上,正是如此,戰王一下居功自傲,冷酷狠辣,可是他這次卻如此重視聖上賜下的這場婚事,明明身有殘疾卻依舊親自帶着聘禮去相府提親,真的很不令人懷疑,而且臣聽聞他好像還格外重視這場婚禮,竟然在重現翻修戰王府。”
國師其實剛開始聽到這一切的時候,也很是疑惑與驚訝,畢竟他也是見過容夙的,不過當時的容夙可沒有給他好臉色,整個人都沒有拿正眼看過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