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以後若是有什麽疑惑,可否繼續請教喬小姐呢?”肖北雖然感到很是遺憾,但是他覺得人家估計也确實沒有跟他計較,可能真的是不想收徒,那他也不好繼續的糾纏了。
“自然是可以,”喬笙一口便答應下來了。
此時,已經跟喬笙聊了很久的肖北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背有點發涼,總感覺好像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盯上了。
于是,他慢悠悠的轉過腦袋,隻見自己的師弟此時正目光幽幽的看着他,眼神雖然看起來好像很平靜,但是卻一直透露着一股寒意,這下,他瞬間明白了,他知道自己要是在不走,下一秒估計就走不了了。
“那個喬小姐,你新寫的藥方可是給了王叔?”肖北又再次問了一句喬笙,生怕自己在惹到身後的人,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倒是夾雜着一絲絲的小心翼翼。
喬笙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那一點不同,但也沒有說什麽,聽着他的詢問,她輕輕的回答了一句,“是的。若是肖公子想要研究的話,可以去看看,還有什麽疑惑的話,可以到時候來問我。”
“好的,好的,那就多謝喬小姐了。”
他臉上的笑容好像很是牽強,好像感覺有什麽事情要大難臨頭了一樣,說話的聲音,也逐漸變小,随即,他便自己又“唰”的一下跑了出去。
喬笙疑惑道:“肖公子,這是怎麽呢?看起來好像是在害怕什麽?難道他遇到了什麽問題不敢說?”
容夙的此時黑色的眼眸中閃過了一道暗芒,然後轉頭對她溫柔的笑着說道:“他一向就是這樣,可能是身上有什麽隐疾吧,但是又不好告訴我們。”
“莫不是他有尿頻症?”喬笙這時語氣有些不肯定的說道,她倒是沒想到肖北竟然還有這種隐疾,看起來确實不好宣之于口。
容夙畢竟是習武之人,耳力非常的好,所以他自然聽到了喬笙這句話,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腹黑的笑容。
此時的肖北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喬笙認爲是一個可憐的人了,而且還是他的師弟害的。
他這時徑直的沖進了王府的藥房,看着蘇南便問道:“哎,小子,王叔呢?”
“王叔忙着嘞,你找他幹什麽?”蘇南頭也沒擡的說道,手中還拿着一個蒲扇,不停的給熬着的藥一個勁兒的扇着,藥味瞬間撲鼻而來。
“肯定是爲了我的藥方啊!那可是喬小姐新寫的藥方,那麽寶貴,我自然是要見見,我的抄一份,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略微有些認真,看起來确實很想要那張藥方。
蘇南聽聞,大聲說道:“藥方在我這,給你用一會兒啊!”
說着,就從懷中掏出了那張藥方,疊的整整齊齊的,看起來蘇南也是很寶貝的。
肖北一看到那張藥方,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直接便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