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墨?這玩意吃力又不讨好,卻偏要交給她做,這個狗君王咋回事?她是惹到他了嗎?
很快一個時辰就過去了,她就站在他旁邊彎着腰拿着墨塊,慢慢的磨着,磨的她腰酸背疼,手腕也疼。
喬笙從側面輕輕的看了他幾眼,不得不說這個狗君王這專注的樣子确實好看,他身穿一襲玄色長袍,袖口上繡着霸氣的龍紋,柔滑的綢緞卻掩蓋不住他身上那與生俱來的霸氣與王氣。
此時他薄唇輕抿,眼神專注深邃,對待每一封奏折都很上心。
但是,盡管這樣,依舊改變不了他暴戾、變态的性格,整個人給她一種有什麽大病的感覺。
楚辭怎麽會沒有注意到她的那些小動作呢?就連她偷偷摸摸的揉手腕,用眼神時不時的望向他,他也知道,但是他就是故意的。
從他們答應将她進獻于他,以此來平息戰事,他就知道一個野心勃勃、充滿陰謀詭計的國家不可能輕易妥協。
所以在他們還沒将人送來的時候,他就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一個細作,既然這樣,那他還不如将她放在自己眼前,看看這個所謂的細作有什麽手段爲她的母國送出消息。
而且他一向都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今日一見,将她放在眼前逗逗悶子也可以。
他嗤笑一聲,還以爲她能有什麽本事呢?看這個磨墨的樣子,也不過如此,就這麽一會,就不行了。
他輕啓薄唇,“愛妃,累嗎?不如先休息。”
喬笙看着他連一個眼神都沒舍得施舍給她,語氣中還帶着那麽一絲絲的嫌棄,她瞬間就氣不打一處來,她一大早就被他叫來了,連早膳都沒有吃,而且她還是在外面吹了半天的冷風才被召喚進來的。
現在她都要餓死了,而且站在這裏她真的要累死了,不行,她受不住了。
既然他這麽問,那就别怪她順杆爬了,她眼眸中瞬間閃過了一絲狡黠,“君上,臣妾倒是不累,隻是手有點酸而已,不過既然君上心疼臣妾,那臣妾就先休息片刻吧,謝過君上恩典。
臣妾現在越來越佩服君上了,君上不愧爲天下之表率,每日都如此辛勞,爲國爲民确實令人歎服,既如此,臣妾就不打擾君上了。”
說完,她微微扶了扶身,就準備離開。
楚辭聽到她的這番話,深邃的眼眸閃過了一絲趣味,他還以爲她會拒絕,畢竟這可是一個接觸他的好機會,但是她竟然想走?
而且她爲了離開,還變着法的将他誇了一遍,但是卻隻字未提讓他休息的話語,還真是一隻睚眦必報的小狐狸啊。
她是覺得所有君王都是一言九鼎的人嗎?可惜了,他也喜歡睚眦必報。
他将自己手中的奏折放下,似笑非笑地看着那正一點一點準備偷溜離開的人說道:“愛妃,這麽想走嗎?不如再留下陪陪孤?
我覺得剛剛愛妃磨墨的手法很是不錯,剛好孤的肩有點酸,不如愛妃幫孤按按?愛妃介意嗎?”
他那冰冷的聲音中夾雜着幾分譏笑瞬間從背後傳入了喬笙的耳中,喬笙打死他的心都有了,不過既然這樣,也别怪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