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雙眼發直,她以爲自己玩的是基建種田遊戲,雖然偶爾有恐怖風和狩獵風時不時刮過,但真沒想到,還會涉及征戰争霸的題材。
這玩意她真不擅長!
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她隻讀過标題,沒做過進一步的閱讀理解呀!
簡直悔不當初,閑暇時間刷什麽電影,多讀讀經典名著不好嗎?!
“不用自己吓唬自己。”豹崇山見程清小臉緊繃,樂呵呵的笑了,這位東家年歲不大,爲人卻十分的穩重通達,這種稚嫩的表現還真是少見。
“未來誰能看透呢!”
程清揉搓了下臉蛋,她原本對這次的大篩選綜合排名并沒有多看重,而今倒有點想要争一争了,可惜遊戲系統全方面的阻止了拉票等競争方式。
她又不能将豹崇山和她分析出的這些對東方區的玩家全盤脫出,畢竟人心難測,她想專注靠着基建種田發家緻富,但不代表其他玩家也和她是同一條心。
真的說了,沒準反而促使西方第二名的歐思來獲得更多的票數了。
程清查看了下自己的得票數量,目前是15萬,本就和第二名相差了4萬之差。而且奇怪的是,依然沒有西方區的玩家給她投過票。
如果第一天如此是巧合,那麽現在程清不得不多加考慮了。
歐思來玩的是争霸的套路,有沒有可能西方區已經在他的威吓之下。
他是不能跟本區玩家爲自己拉票,但他可以用各種方法阻止西方玩家給别人投票。
這一點隻要程清通過趙趙就能了解一二,畢竟她有同學在西方區域,而且看趙趙的态度,她們之間應該是相處的很不錯。
程清給趙趙發了條私信,隻問她的票數中有沒有西方的人。
一時并沒有回答,程清也不急,要是歐思來真的使用了這種類同于作弊的手段,遊戲系統不可能監察不到。
程清又點開投票說明細細觀看,最終在規則的最下方看到了一行小字:若當天沒有及時投票的玩家,皆選擇放棄投票,自動識别爲棄權。
她啧了一聲,先把分析出的這一切簡單扼要的寫了出來,群發給列表中的小夥伴。随後沉下心,聽着豹崇山又開始了彙報工作。
“鹿小妹開采的技能等級偏低,所以我安排祂作爲幾個主開采人員輪休時或臨時請假時的替補,主要留在海島負責後勤工作。”
“因爲礦石種類多且不在同一區域,長期單獨在封閉環境對我們的性情和心态有很大影響,每2天到青山開采的人第3天就要輪換前往木筏留守半天,另外半天需将礦石打磨成基材,每10天有1天的強制假期,每個月有2天的自由假期。如若一時不想休假,這2天能累積,但累積到5次,就要強制用掉。”
豹崇山的工作安排比較嚴謹,程清對此沒有太多經驗,便道:“可以,您對您這些手下更了解,在開采的時間安排和人員調配上我隻能給您相應的支持,如何統籌全看您自己。”她想了想又問,“對了,要是有人生病怎麽辦?”
“生病醫藥方面我希望老闆給個買藥的福利。”作爲标準打工人,豹崇山就喜歡這種不懂就問,而不是那種明明不會還硬插一杠子的上司了,“比如員工生病購藥能夠打個折。”
“員工如果生病,需要的藥劑可以免費,但平時替朋友買藥最多打6折,每月每種定量不能超過3份。一旦發現私自高價倒賣,剝奪免費用藥的員工福利,一切按照市場價格購買。”程清本來想結合績效發放醫療福利,但祂們開采也好打磨材料也好都是靠着技能等級,而不是誰偷懶誰中飽私囊,用績效來評判則有失公允。
“豹爺您管理手下人又要負責祂們的個人生活問題,确實辛苦,我給您打個5折,每月定量不超過5份。”
程清準許祂們在一定程度上,把藥劑拿到交易平台私自交易,用來換取個人所需的物資或食物,可不能放任祂們無所顧忌的炒高價,原本單單純純的NPC若因此被貪婪迷了眼,那她就得不償失了。
豹崇山思索片刻,馬上明白了程清的用心,十分贊同的點點頭,“好,我會跟祂們嚴令禁止,也感謝老闆的好意!”
“您别叫我老闆了,也跟着大家叫我清清吧!”
豹崇山笑呵呵的應了。
所制定的一系列員工工作安排制度,在雙方認可下,直接體現到了光屏員工欄的下方,名爲用工規則。
以後若程清還簽約了新員工便直接走這份規則,僅僅在分工上有相應的小調整。
程清看了眼,發現豹崇山和其祂NPC的休息時長一樣,她便做主,給祂每10天的1天強制假期更改爲每10天有1天強制和1天自由假期,比其祂人多休息了1天。
豹崇山還是笑呵呵的接受了,因爲程清幾乎什麽都不管,祂的工作比原先瑣碎了很多,有時候說是休假,其實也會被其祂NPC打擾。
但是作爲老人家,祂也希望有光明正大捧着茶杯聽海賞景的悠閑時光。
2小時的登島時間全部用光了,程清沒等到出海的人回來便被傳送回了安全屋。
7小隻正好在休息,想着下午要跟着莫輕學武,滿身薄汗的程清便放棄了去洗個澡的想法,稍微擦了擦身,去外面的房車看了看病人。
可能是飲食和止疼貼到位,熬放精神不錯,也捧着一杯茶坐在窗口閑雲雅鶴般淡定的往外看去。
開門的是熬嬌,在熬放跟程清打了聲招呼後,便将程清拉到了自己的房間。
程清第一次進入這輛房車的二層,首先被七拐八拐的狹窄樓梯驚了一下,随即看到房間的布局才意識到這房車不高,卻擁有了5個卧室的真相。
借由樓梯制造出高低錯落的結構,空間利用率極高,每間卧室并不是方方正正,但站在其中卻沒有局促壓抑的感覺。
加上每個房間都擁有獨立的窗戶,一床一櫃角落中擺着單人的圓型茶幾,茶幾鋪着和窗框上同款暖色調的棉紗布墊與窗簾,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很是溫馨。
而且二層還有一個小小的馬桶間。
程清啧啧稱奇,很快視線定格在暖橘色的窗簾上。
“這布是從哪裏買的?我想買點做衣服。”熬嬌沒那麽多心眼,她選擇直接問。
“我自己染得!”熬嬌得意洋洋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