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刀下留人

第405章 刀下留人

絕大多數人是不願意看到有人來踢館的。

因爲這一方面代表着風險,另一方面也代表着有人質疑會館的實力。

從吉島真一接手六藝會館以來,隻出現過一次踢館的情況。

那個時候自己還年輕,下手沒有輕重,認爲踢館者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所以直接将對方打死了。

年紀輕輕打死宗師級的高手,吉島真一的威名自然也不胫而走。

如今教徒數百,人也已經成熟了不少。

面對踢管這種事情,吉島真一也能夠心無波瀾的認真對待。

畢竟敢說出踢管這兩個字的,多多少少都會有兩把刷子。

當然,這種事情肯定還得江湖是江湖了。

要是人家說踢館,你直接報警,那就太丢臉了。

而且對方并沒有選擇人比較多的白天過來,反而選擇了深夜。

這就說明對方在給彼此之間都留下了一定的緩沖空間。

踢館的另一個意義就是揚名,選擇此時夜深人靜來,估計是覺得輸了之後雙方都能留下顔面。

從剛剛那一手“推山掌”來看,對方手下也有度。

至少,吉島真一是這麽覺得的。

弟子們分列兩側,髒袍人脫下袍子,裏面是一件黑色的貼身運動服。

一頭黑發依舊髒亂,就連雙眼看上去都有些無神,臉上也沒有什麽明顯神态,且依舊戴着口罩。

“在下六藝會館館主,吉島真一,請問閣下是?”

“若是赢了,再宣揚我名吧。”

吉島真一的弟子們發出一陣輕輕的噓聲。

似乎是在說:你這家夥也怕丢人啊?怕輸怕丢人就别來踢館嘛。

吉島真一并沒有讓對方把口罩摘下來,覺得對方輸了之後能保留幾分顔面。

“如此,請吧!”

披頭散發的男子倒是沒有什麽起手招數。

咚——

右腳輕輕一頓,整個人直飛過來。

雖然并沒有發動進攻,但僅此一招在場衆人就都是一驚。

誇張的身體移動無非是精巧的功法或者是安裝了腿部義體,無論是功法還是義體,至少都需要一定幅度的身體動作。

如此才能讓經脈之中的氣勁,或者義體之中的繃簧産生效果。

可是這男子頓地的輕巧力度與飛出去的速度實在是不成正比。

吉島真一震驚的同時,右掌已然拍下。

隔開了披頭散發男子的第一拳。

轟——

氣勁順着手掌砸向木質地面,散開的氣浪沖在兩側弟子臉上。

高手過招其實也和男女雙修一樣,僅一下就能知道彼此的深淺和長短。

吉島真一意識到對方實力強大的同時,也發現對方第一拳并沒有用盡全力。

并且也沒有顯露出任何功法,單純的氣勁轟炸而已。

不知是謹慎還是留有後手。

戰鬥過程中,想法隻在腦中一閃而過。

一拳被拍散,披頭散發的男子回身一手刀将吉島真一逼退。

即便閃避已經足夠及時,胸前的衣物還是被劃開了一條口子。

可那一手刀中并沒有包含氣勁,對方有别的什麽手段!

演武場還是有範圍的,眼看對方隻是一味的粗暴進攻,将自己逼到邊緣。

本來還想着先看看對手什麽路數再出手的吉島真一也不再等了,眼疾手快雙手同時抓住對方的手腕。

接着就是一招小手返,雙手突然發力同時折向不同的方向,想直接将對方的腕骨卸掉。

有時候勝負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氣,簡單有效永遠是王道。

可被抓住手腕的披頭散發男子卻并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吉島真一雙手用力一折。

呼——

雙手突然就抓空了,隻看到一股黑氣閃過。

驚訝之餘,剛想縮身退後,可那兩道黑氣卻化做雙手突然扣住了吉島真一的雙手脈門。

這不是什麽修真功法!

至少在吉島真一見過的或者學習的功法中沒有這一項,甚至沒有聽說過類似的。

當然,也沒有什麽義體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被扣住雙手的吉島真一隻聽披頭散發的男子口罩後傳來輕笑:

“到你還債了。”

原本看到那黑氣,吉島真一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想不起來。

直到聽見“還債”二字,吉島真一的瞳孔一縮。

他是是那幅畫的主人!

驚懼之餘,吉島真一也不再抱着切磋的想法。

雙足踏地一沉,全身氣勁瞬間爆發。

兩側觀戰的弟子們直接被這突然的勁道沖倒。

可眼前這個來踢館的亂發男子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隻是亂發被吹開,露出口罩上方那雙冷漠無神的眼睛。

不過暴起的氣勁将亂發吹開後,吉島真一也注意到了對方額頭上的可怖疤痕。

不是疤痕,而是簡易版易容配件的邊角。

即便是雙臂運盡全力,吉島真一依舊沒有脫離開亂發男子的掌控。

似乎也不打算在這裏浪費時間,亂發男子雙爪突然用力,手指深深扣肉吉島真一的經脈之中。

疼的吉島真一低吼一聲。

但一抓之下,卻輪到亂發男子露出疑惑神情。

“嗯?”

好歹也是西昌區的第一高手,吉島真一借着疼痛一腳踹出。

然而一腳踹在亂發男子胸口,吉島真一卻被反震出去。

雖然沒能傷到對方,可借着反震的力量,吉島真一還是強行脫離了對方的操控,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同時鮮血也從雙手手腕滴落下來。

周圍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還愣愣的沒有反應過來。

心裏隻是好奇師傅今天動手爲何如此狼狽?

亂發男子倒是不慌不忙,看了看手中的血,皺眉道:

“你居然沒有觀想那幅畫?”

吉島真一也從驚懼之中緩過神來,咬牙輕哼了聲道:

“先祖知道當借當還,所以借此活命之後就再也沒有修煉過,也嚴禁後世子孫修煉,我自然嚴守祖訓,若非那畫不能毀掉,我早就除掉這害人之物了,你究竟是何人?”

亂發男子确實沒想到有人抵住了那畫的誘惑,沒能将氣息收齊,不由得怒從心頭起。

感受到那凜冽的殺意,吉島真一趕忙吼道:

“報暗警!快!”

縱然感受不到殺氣,也能看出架勢不太對,兩側的弟子都準備往外跑。

呼——

黑色的氣焰直接将六藝會館的木質地面撕碎。

兩側躲閃不及的幾名弟子轉瞬間就被飛起的木刺紮在身上。

吉島真一知道對手實力難測,可也實在無法任由弟子拖住自己跑路。

所以幾乎沒有做任何猶豫,踢出腳底木地闆的同時,一招烈陽無極的火勁也跟着打出。

趁着師傅拖延時間,弟子們趕緊逃到會館門口報警。

因爲智械風暴,全球各地總是會出現智械引起的騷亂。

曼谷雖然沒什麽大問題,但爲防萬一還是在各個主要地點全部安裝了暗警的報警裝置。

西昌區靠近城市中央的六藝會館自然也不能落下。

以便出現情況能第一時間反應,同時爲了防止誤報誤觸,也都布置了真人掃描。

“您好,暗警總部。”

好不容易撥通,六藝會館的弟子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描述,索性最直接道:

“殺人了!在六藝會館!”

與此同時,整個一樓幾乎都被烈焰所填滿,好似烈陽一般的火焰擊碎窗戶噴出。

亂發男子依舊神态自若,擡手一掌正接在吉島真一轟出的烈焰上。

吉島真一心下大驚:爲什麽沒有爆燃?

這一招的氣勁原本應該是不碰到就會炸裂爆燃才對吧!

亂發男子口罩後的嘴角微揚,五指驟然收攏向後一拉。

幾乎要充斥整個一樓的火焰,就像被吸塵器吸走的毛發一樣,轉瞬間彙入了亂發男子的手掌之内。

強大的吸力讓吉島真一也無法自持,整個人直接被吸了過去。

雙臂還沒來得及護在身前,就被對方一掌直接拍在了胸口上。

噗——

一口鮮血噴出,吉島真一咬牙踢出一記火鐮腳直擊亂發男子太陽穴。

面對如此搏命一招,亂發男子也沒來得及防備,隻好盡量側過頭去。

嘭——

一腳沒有正中太陽穴,而是貼着太陽穴擦了過去。

不過還是将假發男子戴着的面具和假發一起踢飛了出去。

露出了下面那張陌生的俊俏笑臉,看起來似乎也就二十多歲,臉上還有一些看不出形态的黑色紋身。

趁着看到自己相貌愣神的功夫,焚業左手輕拍将吉島真一的單腿夾在腋下。

同時右掌按着胸口直接将吉島真一按在了牆上。

轟——

整面牆都跟着發出一聲令人不安的悶響。

吉島真一又是一口鮮血嘔出。

焚業手掌依舊未曾放下,咬牙逼問道:

“那幅畫在哪兒?”

“咳咳咳咳,你别想再看到了。”

焚業剛想再補一掌将吉島真一心脈震碎,身後便傳來了六藝會館弟子沖過來的喊叫聲。

十餘名弟子見師父我也在旦夕,也顧不了那麽多,果斷全沖了過來。

焚業隻是微微回首,黑焰便如同漂移甩尾的AE86,将沖來的弟子們甩飛出去。

隻是看到這些弟子,焚業又有了新的想法。

右腳輕一塌地,整個牆邊的木質地闆也盡數碎裂。

同時地上鋒利的木刺直指那十餘名弟子。

“說,那幅畫在哪兒?否則他們就先你一步了。”

“咳咳,在你媽了個.”

髒話還沒說完,焚業右腳就猛一頓地,木刺跟着盡數飛出。

就在六藝會館師徒以爲今天要交代在這兒的時候。

一道誇張的刀氣直接捅穿了一樓的牆面,出現在了六醫會館一樓演武場的中央。

如一堵氣牆般将木刺悉數擋下。

感謝您的閱讀與支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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