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熟悉的黑影,玉夜不顧一切的跑了過去。
然而等自己沖到近前的時候,卻發現房子後面什麽也沒有。
和赤夜一樣,自己也出現幻覺了嗎?
可是剛剛看到的非常真實,實在不像是看錯了。
正疑惑間,幾名暗警不太放心的已經跟了過來。
“副總指揮,您這邊情況如何?”
“哦沒什麽,已經處理掉了,先把人帶回去吧。”
因爲是師承季青林,玉夜在這兩個多月來在暗警總部的工作極受大家支持,同時接連的幾個任務也都處理的非常好。
“是!您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把人帶回去吧,我想在附近轉轉,不用管我了。”
“好!”
跨坐上停在牆角的夜枭,直到師父走後一個人騎,玉夜才感覺到這車原來這麽大。
距離這裏不遠就是荒城小院,玉夜騎着夜枭來到這裏的時候,院内已經雜草叢生。
這裏也是自己和師父第一次雙修的地方,之前一直沒有勇氣過來,此時心情平複些的玉夜推開門就開始打掃。
除草、掃地、拖地、擦拭灰塵.裏裏外外都打掃了一遍。
玉夜做的很認真,因爲越認真就越不會去想這裏曾經發生過的一幕幕。
直到徹底将小院收拾幹淨,玉夜沒有在這裏做絲毫停留,關燈鎖門就走了出來。
噔——
夜枭馳騁在返回新東街的道路上,不過玉夜并沒打算直接回去,而是騎着車沖進了荒城廢墟。
轟轟轟——
雷勁裹挾着單分子劍在廢墟之中肆意飛揚。
這種暴力的練功方式,也是玉夜自我發洩的一種手段。
直到身上的雷勁大量消耗累出一身香汗後才收劍上車回家。
嘎嘎——
一個人獨享客廳的煤老闆看見玉夜回來還主動打招呼。
過來揉搓了下日漸肥碩的煤老闆,煤老闆也算是師父離開之後留下的活慰藉了。
不過看着小家夥這麽胖不太健康,所以白天玉夜和赤夜也逼着煤老闆多飛出去活動活動。
隻是看這情況似乎沒有什麽用,好像比以前更胖了。
看着玉夜身穿一襲黑袍全身都是土,剛剛洗完澡的赤夜皺眉道:
“執行完任務還不回來,又去發瘋了?”
換下衣服,解開束胸裝,随着應有的豐滿回歸大地,玉夜也跟着長出了口氣。
“那個.今天我也看這個黑影了,就是你說的和師父很像的那個影子。”
剛準備進卧室的赤夜聞言停下腳步回身道:
“我今天早些時候也看到了,等過去的時候就不見了。”
二人雙雙皺起眉頭看着對方。
玉夜杏眸一擡詢問道: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吧?”
“知道,隻是你我都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玉夜坐在沙發上苦笑一聲道:
“不可能?說句不太尊敬師父的話,有什麽事兒是師父他不敢幹的嗎?”
“.”
“怎麽?覺得我說的對?”
“沒有,隻是覺得你越來越像師父了。”
玉夜洗過澡後,二人躺在床聊着這兩天的事情。
師父不在,兩個人睡得也更親昵了一些,要不是天水道場那邊有智械煉氣士踢館陸冰趕回去平事兒,估計看見玉夜和赤夜這幾乎沒有怎麽穿衣服的閨蜜之夜樣子都會嫉妒。
“公司那邊情況怎麽樣?”
“一切照舊,我想趁着環境不好多拉幾筆投資,雖然有一些冒風險,但是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内将公司的招牌打出去,你那邊呢?那個阿青有線索嗎?”
“沒有,雖然破獲了幾個據點,但是都沒有搜尋到任何有關阿青,也就是他們嘴裏那個仙人的消息,不過他們好像開始針對仙人遺體有所動作。”
師父留下的四塊仙人遺體全部都藏在了衛生間,同時又做兩份假的,一份放在了天道咨詢的保險櫃、一份麻煩江晨師姐放在了當初關押她的牢房内。
主要也是爲了真真假假,混淆視聽。
除了雜貨鋪的安防系統,暗警總部那邊也一直有同事代替謝靈範宇的工作在附近随時警戒。
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對烈士家屬一種補償吧。
赤夜詢問道:
“既然智械那邊有動作,你什麽想法?是以逸待勞還是主動出擊?”
“目前這種狀态下敵暗我明,我們并不知道新馬泰之外阿青積聚了多少勢力,沒有确切消息,我不會主動出擊。”
“哈,連說話的口氣都和師父越來越像了。”
嘀嘀嘀——
剛準備進入内景之中和師父入睡,範宇就打來了電話。
“副總指揮,有新情況!智械煉氣士那邊潛入了一個高手!”
“别着急,慢慢說。”
“我位于西昌區的垃圾佬眼線說發現了很可疑的煉氣士,根據主要特征确認發現那居然是死去已久的‘狂屠僧人’智癫,這家夥多年前可是曾經挑戰過呼延宗仁的,論實力雖然趕不上九雄,但也絕對是宗師中的強者了。
我想這家夥肯定又是重生複制品,不知道他是怎麽潛入進來的,不過這種危險人物我們還是得盡快處理,否則一旦讓他進入市區,後果不堪設想。”
“他現在在哪裏?”
“根據情報,應該是住在西昌區的一間廢舊倉庫内,因爲現在管制很嚴,住賓館酒店的話肯定會被我們發現的,我正在趕過去,估計半個小時之後就能包圍那裏。”
“很好,帶夠人和裝備,尤其是毒藥,對方實力強橫,我們不能硬拼,最大程度的發揮武器優勢,我馬上就趕過去。”
玉夜說着就起身穿衣服準備出發,一旁的赤夜也穿上了衣服。
“我自己去就行了。”
“别嘴硬了,那麽厲害的對手,你一個人哪對付得了,放心,雖然這兩個多月一直坐辦公室,但修行我可是一點也沒放下。”
“是麽?我看屁股都坐大了好多。”
“師父的流氓屬性你不用學。”
二人開車朝着範宇發送位置的廢舊倉庫開去,距離目的地還有數百米的時候,就看到了路旁空地上提前準備好突襲的範宇和一衆武裝小分隊。
雙方碰頭之後,爲了保證萬無一失,玉夜還是建議先用無人機搜尋一番。
一方面是确認對方的身份和位置,另一方面也是提前封鎖對方可能的逃跑路線。
然而随着夜視無人機進入廢棄倉庫,大家首先看到的居然是倉庫一面垮塌的牆壁。
整面牆壁像是被人從中間劈開的一樣,有一條數米寬的大裂縫,要不是倉庫牆壁内的鋼筋夠結實,破壞成這樣沒準兒整間倉庫都已經坍塌了。
而從倉庫被破壞的縫隙向裏看去,正好能看到一個人躺在地上。
嚴格來說,應該是兩半人。
因爲那人已經從中間被人一劈兩半,鮮血流的遍地都是,看起來正好和倒塌的牆壁在同一條線上。
玉夜皺眉道:
“是那個人嗎?”
範宇将鏡頭拉近,看見那位劈開的光頭和上面的紋身點了點頭道:
“沒錯,就是他,‘狂屠僧人’智癫,這.什麽情況?原地裂開了?”
玉夜看向赤夜,二人都想到了同一件事情,不過當着這麽多人也沒說出口,隻是安排道:
“既然人死了,先過去看看。”
整支武裝小隊也有些懵,誰都沒想到戰鬥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此時也都跟着玉夜、赤夜和謝靈範宇直接進入了倉庫。
爲防有詐,玉夜還讓武裝小分隊遠程補了幾槍,确認是屍體後大家才來到跟前。
本以爲進來之後能看到滿目瘡痍,結果卻發現除了那一面被破壞的牆壁和原地裂開的智癫和尚之外,倉庫内居然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
玉夜來到切近拔出自己的劍比了比,點頭道:
“确實是揮劍的角度,隻是這威力.實在是有點誇張。”
玉夜和赤夜同時想到的就是師父的唯識劍意,不過師父死後,唯識劍意碎成黑沙,被和師父死亡時剩下的沙子一起裝回來了,現在那些沙子還放在雜貨鋪呢。
再者最奇怪的點就是.
範宇蹲在地上檢查道:
“這智癫和尚好像完全沒有反抗過,或者完全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殺了,對于他這種級别的高手怎麽可能呢?”
赤夜回複道:
“要不然是他們自己的内讧,這家夥被背刺了,要不然就是,有人假裝他們的人突然發動襲擊。”
不講武德的偷襲.一劍斃命的斬擊
不知道是因爲心裏心心念念想着師父,還是出于别的什麽原因,從現場的情況來看,玉夜和赤夜都感覺這像是師父幹的,但這怎麽可能呢?
謝靈檢查了一下地上的鮮血疑惑道:
“看血迹這家夥死了得有兩個小時了,範宇,你情報有問題啊?你的垃圾佬線人告訴你這些的時候,他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聞聽此言玉夜詢問道:
“範宇,那個将重要情報告訴你的垃圾佬你認識嗎?打電話再問一下。”
“應該沒問題呀,那個垃圾佬我還見過幾次面呢,他們在我這裏都有備注,不會有假。”
範宇說着撥通了那個垃圾佬的電話。
“喂,範先生,您說。”
“剛剛那條可疑煉氣士的情報你是怎麽獲得的?”
“那個啊,有個新東街的垃圾佬告訴我的,他說他原本是到這邊來送貨的,結果正好在倉庫有所發現,但是因爲這裏不是他撿垃圾交情報的轄區,由他報告不太合适,所以就告訴我了。”
“你還能記得那個人什麽樣子嗎?”
“臉上髒兮兮的,身材還算健碩,隻是駝背很嚴重。”
“好,明天根據影像工程系統交一份畫像給我。”
“好的。”
挂了電話後,範宇更加不解道:
“這可真是鬧鬼了,我新東街那邊根本沒有收過駝背的垃圾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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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