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散?
聽到這三個字,玉夜的小腦袋瓜嗡的一下,杏眸之中盡是茫然,此時想要再吐已經吐不出來了,急道:
“師父,您怎麽給徒兒下藥啊!?”
望着玉夜驚慌失措的神情,季青林湊近身子道:
“這還用問?下藥自然是因爲爲師想圖謀不軌了。”
說的大義凜然理所應當,搞得玉夜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回複。
“那那您也不應當下藥啊!”
季青林故作煩悶攤手道:
“唉,愛徒意志堅定不爲俗欲所動,對爲師也止乎于禮明顯沒有邪念,爲師多次勾引無果,不得不出此下策,不過現在想來也着實後悔呀!啧,怎麽就給徒弟下藥了呢?”
聽着師父“有理有據”的把自己描繪成一個孤傲無情的女徒弟,玉夜紅着俏臉,柳眉皺起焦急道:
“那現在怎麽辦?”
季青林壞笑着湊過身子道:
“既然現在你和爲師二人都已中毒,要不然就”
玉夜如水杏眸望着師父,輕咬下唇等着師父說完,焦急眼神之中似乎還混雜着一絲期待,可誰知季青林卻轉而改口道:
“要不然就堅守道心,倚靠體内氣勁抵擋毒素的侵蝕吧。”
聽師父似乎又要放棄雙修,玉夜望着師父大着膽子柔聲道:
“師父還受着傷,徒兒徒兒願意爲師父解毒。”
第一次從玉夜口中聽到這句話,季青林嘴角微揚,但還是迅速沉下臉,将裹身的毛毯遞過去道:
“不行不行!不可爲了爲師的這點私欲而壞了你的道心,是爲師下自己的毒,爲師自作自受承受得住,爲師相信你道心穩固也不會有事。”
說着便自顧自的走進了卧室。
被師父吻的身軀有些發軟,剛剛的話語混雜着師父的氣息又在耳邊糾纏一番。
玉夜隻感覺身體都開始發燙,所以不自覺的并攏玉腿,調整了下急促的呼吸。
師父用的什麽藥?明明才吃下去,怎麽藥效發作的這麽快!
自己尚且如此,受傷了的師父又怎麽承受得住?
萬一萬一硬扛着憋壞了呢。
不知道這是在給自己找進去的借口,還是在想着一會兒怎麽勸師父同意解毒。
玉夜緩緩起身擦幹白皙身軀重新披上毛毯,緊張的來到卧室門前,深吸口氣推門而入。
隻見師父脫掉了外套與上衣露出堅實的臂膀躺在床邊,背朝着門口并沒有看這邊,似乎真的在一個人扛着合歡散的藥勁兒。
見此情景,玉夜有些心疼的同時,居然還有點小失落。
關上燈,玉夜俯身在床邊躺下,伸手摟向師父的腰間,這才發覺師父的身體比自己的還熱。
果然是都中了合歡散。
“師父,難受嗎?”
季青林并沒有轉身,輕咳一聲握住了玉夜的手道:
“無妨。”
知道師父肯定是在嘴硬,玉夜緩緩挪動身子一點點靠了過去,直到整個身體都貼在師父的後背上。
薄薄的一層毛毯遮擋不了肌膚的接觸,剛開始觸碰到彼此滾燙的身軀,二人的身體都抖了一下。
“師父,好受點了嗎?”
“嗯,你呢?”
“徒兒也還能承受。”
玉夜一邊說着一邊摩擦着小腳,排解身上那股酥癢的難受勁兒。
感受到身後的幽蘭熱氣吹拂頸部的速度漸快,季青林突然轉過身來,這倒是給沒有裹緊毛毯的玉夜吓了一跳。
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結果正好被師父摟進了懷裏。
面對面的身體接觸和貼在後背上可是大不一樣,再說雖然屋内的燈關了,可也并不是那麽昏暗,玉夜身上還有師父留下的亮着淡淡白光的雷紋。
感受着被抱在懷裏的玉夜顫抖着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才平複下來,季青林柔聲道:
“這樣會不會感覺好一點兒?”
玉夜紮在師父懷裏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拿小腦袋瓜在師父的胸前碰了碰。
季青林故作恍然大悟之态道:
“原來身體接觸多一些可以減緩合歡散的效果呀,那這樣呢?”
說着就伸手抽掉了玉夜身上裹着的毛毯。
“啊?!”
被師父的驚人之舉吓了一跳的玉夜失去了安全遮擋,驚叫一聲隻能繼續往師父懷裏靠了靠,雖然感覺身體更熱了,可還不忘開口嗔怪道:
“師父!”
“嗯?不是你說這樣會好一點嗎?”
“.”
在師父懷裏,玉夜也不敢去摩挲雙腿,隻能強忍着那股越來越強烈的酥癢感。
感受着吹拂在胸口的幽蘭之氣愈發急促,季青林俯身将臉貼了上去。
師父的吻雖然很霸道,也會讓自己全身發軟,但卻能幫自己釋放些體内的酥癢勁,所以察覺到師父又要數貝齒,玉夜眼神迷離的主動将發燙的俏臉送了上去。
然而師父的臉到面前卻突然停住了,讓閉上眼準備迎接“貝齒小舌檢察員”玉夜也愣了一下神。
“噗嘿。”
聽見師父的壞笑,玉夜知道師父是故意寸止,柳眉皺起伸出拳頭就要敲打。
可還沒等拳頭落下,師父的嘴就先落在了自己的雙唇上,讓玉夜原本準備敲打師父的手臂最終無力落在了師父的脖子上。
一吻終了,玉夜的呼吸反倒是更加急促了。
好消息是心頭的欲望确實借着接吻釋放了一些;壞消息是身體的欲望被壞師父徹底勾了出來。
神情都有些恍惚,玉夜望着近在咫尺的師父,喘着粗氣道:
“師父?”
“嗯?”
“徒兒.徒兒好像要承受不住了。”
季青林搖頭道:
“演的不錯,可爲師知道你的孝心,是想假裝自己承受不住,然後和爲師雙修來替爲師解毒,放心,爲師真能承受得住。”
玉夜銀牙暗咬,心說自己是真的快扛不住了,同時也驚歎師父是怎麽堅持到現在的呀?
“徒兒是真的”
“真的不用替爲師勉強,你要是不舒服,爲師幫你理理氣脈就好了。”
季青林說着便伸手在玉夜的光滑的身軀上輕撫起來,原本就已經承受不住的玉夜哪受得了師父這種攻勢,心念一橫咬牙道:
“師父,徒兒得罪了!”
說着當即起身,準備将師父按住開始欺師滅祖來解毒。
但才一起身就反被力道更大的師父伸手按住。
被師父單手壓制在身旁,别說欺師滅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季青林皺眉道:
“想強行給爲師解毒是不是?爲師都說了能扛得住,不需要你爲此做出犧牲。”
玉夜隻感覺身上的奇怪酥癢越來越強烈,搞得自己覺得都有昏過去的可能,但師父卻一次又一次的以不需要解毒爲由拒絕。
不知道怎麽解釋也無法反抗的玉夜急的杏眸之中都出現了淚光。
眼看清淚就要流出眼眶滑落臉頰,季青林也沒有繼續逗小家夥,俯身親了親玉夜的眼角,笑着詢問道:
“是不是感覺身體很難受?”
玉夜沒敢再隐瞞,咬着下唇點了點頭:
“嗯。”
“一次次被對方拒絕和裝傻轉移話題的感覺,是不是更難受?”
聽到這話玉夜瞬間反應過來,師父說的是之前的自己。
“嗯”
“那以後還敢不敢了?”
“徒兒再也不敢了。”
望着楚楚可憐已然求饒的玉夜,季青林柔聲道:
“所以現在應該說什麽?”
被逗的已然意亂情迷的玉夜回複聲音還帶着喘息聲:
“徒兒想給師父解毒!”
“.”
見師父望着自己依舊沒有回應,玉夜急忙補充道:
“徒兒想和師父雙修!”
“.”
見師父的神情依舊沒有變化,玉夜終究還是任由淚水劃過臉頰大着膽子喊道:
“徒兒喜歡師父!徒兒想要師父!徒兒想嗚!”
聽到正确答案的季青林終于沒憋住笑出了聲,接着毫無遲疑的翻身給予玉夜應有的獎勵。
被逼着将心意說出,玉夜知道又中了師父的圈套,滿面含羞的伸手捶打身上的壞師父。
被逗了這麽久,仿若久旱逢甘霖,季青林剛剛給點獎勵,玉夜就有些無法承受。
随着季青林親吻的位置移動,玉夜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按住了師父的頭.
和在身上刻下雷紋與注入雷勁不同,那是切切實實讓人無法抵禦的禁忌接觸。
第二敏感區的親吻已經讓玉夜抓狂了,可沒想到師父根本沒有止步于此的意思.
“師父,您是什麽時候對徒兒有這種邪念的?”
“第一次你洗完澡的時候。”
“那麽早就.徒兒早該發現的。”
“沒事,以前欠下的次數你可以慢慢還。”
“啊?”
“師父,您這樣欺負徒兒,會不會被人說我們師風不正啊?”
“沒關系,一會兒讓你再欺負回來,這樣就不存在問題了。”
“師父,您不是受傷了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這點小傷不算什麽,解毒要緊。”
“可徒兒受不住了。”
“(超小聲)師父相公。”
“什麽?”
“徒兒沒說話。”
“哦,晚安,徒兒娘子(抱緊)”
“(//ω//)”
老城舊院夜半,男女蜜語頻傳,冰肌柔骨滿香汗,颠倒陰陽輪轉。
卧室新床搖散,雲霞羞紅被單,膠合内外心相連,師徒共赴合歡。
感謝您的閱讀與支持!(第一次寫正式上壘,欠缺之處還望多多包涵,上壘的份子錢交給我就行嘿嘿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