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父說要治療自己身上的頑疾,江晨身形一頓。
倒不是擔心别的,而是這治療的方法。
屍露浸入皮膚已經不是問題,師父幫忙拿到了那麽一大桶屍露,可這雷勁入體.
從所需的雷法強度和人選的可信程度來看,的确沒有人比師父更适合。
但是這方法會不會太過于親密,大面積肌膚接觸的雷勁灌入,幾乎和雙修差不多了。
不得不承認百年前到現在,自己對師父的小心思始終沒有變過,可那也要看情況。
師父能回憶起過去的事情,自己終究是等到了。但這畢竟已經過去百年,而且師父現在也收了新徒弟,玉夜和師父的關系明顯更加親密。
自己對于玉夜的印象也很好,師父用這麽親密的方法給自己治病,萬一搞出什麽不必要的誤會.自己可從來沒有想過依靠治病來達到什麽目的啊。
“欸?小江,怎麽了?”
“師父,徒兒身上的病也不急,隻是沒有知覺而已,并不影響繼續修煉.”
“病不急治等着惡化不成?要是有什麽顧慮就直說。”
“哦哦哦沒事,徒兒隻是在想,要不要自己把屍露拿回去治療。”
季青林搖頭道:
“先不說你根本不會雷法,且萬一出現什麽意外情況,你一人也沒法處理,再說屍露現在還屬贓物,我們得盡量不讓外人看到,所以還是由爲師來幫你解除身上的病患更好些。”
原本師父涉險拿到屍露就已經夠辛苦的了,這還是冒着欺騙暗警職位不保的風險,自己再提别的要求,确實是不太合适了。
“那徒兒聽師父的吧。”
赤夜:等一下,之前師父是不是說過,要治療師姐身上伱的病什麽方法來着?
玉夜:屍露浸泡以及雷勁入體。
赤夜:這個雷勁入體.是怎麽個入法?
玉夜:應該就是和輔導我們的時候一樣,把雷勁輸入體内吧。
赤夜:真是那樣?這可不是輔導,而是療傷,而且是積攢了百年的舊疾,僅僅像對我們那樣就行了?
玉夜:不知道不過不管怎麽樣,還是給師姐治療最要緊。
三人來到小山附近,召回了在外面野了半天一直看戲的煤老闆。
好在車被玉夜和江晨藏的很隐秘,并沒有被人發現。
季青林檢查了一下小推車上裝滿屍露的無菌桶,以及藏在小推車下面的一個塑料袋,裏面裝着當初存儲“青”的那個金屬盒子以及“青”留給自己的煉魂功法。
确認沒有問題後,三人才換下戰痕累累的警服,穿上車上準備好的備用衣物,不過來的時候并沒有準備内衣。
江晨看出了玉夜的煩惱,貼近柔聲道:
“還沒幹的話就脫掉嘛,省的穿在裏面難受。”
“可我沒帶備用的内衣。”
“那有什麽關系?”
“師姐?!”
季青林輕咳了兩聲示意自己能聽見,二人的聲音這才消失,以至于季青林也并不知道濕了的衣服最後脫沒脫下來。
見師父累了一天,玉夜主動攬下了開車任務:
“師父,那咱們到哪裏給師姐療傷?孫醫生的診所?”
“新東街這邊人多眼雜,咱們帶的還是贓物,沒辦法,咱們還是得去老城舊院,那裏比較安全。”
“好!”
一路由荒城趕回吉隆坡京東街老城,到地方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過這倒正好提供了很好的掩護。
江晨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處老城區外的小院,好奇道:
“這裏也是師父的家嗎?”
季青林将小推車從車上卸下來解釋道:
“你還不知道爲師,沒有狡兔三窟怎麽會放心呢?走吧,裏面正好才裝修過。”
小院兒不大看外牆還有些老舊,但正房、廂房與車棚都翻新過,内部經過季青林和玉夜師徒二人的布置,看起來倒頗爲溫馨的,甚至有些地方比季氏雜貨鋪更有家的味道。
季青林将無菌桶搬入屋内,又拉過來才安裝的折疊浴缸放在客廳中央。
江晨媚眼瞪的老大,吃驚道:
“師父,您這是要?”
“一般屍露是塗抹在皮膚上使用的,但咱們這不是量大嘛,爲了确保能根治你身上的病,直接拿屍露泡個澡好了。”
江晨聞言有些哭笑不得,心說師父這什麽土豪發言?
屍露外敷内服,這麽寶貴的東西,直接拿來給自己泡澡,這要是讓商會裏屍修的人看見,估計眼珠子都得瞪的掉地上。
“師父,要不然留出來些,别都讓徒兒浪費了。”
季青林聳肩道:
“這你自由決定,畢竟爲師、玉夜和赤夜都不屍修,也沒有用上的機會。”
再三考慮後,江晨還是提前留下來兩瓶以備不時之需,接着就看見師父直接将整桶的屍露倒入了浴缸之中。
噸噸噸——
倒入了整整小半缸,季青林将空桶扔到一邊。
“好了,現在脫衣服進去泡着。”
既然是治病,江晨也不多做耽擱,點頭進卧室快速褪下了衣物,可才一出門就發現師父和玉夜還在外面的客廳裏站着,柔聲道:
“呃,師父,徒兒已經脫光了,那個您看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季青林背靠着浴缸,并沒有看卧室這邊,聞言回複道:
“當然,玉夜,那你先出去吧。”
玉夜:???
赤夜:???
玉夜杏眸之中盡是不解,試探性的詢問道:
“師父,您不一起出來嗎?”
季青林一邊脫掉外套襯衣一邊回複道:
“一起?都出去了誰幫你師姐雷勁入體?”
玉夜隻希望自己想錯了,所以還想再挽救一下,建議道:
“那要不然讓徒兒來?徒兒的雷法也掌握的差不多了。”
誰知師父站在原地活動了下脫掉衣服露出的白皙健壯的臂膀,擺手道:
“今天爲了幫爲師恢複身體,你已經消耗不少雷勁了,你把握不住,再說這種治療要雙管齊下,還是由爲師來吧,你到外面稍作等候。”
見師父脫掉上衣露出肌肉明晰的腰背,江晨也不禁感覺妖媚俏臉有些發熱,可心裏還是覺得師父應該不是那個意思,所以輕咳了一聲詢問道:
“師父,您準備怎麽個雙管齊下?”
“就是和你一起浸泡在屍露之中,然後釋放雷勁讓屍露和雷法的效果一起産生,這樣才能産生最好的治療效果。”
江晨和玉夜也都聽明白了,話是這麽說沒錯,但赤身裸體的俊男靓女一起在浴缸内,這說不會發生點什麽,恐怕信的人不多。
江晨和玉夜二人對視一眼,誰也沒好意思張口說不妥,畢竟師父的的确确是爲了給江晨療傷。
相隔幾米看到師姐那妖媚誘人的赤身胴體,玉夜都忍不住多看兩眼,相信絕大多數男子看見都會把持不住。
依舊背朝浴缸的季青林聽見背後沒了聲音,催促道:
“磨蹭什麽呢?早點結束以免夜長夢多。”
聽到師父催促,玉夜和江晨師姐妹二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玉夜深深點了點示意師姐聽師父的話,然後轉身走了出去,帶上了正房的門。
江晨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壯着膽子不着寸縷的從卧室走出,接着直接跨入了浴缸之内。
“嘶啊~”
清涼的感覺遍布全身,就好像是在酷暑之下奔跑了一天已沒有知覺的身體被突然扔進了清泉之中。
依舊背朝這邊的師父季青林聽到背後的動靜,輕聲詢問道:
“有感覺嗎?”
江晨将紅發散到背後,柔聲道:
“嗯,感覺非常明顯,就好像麻了的身體在慢慢恢複知覺。”
身體放松下來,但心裏還是有些緊張,畢竟師父現在一回頭,自己的柔軀就徹底沒有秘密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種在師父背後赤身浸泡的緊張感好像并不是那麽讓人厭惡.
出門之後玉夜也沒有離開,而是盤坐在正房外的長階下聽着裏面的情況,主要是師父和師姐怕出現什麽意外。
有了上次錯吃千楓醋的教訓,赤夜也不再挑事而是安慰道:醫者無忌嘛,不管怎麽做我相信師父都隻是爲了治好師姐。
玉夜:我當然知道,師父不是那種.
沒等玉夜話說完,屋内的燈就滅了。
玉夜:我就說師父是正人君子,關燈肯定也是爲了不讓師姐尴尬。
剛說完,就聽到師父季青林聲音頗爲溫柔道:
“那爲師放進來了?”
在外盤腿打坐的玉夜眉頭不自覺的一動,腿也跟着一抖。
赤夜:咳咳,可能隻是進水裏,不是身體接觸。
玉夜:嗯。
可緊接着就聽到師姐柔聲回應道:
“好诶诶诶,師父别從那裏開始啊,有點癢!”
赤夜:也許是不小心碰到了,師父應該不是故意的。
季青林沉聲道:
“這裏比較敏感,雷勁入體的效果當然最好,接下來爲師會再加大點力度試試周圍,你感受一下。”
“嗯!嘶~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師父停停停停停!”
赤夜:這.都是爲了治療而已,别多想。
稍微過了一會兒,随着江晨的柔聲呼喊聲音也減弱了幾分,季青林繼續說道:
“爲師沒用多大力啊,這就受不了了?看來知覺恢複的還真快,轉過去,換另一邊試試.”
“诶呀師父别别别!這邊也不行!快停停停停停!投降了投降了。”
季青林沉聲道:
“認真一點兒好不好,爲師這是給你治療,嚴肅點兒。”
被師父批評之後,師姐的态度明顯乖巧了很多:
“好,您慢一點兒,這樣确實有點疼,别那麽用力師父,啊!”
随着一聲驚叫,屋内終于沒了說話的動靜,但玉夜隐約還能聽到女子大口喘粗氣的聲音。
赤夜:師父這應該是某種治療方式.靠,我編不下去了,師父真不要臉!居然還讓我們在外面等!喂,你說句話呀?
本以爲自己能做到心靜止水的玉夜眉頭緊鎖,此時别說心如止水了,感覺心裏的水都要燒開了。
心煩意亂,玉夜的姿勢也從盤腿打坐換成了屈膝抱腿背靠石階,怔怔的用小手扣着長街上的青石沒有說話。
可被師父帶到如此境界的自己,背後屋内的動靜自然也聽的非常清晰,自己能聽到腳用力蹬水的聲音、抓撓浴缸的聲音、雷勁以及師姐的喘息聲.腦中想象的全都是師父和師姐.
心裏正煩的時候,屋内再次亮起,緊接着就傳來了師父的呼喊:
“玉夜?在嗎?進來幫一下你師姐。”
赤夜:師父真好意思!居然還讓我們幫忙?
玉夜眨了眨眼睛,盡量控制眼淚不從眼眶滑落,然後使勁搖了搖腦袋,将想象的畫面甩出腦外,深吸了口氣起身打開房門。
結果一進屋就看見:
戴着眼罩的師父貼坐在浴缸旁,一隻手裏握着師姐的玉足,另一隻手按壓着腳心,看動作竟然是以雷勁給師姐按壓足底灌入雷勁。
身前還有幾個淺淺的屍露腳印,看起來剛剛師姐沒忍住腳底的疼癢也欺師滅祖過了。
感謝您的閱讀與支持!(玉夜:說話不說清楚的師父!詛咒你手上染腳氣!呸!屍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