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請問是寵愛有家嗎?”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
“是的,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的嗎?”陸景行有點納悶,這電話怎麽打到這來了?
“太好了,我這裏有個比較麻煩的活,你們這裏可以接嗎?”那個女孩焦急的問。
“請您先别急,隻要是關于寵物的,我們就是專業的。”陸景行還是蠻有信心的。
“好的,我家新養了隻狗,但是這隻狗太兇了,請問你們能不能幫我想辦法讓它聽話一點?”女孩說。
陸景行沉默了,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試着管教寵物了,之前跟着一個師傅學了很久,但是訓寵這方面的确是一個千古難題。
“你先加一下微信,把地址發過來吧,我過去看看。”陸景行還是決定試一試,畢竟話都放出去了。
一會,陸景行叼着一根棒棒糖出現在了一棟别墅門口。
想起剛剛的經曆,他就尴尬的摳腳。
大約十分鍾前,陸景行跟着導航到了最近的下車點。
他看着手機導航,不可思議的問師傅:“師傅,離目的地還有兩千米,伱怎麽就停了?”
師傅搖下車窗:“哝,你看,這是高檔小區,不讓進。”
陸景行點了點頭,下了車。
下車以後,他确實被這小區的規格吓到了。
撲面而來的就就是很濃的一股花香。
往前面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前面的人造花壇。
什麽玫瑰月季不要錢一般的插在花壇中央。
他繼續往前面走,離前面的大門還有100米左右,一個保安就上前攔住了他。
“先生,請問您是裏面的住戶嗎?”保安和和氣氣的。
“我不是的,是裏面有我的客戶讓我幫忙去訓他家的狗。”陸景行解釋。
“那您可以提供一下客戶的姓名和住址嗎,我們需要核實确認一下。”保安說。
陸景行這才想起自己似乎沒有要她的姓名,于是幹脆一個電話打了回去。
“你好,這邊要提供一下你的姓名和住址才能進去。”陸景行說。
“哦好的,我叫譚輕水,住址是三單元9棟。”她說。
“然後呢?”陸景行問。
“什麽然後?”譚輕水反問。
“門牌号是多少?你就說一個棟不知道你住哪裏。”陸景行有些疑惑,這麽大人,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嗎?
“沒有門牌号啊,就是9棟啊。”譚輕水回答。
“可是我就說一個9棟,人家也不會相信我,你還是要告訴我是在幾樓,門牌号是多少。”陸景行耐心的解釋。
一旁的保安好像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走上前來:“你好先生,我可能知道她是哪一戶了,您可以讓我接電話确認一下嗎?”
陸景行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保安拿着一張小卡片出來了。
“這是您這次進去的身份牌,您出來的時候我們還要查的,請您别弄丢了。”
“你們這裏還搞得這麽正經,還有臨時的身份證件。”陸景行邊吐槽邊走進了大門。
過了一會兒他順着指路牌走到了這一棟别墅前面。
這一刻他才知道,人家說的9棟,真的就是一整棟。
這是一整棟别墅。
“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呀。”他不自禁感慨。
下次不能随便懷疑别人說錯話了。
嚼碎了口裏的棒棒糖,他大步流星走到了門前。
他按響了門鈴,一陣抒情的音樂在門内響起,不一會兒,外面的鐵門自動開了。
他沿着大路一路走到了别墅門口,門打開了。
一個個子小小的女生,穿着粉色的睡衣,開了門。
“你好,請問是譚輕水女士嗎?”陸景行覺得好像有點違和。
“是的是的,請進。”譚輕水笑着點點頭。
“要換鞋嗎?”陸景行問?
“不用的,地闆每隔幾個小時就會有人來打掃一遍,現在踩髒一點無所謂。”她徑直往裏面走。
陸景行連忙跟了上去。
走過了客廳,穿過了一條走廊,繞過了遊泳池,終于在一個院子裏,他看到了那隻狗。
“來之前我都在想是不是他,果然是他。”陸景行笑着說。
“我确實是看這種狗可愛才買過來的,沒想到他脾氣這麽差。”譚輕水皺着眉頭。
“前幾天家裏還有客人,差點把客人咬傷了,要不是我執意挽留,估計早就被家裏人丢掉了。”她歎了口氣。
這就是秋田犬,看着在别人手裏可可愛愛的,可是隻要到自己手上,八成是一個養不親的家夥。
百分之五十的秋田都難逃被改造的命運,陸景行跟着看過很多訓狗視頻,訓的最多的就是秋田犬。
這下他稍微有點信心了,畢竟有點經驗。
“我今天隻是試探一下,因爲我也沒帶什麽工具來,如果它攻擊性很高的話,我可能要明天才能開始正式訓練它。”陸景行今天是空手來的。
譚輕水點點頭:“沒關系,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請求。”
陸景行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請問你訓犬的時候,我能在旁邊看着嗎?”她問。
“當然可以。”陸景行笑着回答。
隔着籠子,陸景行看着在熟睡的秋田。
“忘了問你了,它叫什麽名字?”陸景行問。
“小吉。”譚輕水回答。
陸景行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旁邊的小鏟子,直接兩下把小吉戳醒了。
小吉有些懵,愣愣的看着周圍。
陸景行拿鏟子輕輕的伸進了籠子,剛伸進去沒兩秒,小吉突然變臉,以很快的速度咬了鏟子一口。
陸景行連忙把鏟子收回來,隻見鐵鏟子上已經被咬了個小凹槽。
這一下要是咬到人身上可不輕。
陸景行皺了皺眉毛,向譚輕水要了一根可以喂的磨牙骨頭。
他把骨頭塞到了縫裏,小吉馬上把骨頭叼了過去。
陸景行趁他沒吃兩口,又從邊上折了一根小樹枝,把樹枝伸進去,想撥開他的骨頭。
還沒來得及把骨頭撥開,小吉喉嚨裏發出了咕噜聲,一臉威脅的看着樹枝。
陸景行想看他到底能做到什麽程度,哪怕他現在是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陸景行也還是把樹枝伸到他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