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笑了笑,狗狗用中醫治療的很少,在大城市或許多點,隴安畢竟是小城市,這些年慢慢好了,才有越來越多的人帶着寵物上診所,以後都是像老爺子這樣自己給喂點藥了事,所以他們沒想到太正常不過了。
他接着說道:“是的,就是針灸,中醫理療。”
“那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吃藥也可以治好了?”老爺子聽到後滿眼期待。
“理論上是的,我們可以試試的。”陸景行不想說一定能治好的,雖然書上說這個辦法可行,但這隻狗年齡擺在這了。
“那好啊,是陸醫生你治嗎?什麽時候可以開始?”老爺子很激動:“你不知道呢,它有時痛得整晚整晚不睡,我經常就陪着它整晚整晚不睡,它還怕影響我睡覺,叫都不叫一聲,太懂事了,要是能針灸治好,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女兒抱着小狐狸狗:“西西,陸醫生說你的頸椎病能治了呢,以後伱就不用歪着脖子了,你高不高興啊。”
小狐狸狗看着緊緊抱着它有些激動的女主人“汪汪……哼哼……”了幾聲。
“這樣吧,您先回去喂兩天藥,等它不便血了,吃些東西後您再打這個電話,隻要我在店裏,您就帶它過來。我給它針灸,這個一兩次肯定不行,會要多來幾次。”陸景行把名片遞給爺爺,并把店裏電話一起留給了他。
老爺子拿着名片,把電話号碼默默地念了一遍:“好的,好的,我這兩天就來預約。太感謝了。”說完微微彎了彎腰來以示感謝。
陸景行趕緊回了回禮,這老爺子真是真性情之人,這小狐狸狗也算是幸福了,能遇到這麽寶貝它的主人。
小劉帶老爺子去領了藥,老爺子走的時候笑眯眯地,很是開心。
小劉進來問陸景行:“陸哥,後院的魚池有陣子沒清洗了,陳陳問今天要洗一下不。”
陸景行看了看日志,是有陣子了:“行,那就安排洗一下吧。”
陸景行看了下自己今天的安排,楊佩這幾天一直在新店,這邊基本所有的會診都是他在弄,所以基本都是一個接一個的,很少有休息的時候,這會正好沒人,他把東西整理了一下,也站了起來,去後院看看。
八毛在辦公室外的門口賊頭賊腦地往裏面看,看到陸景行起來了,馬上走了過來,對着他前面就是一躺:“喵嗚……罐罐……”
陸景行看着它這耍賴的架勢笑了:“不行,不能打個滾,賣個萌就給你罐罐了,得給你點任務。”
“喵嗚……不嘛,罐罐……”八毛說完還跑去了罐罐區又指着那個新品牌。
陸景行看着哭笑不得:“不行,這樣吧,你把那隻剛脫奶的小奶牛貓教會它自己用貓砂了,我就獎你罐罐。”
八毛聽完一咕噜站了起來,跑到小奶牛籠子邊:“喵嗚……是它嗎?”
陸景行笑着點點頭:“對,就是它。”
這是個很頑固的小家夥,倔得很,它明明已經會用貓砂了,但就是不用,每次總要把尿拉在貓砂盆邊上,爲這個打掃的員工都說頭痛死了。
八毛伸出爪子輕輕拍了拍它的頭:“這小意思了,看我的。”一臉輕蔑。
陸景行哈哈大笑,這個自負的家夥。
陸景行走了出去,小孫和叫陳陳的員工兩人穿上了雨鞋,搬了兩個大桶子,看到陸景行出來了,忙站起來叫了一聲:“陸哥,是先把魚都弄出來不。”
陸景行走了過去,這幾天他沒來看魚缸,發現魚缸的水有點渾濁,有點霧蒙蒙的感覺。
他問道:“是不是這幾天沒放那個養魚寶了?”
小孫看向陳陳,陳陳也一臉懵地看向小孫:“我不知道啊。”
陸景行看了眼陳陳:“原來不是你負責魚缸的吧?”
陳陳望向陸景行:“哦,不是,是那個誰,他這幾天休假加上請假,要三四天才能回來,說讓我看一看來着。”
陸景行點點頭:“那難怪,忘記放養魚寶了,喃,在這。”他蹲了下來,在魚缸邊的櫃子裏把養魚寶拿了出來。
這個半個月加一次,可能是管這個的員工這幾天應該要換了,但剛好休假就給忘記了。
“還有啊,這幾個大筒不是爲了換水的時候裝魚的哈,換水是不用把魚裝出來的,我們的水都是提前放了幾天的了,可以直接換。直接一邊進水一邊出水就可以了。”陸景行指了指進水的位置和出水的位置。
最開始的時候這些都是他自己搞的,隻是後來事實在太多,就慢慢把這些分了出去了。
這些也有了分工,每個人幹什麽,他都會一個個的教一次。
“那是全部要換了嗎?”小孫想着好像記得聽說過是不需要全部換掉的。
“不用哈,換四分之三就行,不能一次全部換的,然後放養魚寶的話,水能養很久的。”陸景行盡量把這些都告訴他們。
叫陳陳的員工邊聽就邊跟着陸景行的指揮動了起來,兩個人配合得倒是很是默契。
看着放水的速度和進水的速度,陸景行告訴他們:“每次換水大概在一個小時左右,差不多這個時間了,就是差不多水換完了。”
“換水的時候最好不離人,怕魚什麽的跟到出入水口堵住進出水了。”他又加了句。
“好的,陸哥,那你去忙吧,現在我們倆在這沒問題了。”小孫朝陸景行笑笑。
陸景行點點頭,看了下他們确實應該是沒問題了,便離開了。
他記得來的時候八毛說了要都那隻小奶牛用貓砂的,他有點好奇走到了貓舍。
有員工在喂小貓崽喝羊奶,看到陸景行進來了,對着陸景行笑道:“陸哥,我真的要被八毛笑死了,它在霸淩小奶牛,哈哈……”
陸景行嘴角微微上揚:“怎麽個霸淩法?”
“它一來就要我把小奶牛放了出來,然後帶它去貓砂盆邊上,要小奶牛拉。”員工邊說邊笑,笑得話都有點說不完整了:“那小奶牛不拉,它照着它就是一巴掌,打得小奶牛半天還是懵的狀态。”
“我也不知道什麽情況,準備過去把小奶牛拉過來,八毛還兇我,它帶小奶牛來回搞了不下五次了,你看你看,又動手了,哈哈……”員工懷裏的小貓崽因爲員工笑晃得吃不上奶,急得哼哼直抗議。
陸景行聽到也覺得好笑,這八毛爲了罐頭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就不知道小奶牛買不買它的賬。
“喵呀嗷嗷嗷呋呋呋!”
八毛對着小奶牛又是罵又是哈的。
小奶牛開始還怕,後來見到八毛對它隻是做做樣子,并沒有用力打它,就放肆了,任它怎麽哈都躺在那裏不動,急得八毛差點點就要動粗了。
陸景行看着八毛那個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樂了:“八毛,你讓人家一直蹲在貓砂盆上,它也拉不出來啊,這個事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教好的吧?”
八毛聽到陸景行這麽說還真的歪着腦袋想了想:“喵嗚……拉不出來了?”
“可不是拉不出來了,你都讓它拉了好多次了吧。”
“喵嗚……是好多次了……那罐罐呢?”八毛還沒忘記你的目的。
“那罐罐不得看到你訓練的結果才有嗎?”陸景行笑着說道。
那個抱着貓貓喂奶的員工看着這一人一貓,覺得好詭異哦,這一人一貓怎麽眼神瞟來瞟去的,就像是在打着啞謎一樣。
聽到陸景行這樣說,八毛爲了要證明它已經訓練好小奶牛了,馬上拍了奶牛一巴掌,正趴着舔毛的奶牛冷不丁被八毛拍一巴掌,吓得立把跳了起來。
八毛對着它:“呋呋呋……拉尿去……”
小奶牛不敢跑,它知道它跑也跑不過八毛,隻能可憐兮兮地看着八毛:“喵嗚嗚嗚……我拉不出來嘛。”
“呋呋呋……不行,必須拉,還必須拉貓砂盆裏。”八毛也有點無奈,你不拉我的罐頭怎麽辦嘛。
陸景行看着八毛那個欲哭無淚的樣子越發覺得好笑了。
“你别把它吓傻了,晚點點它可以了我再看,沒問題了你的罐頭絕對沒問題,行不,八毛?”八毛看着一臉幸災樂禍笑臉的陸景行,突然就覺得自己上當了。這哪是一時半會能證明的嘛。
前廳有人在喊:“請問有醫生在嗎?”
小孫去後院幫忙洗魚缸了,前面沒有接待的,陸景行撸了撸八毛走了出去。
“你好,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陸景行微笑着看向大廳裏拿了兩個航空箱的女人。
好像有點面熟。
“陸醫生,你在啊,那再好不過了。”女人熱情的把航空箱放在了地下。
航空箱裏,一個裏面有三隻小貓咪,另一個裏面有一隻大貓咪。
“陸醫生還記得我不,記得我們貝貝嗎?”女人把叫貝貝的貓咪抱了出來。
“哦,記得,差點難産的貝貝嘛,它恢複得不錯哦,好像還胖了呢。”陸景行想起來了,是上次在這邊難産的那隻布偶貓。
“是呢,胖了一斤了,我和我老公商量了,帶它來做絕育,不想讓她再受苦了。”女人抱着貝貝輕輕撫着它的背。
貝貝在她懷裏安安靜靜地趴着。
“還有這幾隻小可愛,我們來打疫苗的。”女人指了指另一個航空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