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賢對于美女一向寬容優待。梵靈真這樣的顔值和風情,優待等級要更高一點。
但是,他對于陌生美女的優待限于無關緊要的層面上。
梵靈真突然要求他幫忙,他可不會随便答應。
白蓮宗嚴格來說應該稱作教派,他們信奉大日如來,有着嚴格教義,規矩森嚴。
白蓮教信衆極多,其中包括不少妖族、魔修。
按照白蓮教的教義,隻要信奉大日如來,就都教中兄弟姐妹,不分彼此。
對于青雲宗這些宗門來說,白蓮教這種教義當然是大逆不道,邪魔外道。
也隻有六合宗這樣的開放宗門,才能看到白蓮教弟子。陸師道甚至毫不避諱還和梵靈真結交來往。
高賢對陸師道都很有戒心,更别說這個邪教弟子梵靈真了。
這次陸師道給他安排的去大鼓山除掉邪祟,偏偏和梵靈真湊在一起,這裏面要說沒事,狗都不信。
不過,大家都是築基修士,心裏怎麽想的臉上也不能露出來。
高賢笑了笑說道:“我這人最是喜歡幫助别人。梵道友有事隻管說,隻要不違背道義規矩,我必盡全力。”
梵靈真深深看了眼高賢,這位話說的真漂亮,隻是這個道義規矩是什麽,還不是這家夥自己定。
換而言之,他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不幫忙的借口。
這家夥長的英俊,氣度不凡,人卻狡猾的很。
梵靈真很認真說道:“道友,我不妨直說,大鼓山那個邪祟很是棘手。你法術雖然高絕,抓不到邪祟也是枉然。
“我可以幫你抓住邪祟,幫你解決這個難題。”
“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麽?”高賢問道。
梵靈真嫣然一笑,“空口無憑,現在說什麽道友也難以取信道友。我們先去大鼓山,到時候再說。”
高賢自然沒有異議,他和雲水樓執事黃岩交代了一番,就跟着梵靈真一起出了六合城直奔大鼓山。
讓高賢意外的是,梵靈真居然有一艘青葉飛舟。
這片青色飛舟卷曲起來可以收縮成很小一片,放開後就會變成一艘兩丈長的青色飛舟。
内部空間頗爲寬敞,足以容納五六個人。
青葉飛舟速度不算多快,卻勝在舒适方便。
駕馭遁光在天上飛行,非常消耗法力不說,也沒辦法休息,更沒辦法修煉。
長途趕路,修者都會使用飛行法器。除非逼得不得,否則沒人會使用遁光長途飛行。
高賢要說财力足夠買飛行法器,甚至也從别人那得到過飛行法器,隻是他覺得這東西太大了,特别礙事,飛行速度又慢。
他陰陽天輪來去如電,消耗法力又少。飛行萬裏都不用停下來休息。他自覺不需要飛行法器。
不過,和美女在一起乘坐飛舟在天穹翺翔,的确感覺大不一樣。
青葉飛舟雖然慢吞吞的像牛車,卻勝在安逸舒适。
對面梵靈真又很養眼,這女人很有趣,有時候非常熱情,眸子中春波流轉,特别勾人。
有時候又非常沉默,甚至顯得有些陰沉冰冷。
正常人都會有不同情緒狀态,這原本很正常。梵靈真的情緒變化往往毫無理由,言談舉止都會随着情緒有着明顯改變,看起來判若兩人。
變幻莫測的梵靈真,更加激發了高賢的興趣。
高賢本來是還挺純情,經過李飛凰、水玉櫻教導,他也慢慢想開了。
男女的事情,不過是漫漫長生大道上的一片風景。
隻要你情我願,共享其中歡悅美妙。其他的不用想太多。
高賢也隻是開放,絕不是放蕩。他覺得梵靈真不錯,卻不會主動去勾引。
慢吞吞的青葉飛舟飛了五天,這才到了大鼓山。
大鼓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群山的統稱。最特殊就是所有山峰都矮墩墩圓滾滾,山體上方異常平整,就像是用什麽東西削平了一般。
從天上看下去,就像一面面五顔六色的大鼓在地上排開,一直綿延到千裏之外。
梵靈真給高賢介紹過大鼓山的情況,但他親眼看到群山如鼓的樣子,還是有些驚訝。
“大鼓山還真是名副其實。”
高賢随口問道:“如此奇異山勢,不知是什麽來曆?”
“有說是地下陰風整日侵蝕,把山峰打磨成此狀。也有說是絕世大能用群山做棋子,這才變成這副樣子……”
梵靈真說道:“從有記載以來大鼓山就都是這副模樣,至于來曆卻沒人能說的清楚。”
她對此并不在意,此處的人也早就習慣了這種奇異地理環境,沒人在意此事。
“大鼓坊足有七八萬修士,也算熱鬧。”
梵靈真說道:“我們先休息一天,道友意下如何?”
“全憑梵道友安排。”
高賢沒有異議,要殺邪祟也要找得到才行。如果真像梵靈真所說那般,着急也沒用。
大鼓坊在一條大河旁邊,外圍用青色巨石堆砌城牆,看着比較粗陋。
裏面建築大都也是用巨石搭建的外牆,看着很是厚重堅固。
這裏修士也大都身材高大強壯,穿法袍的不多,反而是很多人穿着半身皮甲,常用的武器都是弓箭、長刀長槍,看着風格很是剽悍。
高賢和梵靈真兩人一進入大鼓坊,男的英俊潇灑,女的明麗清雅,引得周圍人頻頻打量。
這裏修者風格剽悍粗糙,卻沒什麽傻子。發現高賢和梵靈真身上的築基氣息,所有人都收起了臉上桀骜兇猛,乖乖垂下目光不敢多看。
越是擅長戰鬥的修者,越知道築基大修士的厲害。隻要沒活膩,沒人會去招惹築基大修士。
梵靈真對這裏熟門熟路,她帶着高賢進了一家大客棧,一聲吩咐,掌櫃就把客棧裏其他客人全都請走。
原本熱鬧的客棧,很快就清靜下來。
梵靈真和高賢選了間幹淨客房,各自調整休息。
乘坐青葉飛舟是安逸,可在天上飛行又是長途趕路,還是會讓人疲倦。
哪怕是高賢,也更習慣腳踏實地的踏實感覺。
高賢休息了大半天,很快就調整過來。他去前面大堂,和掌櫃、夥計都聊了聊,主要是詢問此地風土人情。
按照掌櫃的說法,大鼓山山勢特殊,卻盛産各種靈草靈藥。
采藥是大鼓坊修者主要收入。因爲常年入山采藥,免不了和妖獸打交道,這裏修者風格就比較剽悍。
當然,最主要是這場毗鄰東荒,受到東荒妖族不少影響。譬如這裏修者都喜歡穿皮甲,甚至是鐵甲。
對于低階修者來說,法袍又貴又不太适合進山。還是盔甲更結實耐磨,防護力也好。
通過閑聊,高賢也聽到了一些邪祟消息。
頭生雙角的邪祟,最近一年多殺了很多修者。大鼓坊的修者們,也都是人心惶惶。
隻是爲了生計,大多數人也沒得選,隻能咬牙硬挺着。
高賢出門轉了一圈,聽到說法幾乎一樣,都說邪祟厲害,行蹤詭秘。
回到客棧去找梵靈真,這女人卻說要閉關幾天。高賢就明白了,梵靈真這是讓他自己先試試。
高賢也沒在意,試試就試試。
他神識強大,雷霆電光法、正陽槍都能克制邪祟,青蓮法冠、法袍也能克制邪祟。
更别說他手裏有天樞雷霆降魔金鞭,就是三階邪祟也抗不住他金鞭一擊。
高賢讓掌櫃的幫忙,很快找到了一隊經常入山的修者。
這隊修者五個人,三男兩女,長相都比較粗豪,就是兩個女也是人高馬大。
爲首男人叫董勇,練氣九層,在大鼓坊也算是頗有名氣高手。
董勇聽說高賢要進山去找邪祟,他滿是風霜之色大臉上都是遲疑爲難,“高爺,這個邪祟行蹤詭秘,非常危險。據說它還會遁地入木之法。”
他話沒說完,意思卻很明白。
邪祟既然會木遁和土遁,在大鼓山裏面,幾乎沒可能抓到這家夥。
六合宗也來了幾個築基修士抓捕邪祟,每次都是無功而返。有一次還有名築基修士被邪祟重傷。
大鼓坊解決不了邪祟,大家就隻能試着和這家夥共存。
好在邪祟胃口不大,也不經常出來殺人。一年多來,死在邪祟手裏也就幾百個修者。
算起來一個月也就死幾十個修者,這個數量,還不如修者内鬥死的多。
董勇還有個擔心,眼前這個築基修士太年輕了,也太英俊太幹淨。
一身的法器法袍,看着就不一般。
很明顯,這位必然是出身大宗門修士。這樣築基修士隻怕都沒進過山,更沒有應對二階邪祟的經驗。
真遇到那個二階邪祟,隻怕也鬥不過對方。
高賢看出董勇幾個人的心思,他笑了笑說道:“你們放心,我怎麽說也是青雲真傳,誅滅個小小邪祟還是能做到的。”
“青雲真傳、姓高,長的又這般英俊……”
董勇心中靈光一閃,“您是法、劍雙絕高賢高大修士!”
“哈哈,你也聽過我的小小虛名。”
高賢笑的更開心了,這小子長的五大三粗的,還挺會說話的。
“真是高爺,那我們就放心了。”
董勇大喜,别人他不知道,法、劍雙絕的大名真是如雷貫耳。
這位連金丹都能殺,小小邪祟算得了什麽!
董勇熱情說道:“高爺,不是我吹,我們兄弟幾個對山裏情況再熟悉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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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