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逆逆感覺到了李歲榮的殺意。
李歲榮有官職,她若是死了,更是随便李歲榮怎麽歪曲事實了。
所以最後她還是跟着李歲榮走了。
“領導,領導你們這是怎麽了?”
錢主任聽見動靜過來,非常驚惶的看着李歲榮。
李歲榮指着錢主任的額頭道:“跟投機分子合作,你也跑不了。”
說讓帶着李逆逆從樓梯走了下去。
錢春吉差點站不穩,回頭畏懼的看着會計大姐,“姐,到底咋回事啊?”
會計大姐攤攤手道:“我就說她是騙子吧,主任你被人騙了。”
錢春吉跺腳道:“趕緊去調查調查到底怎麽回事。”
李逆逆他們到了樓下的時候後面跟了很多人。
商場在搞活動,自然人多。
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全都追着看熱鬧。
就在這時,李歲榮看李逆逆身上的連衣裙非常不順眼,憑什麽一個山野村姑穿的比她還有氣質。
她拉住李逆逆的肩膀直接把她裙帶拉斷,李逆逆露出裏面的胸罩和白膩的肩膀。
四周不乏有不懷好意的男人,用貪婪的眼神看着并且指指點點。
李逆逆怒視着她,“伱覺得我有問題可以抓我,調查我,你憑什麽扒我衣服?”
“你一個投機分子憑什麽管我做事?”李歲榮說着,要去扒李逆逆胸罩,“哪有正經女人穿這種東西。”
“二姐,你在幹什麽?”
正好李歲寒和王洛美過來,李歲寒臉色不解又震驚,質問着李歲榮。
是她。
那個甜甜的妹子。
果然他們兩個認識,所以李歲榮拿到的就是這個女孩的血,這個女孩跟秦郎是親戚,真的是她的親人。
李逆逆想要認親,又怕李歲榮喪心病狂傷害妹妹。
她嘴唇嗫喏一下。
李歲榮眼神有些虛,雖然沒看見李逆逆不正常的表情,但是她不想李歲寒和李逆逆相見,直接把李逆逆粗魯的塞到車裏。
然後道:“我辦公事,你來幹什麽?”
“你平時都這麽辦公的?”李歲寒依然不解和憤怒,“就算她有問題,你身爲女人怎麽能扒她衣服呢。”
“一看她作風就有問題,扒她衣服是要讓群衆看看她的騷樣,有什麽問題。”
“你有什麽證據說人家作風有問題啊,你平時就這麽做事的?”
李歲寒一聲比一聲高,十分不服氣,李歲榮問道:“你到底來幹什麽的?沒事回家去,别耽誤我做事。”
她打斷李歲寒,開車門要上車。
李歲寒想起來意,看一眼車裏摁住車門,“她到底犯了什麽事?”
“她投機倒把,我要帶她回去調查。”李歲榮想到之前李歲寒就想帶人回去,就呵斥道:“你不會是來找她的吧?這種人十分危險,你别告訴我你跟她有關系,不然我就打電話給爸媽送你回去。”
提到父母,李歲寒氣勢弱了下來。
她哀求道:“這女子跟二哥很像,她人很好,二姐你能不能調查清楚再抓人,我想帶她去見爸媽?”
“你是不是瘋了?”李歲榮甩開李歲寒的手,“這樣一個犯罪分子你還想她去見爸媽?你是想把家裏人都脫下水嗎?簡直不可理喻。”
之後她打開車門命令自己的屬下,“你下車送寒寒回家,沒有我的命令别讓她出來。”
他手下立即下車。
李歲榮自己坐上車,回頭看一眼李逆逆,眼神冷漠中帶着得意。
李逆逆慢條斯理的攏着自己的衣服不去看她。
李歲榮冷笑一聲,“看你能裝多久。”
李歲寒那邊看有人來抓她,她推開那個男人就跑。
男人要去追,被王洛美伸出腳給絆倒了。
李歲寒回頭看她。
王洛美伸出手比劃一個安心的手勢,“趕緊走吧。”
李歲寒點頭,這個二姐有些無法無天,她得回家把父母找過來。
李歲榮把李逆逆帶到一個出沒有窗戶的小黑屋中。
啪一聲她打開燈,然後狠狠推了李逆逆一把,“進去。”
李逆逆用手擋了下燈光,等适應了環境她看屋子裏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她坐在了椅子上。
李歲榮坐在了另一邊,冷笑道:“你好像一點都不慌張啊,看來靠山很大是嗎?”
李逆逆既然已經犯到了她的手,知道慌張也沒用。
人家是領導,她不過是個小蝦米。
除非她親生父母來救她,不然估計這女人會一直折磨她。
當然了,她還能指望秦紹元。
就是不知道紹元知不知道她挨抓了,在哪裏。
确實,她以爲李歲榮會一直躲在暗處做見不得光的老鼠,沒想到她會親自動手。
李逆逆摸了摸紅腫的臉道:“因爲我沒有犯罪,身正不怕影子歪,自然就不會害怕。”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李歲榮敲着桌面道:“你敢說你跟張三郎沒有關系?張三郎已經招供,你就是他的下線,他們長期保持着不正當的關系。并且賄賂企業領導走私國企商品,竊取全民财富。”
“識相的你現在就簽個供詞,也少受一點罪。”
爲了弄死她,李歲榮還真是做了不少功課啊,竟然張三郎都能翻出來,還非要跟她聯系在一起。
李逆逆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有證據可以對我提起訴訟,若是沒有,那從現在開始,我不想跟你說任何一句話,隻要求你快點放人。”
“我來問你,你提供給商場的貨物是哪來的?不是走私品是什麽?你還走私逃稅,你敢否認。”
李逆逆抿緊了嘴,一言不發。
李歲榮目光一沉,從牛皮紙袋中拿出一張退給她,“簽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李逆逆一看,這供詞把她寫的放蕩不堪,靠着身體讨好張三郎掙錢,還把張三郎殺人的事也推到了她身上,分明是想她死。
李逆逆将紙推還給她,皺眉問道:“我很好奇,你假公濟私是爲了什麽?你之前認識我?”
“還有,你這麽做,你的上級都不管你嗎?”
李歲榮被問到痛處,臉色一沉。
他們辦事也是有章程的,就怕領導過問。
所以她要盡早讓這個賤人簽字,免得節外生枝。
“不簽是嗎?”李歲榮端起桌上的冷水兜頭澆到李逆逆頭上,然後對着外面喊道:“把風扇拿過來對着她的頭吹,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她的頭硬還是她的嘴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