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心疼你啊,我不想你身體受傷害,我想讓你過好日子,我才這麽爲難。”吳浩抓住小雅的手摸着自己的額頭,“伱看我燙的,流感都過季了,我是擔心你才病的。”
“可你想過我沒有?沒想過我,你能不能想想孩子?”
“你這樣讓我覺得我一片真心都付錯了,你到底值不值得同情?”
小雅摸着他的額頭,真的燙的下人,這才知道他沒撒謊。
可她也不舍得父母老了老了還要爲弟弟的婚事發愁。
她羞愧的大哭,“那我怎麽辦?她是我娘。”
“我是不會賣掉自己三四年給你天價彩禮的。”
小雅的選擇讓吳浩十分傷心,他從未有過的憤怒和利落,走到小雅娘面前道:“十萬塊錢,你要就給我寫個字條,往後不準再來找小雅要錢。不然我也不管了,孩子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這婚我不結了。”
“你個王八蛋你玩完了人就想撒手不管是吧?”小雅娘站起來就開始打吳浩。
“沒錢,沒錢你打光棍,是娶個屁的老婆?窮鬼你就别當男人。”
看樣子,她不接受十萬塊。
是的,小雅娘不接受。
她打了一陣子後道:“小雅的身體被你玩壞了,你想拍拍屁股不管可不行,你個下賤胚子就是坑女人的。十萬塊拿來,這是小雅的青春損失費。”
吳浩看小雅偏過頭也不幫他說話。
心裏真的涼的齒冷。
他突然冷笑着看着小雅娘,“既然你說我是下賤胚子,就是坑女人的,那我還給你什麽錢?”
“曾經我把你女兒捧在手心裏,你覺得的我壞的透頂,那我現在就要壞給你們看看。”
“錢我是一分錢都不會出的,你們花我的錢最好還過來,不然我起訴找你要,說你賣女兒。”
争吵了幾個來回,小雅娘真的要不出錢,她才不信吳浩這種窩囊廢會不要孩子。
她拉着小雅的肩膀往外走,“行吳浩,我就讓你們老吳家絕後,我還要告你強奸,到時候你跪着求我我都不會心軟。”
吳浩不理她,把她推出去了。
小雅娘他們在外面罵了一會,看屋子裏沒人搭理,氣鼓鼓的走了。
吳浩回頭看着李逆逆,給李逆逆端了把凳子。
“讓你見笑了,坐一下吧。”
李逆逆搖頭道:“你休息吧,有時間去豆腐坊看一下進度,裝設備的話我留你号碼,你也幫忙跟一下。”
說完轉了吳浩8000塊錢,“這個月的工資先給你,剩下的等你病好了再說吧。”
還真的轉過來了啊?
吳浩直到李逆逆走,還覺得這件事有點不真實。
李逆逆先回到秦朗住的地方。
秦朗沒回來,她給劉靜打電話問劉靜現狀。
劉靜說一切都好,就是有一件事她很擔心,他男朋友創業,借了她買房子的存款20萬。
她總怕賠錢,很忐忑。
李逆逆安慰她,既然錢已經花了,就順其自然。
然後又說了一下她豆腐坊的進度。
劉靜看她真的說幹就幹,說了很多敬佩的話,問她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李逆逆跟她說了吳浩的事情,讓她有時間可以幫幫吳浩。
她說可以。
聊到秦朗回來了。
李逆逆放下電話從沙發上站起來,“怎麽樣?他們說了是誰指使的了嗎?”
秦朗搖頭,“不肯說,看來來頭很大,不知道我媽的身世到底藏着什麽。”
這是李逆逆沒想到的。
來頭很大。
她的身世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正好快遞到了,50支打火機,李逆逆試了試都挺好使的,回去給大姐,讓大姐換家用。
之後她跟秦朗道别,然後去了市場買了草莓和五斤荔枝。
草莓已經到了末尾,荔枝剛剛上市。
最後又賣了一斤五花肉和一把架豆王。
回去炖豆角吃。
正是傍晚時候,大家做飯吃飯的時間,她這個時間回去也不突兀。
但是李逆逆還是很忐忑,萬一被秦紹元發現了……
她就應該嫁給秦紹元,然後霸占他的房子。
回去跟他商量商量,隻要他肯結婚,讓她住倉庫都行。
李逆逆穿回來的時候卻發現秦家沒人。
她走的時候家裏就很安靜,這家夥不會是反悔了,連夜逃跑了吧?
她回到家裏更奇怪了,家裏也沒人。
“大姐?小虎子?”
她走了一圈沒看見人。
心裏咯噔一下。
她不會又穿去了另外一個空間了吧?
還能不能找到家了?
正疑惑着,聽見水庫那邊好像有動靜。
她放好車子走過去。
到了堤壩,果然大家都在上面。
徐桂芝還認識她,道:“你來了,他們還要去找你呢?”
看來沒有穿越,回來了。
李逆逆問道:“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徐桂芝還沒說話,村支書張雲溪道:“秦紹元同志,三妮也來了,當着大家的面,你把話說清楚吧。”
李逆逆挑眉,還有秦紹元的事?
她低頭看一眼,衆人圍着的是張麗,張麗全身濕透抱着自己的母親坐在堤壩上哭,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一樣。
這不會又因情跳河了吧?
徐桂芝這時候在她耳邊道:“張麗不小心掉河裏了,秦紹元釣魚正好在,就下去救張麗,出來的時候張麗的衣服貼在身上被秦紹元給看見了,張書記覺得女兒吃虧了,讓秦紹元負責娶了張麗。”
說到這裏,徐桂芝眼神很奇怪,“可是秦紹元說他有媳婦了,是你,不肯負責,他們正到處找你呢。你啥時候跟秦紹元處對象了?”
李逆逆也奇怪。
張麗不是跟知青嗎?
怎麽又要秦紹元負責?
那知青怎麽辦?
徐桂芝也不要,她也不要,張麗再不要他就沒人要了。
還沒輪到她發言,她沒出聲,走到人群裏看着秦紹元。
秦紹元見到她,像是小孩子見了母親,直接撲過來拉着她的手道:“完了,讓人賴上了,這哪裏是書記,這是老流氓。你可要相信我,我就是釣個魚而已,我不釣人啊。”
李逆逆:“……”
她很想安慰他一下,釣魚的都這樣,除了魚什麽都能釣上來。
她當然相信他了。
好好的别頭疼啊,頭疼的沒有邏輯性,都不知道寫啥。
新冠這個王八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