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看到梁琥被病魔折磨,梁文傑的心裏才會更加的難受。
他相信,梁文保和劉特助兩個人,心裏一定也不會覺得好過。
可是,眼下他們除了好好照顧梁琥,祈禱蔡悠悠和墨洵他們盡快帶着特效草藥趕回來之外,别無辦法可想。
這種幹着急卻使不上力的感覺,讓梁文傑覺得痛苦和不知所措。
第二天早上八點,梁琥昏昏沉沉醒了過來。
他覺得自己頭痛欲裂,眼冒金星,喉嚨裏面一陣陣好似鈍刀割肉般的灼痛。
他費力地坐起身來,隻是吃了一些白粥,便又虛弱地躺了下去,躺到了睡袋裏面。
他試圖閉上眼睛讓自己盡快睡着,好減輕自己的病痛。可是,他的腦子卻格外清清醒。
他費力的擡起手來,想要去拉動帳篷上面的門簾,誰知道,他剛剛伸出手,門簾就被一隻手掀開了,緊接着,花惜走進了帳篷。
梁琥朝着花惜看了一眼。
這個花癡女,不是已經改變了心意,喜歡上了那個李璆了嗎?可她爲什麽還要特意留下來照顧他呢?
真是故作姿态、假惺惺!他最讨厭這種又花癡又白蓮的女人了!
他本想丢給花惜一個鄙夷的眼神。
可是,當他看到她那雙因爲白天晚上的擔憂而熬紅了的雙眼的時候,他還是收住了那種鄙夷的目光,抿了抿唇,
他不習慣對一個花癡女講話。
因爲心底産生的那種抵觸,讓他的語氣有些生硬。
不過,他還是看在花惜這幾天辛苦爲他烹饪飯菜,照顧他的生活飲食的份上開了口。
“你怎麽來了?劉特助呢?”
“你的兩個保镖去附近的湖邊打水了。劉特助就在營地周邊,一方面是爲了撿些柴火,一方面也是爲了在周圍巡查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麽野獸企圖靠近我們的痕迹。”花惜說道。
說到了這裏,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梁琥的臉上。
看着他那張蠟黃消瘦的面龐,她的心裏泛起了絲絲拉拉的痛楚。
“你覺得怎麽樣?”她忍不住關心地柔聲問道。
梁琥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躲開了花惜的目光,有些自嘲地說道:“我現在的狀況如何,應該是一目了然吧。”
說起來,他的運氣似乎真的不怎麽好呢。
隊伍之中有這麽多的人,偏偏隻有他因爲被一隻大花蚊子叮咬了一口,染上了這倒黴的瘧疾。
聽見了梁琥這自嘲一樣的話語,花惜隻覺得心裏更難受了。
“那……”她抿了抿唇道:“你坐起身來,是有什麽事情要做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我隻是想把帳篷的簾子打開,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
“哦?是嗎?那我來幫你吧。其實多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說不定會對你的身體恢複産生一些好的作用呢。”花惜笑道:“對了,你中午想吃什麽?隻要是在現有食材允許的範圍之内,不管你想吃什麽,我都會幫你準備好。”
……
也是在這一天的早上,蔡悠悠和墨洵等人吃過了早飯,紛紛戴上防毒面具,做好了準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