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裏也很難看到。
花店在進貨時,更願意選擇那些銷量好的紅玫瑰、粉玫瑰、白玫瑰。
慕紫接過那一捧黑玫瑰,翻開賀卡,看到“生日快樂”四個字,但是沒有落款。
“送花的人是誰?”她問那店員。
店員搖頭:“是匿名的,隻說要送給司法研修院的司徒慕紫。”
有些花店确實提供這種服務,爲了讓收到鮮花的客人感到驚喜和神秘。
慕紫微笑着問:“你們隻管收錢呀?我可不收來曆不明的禮物。”
說着,把那捧花還給了他。
店員很爲難:“小姐,您不收花,我們回去交不了差啊。”
慕紫不爲所動,笑着道:“今天可是我的生日,有人匿名送黑色的玫瑰給我,是不是想詛咒我?明顯不安好心,我不但不收這花,我還要投訴你們,除非你們告訴我對方的身份。”
赤果果的威脅。
店員沒有辦法,給店主打電話,一番交涉後,給了慕紫一個電話号碼。
“客人沒有留姓名,隻留下一個電話号碼,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慕紫看着那一串數字,沒再說什麽,拿起花轉身走了。
她給沈管事打了個電話:“查查這個手機号,機主身份和通話記錄,花店附近的監控錄像也拷貝一份發給我。”
沈從稱是。
走進教室後,慕紫手裏的花引來圍觀,畢竟黑色的玫瑰很罕見。
“這花真有個性。”一個女同學說道,“可惜還是花苞,等開了一定很漂亮。”
慕紫的目光在黑玫瑰上停駐。
是啊……
爲什麽是花苞?
通常送人玫瑰,隻有兩種,一種是完全綻放,一種是含苞待放。
但是送來這樣完全沒開放的花苞,是何意義?
慕紫很确信,自己認識的朋友,不會送黑玫瑰給她,就算是惡作劇,也不可能。
……
上完今天的課程,慕紫去兒童福利院做義工。
因爲是市級重點扶持的項目,這裏的環境要比許多福利院好很多,孩子們的吃穿居住條件也相對較好。
沒有人需要法律咨詢時,慕紫和福利院的工作人員一起照顧孩子。
大部分健康的孩子都被領養走了,剩下的多少有些生理殘缺,或是先天疾病。
身體活動沒問題的小孩,慕紫會帶他們到院子裏跑跑跳跳,教一些搏擊術的基本動作,也算是強身健體。
活動完了回到屋子裏,慕紫給他們講故事。
有些小孩特别活潑,喜歡打岔,一岔就岔好遠,比如講青蛙王子的故事,一個小女孩就說青蛙是吃蒼蠅蚊子的,如果她是公主,她也不想親青蛙,多惡心啊。
慕紫啞然。
後來索性也不講故事了,給他們講動物大百科,順便教他們認字。
計劃是每天兩個小時,其實總是會呆更長時間。
照顧小孩子會很累,但是心情特别輕松,尤其看到一張張純真的笑臉,自己也會傻天真的跟着笑起來。
結束後,回家路上接到沈從的電話。
“手機号是空号,監控錄像已經發到您郵箱了,但是角度有些偏,可能沒什麽搜查價值。”
慕紫默然。
如此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