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病作祟,慕紫一聽到案子的事,腦細胞就無法控制的活躍起來。
慕紫讪讪笑道:“好啦,明天你們還要坐飛機回青江,要不今天就早點休息吧?”
莊佳哭喪着臉道:“是該早點休息了,再聽下去,我非得做噩夢不可。”
“也許你會夢見燒烤大鲶魚。”姜瓷開玩笑道。
“姜警官,您饒了我吧!”莊佳哭笑不得。
大家說說笑笑一陣,終于散了場,各自回房休息。
家裏客房充裕,莊佳和江知暖睡一個房間,其他人每人都有自己的房間。
顧言回房時,瞧見于楊叫住了姜瓷,兩人低聲說着話,然後一起去了于楊的房間。
“姜警官爲什麽要去于楊的房間?”他忍不住問身旁的莊佳。
莊佳聳聳肩:“我怎麽知道,也許人家有工作要聊呗,都是司法工作者,一定很有共同話題。”
說完,她大約是想起于楊和姜瓷一起辦過大鲶魚的案子,身上又有點起雞皮疙瘩的征兆,搓了搓涼飕飕的胳膊轉身走了。
顧言覺得心裏悶悶的,說不上什麽感覺,也回自己屋了。
……
夜裏,萬籁俱寂,窗外隻有蟲鳴。
慕紫靜靜依偎在慕容承懷裏,睡意漸濃。
快要睡着時,隐約聽見慕容承喊自己的名字,慕紫輕輕應了一聲。
慕容承低聲道:“将來畢業,你有考慮過當律師嗎?”
“律師?”慕紫清醒了幾分,仰頭看他,“怎麽突然問這個?”
慕容承輕輕歎了一聲,将她往自己懷裏摟了摟,唇貼着她的額頭,“你好像一心想做檢察官。”
“檢察官不好嗎?”慕紫問。
“檢察官好嗎?”慕容承反問她,“工作強度高,壓力大,每天打交道的人,要麽是悲痛憤怒的受害者親屬,要麽是兇殘暴力的犯罪分子。”
慕容承說:“紫紫,這份工作太危險了,想要伸張正義,選擇律師不是更好嗎?”
慕紫沉默。
她對律師這份工作不反感,但是她想做的,一直都是檢察官。
這兩份工作的成就感是截然不同的:一個幫無辜的人脫罪,一個給邪惡的人定罪。
當然,要論危險性,肯定是檢察官更高一籌。這也是每個檢察官都要學習射擊、搏擊術的原因,哪怕做不到文武雙全,但面對犯罪分子時,至少要有防身自保的能力。
“幫助無辜者和懲治犯罪者同樣重要,到底選擇律師還是檢察官……我再想想吧。”慕紫笑了下,親親慕容承的唇角,“也許等到畢業時,我會改變主意,當個法官也說不定……”
慕容承失笑。女法官?他不信慕紫坐得住。
罷了,還有兩年才會畢業,先想辦法在她肚子裏播個種要緊。
到時候拖個孩子,興許不需他多勸,她自己就會主動遠離危險。
思及此,慕容承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吻住她的雪頸,不緊不慢落至鎖骨。
慕紫的瞌睡徹底醒了,半推半就:“中午才剛……”
“我知道。”慕容承的手滑進了她的睡衣,緩緩摩挲,肌膚柔滑,如凝脂般細膩,他褪了她的睡衣,低聲呢喃,“明天要去總統府一整天,我先預支明天的。”
慕紫的呼吸微亂,迷糊的想着:這不是預支,這是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