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爺能吃的軟飯,隻怕不是一般的貴……
“有事?”慕容承問。
“沒事,就是我……”
嘟——
電話盲音。慕容承挂斷了電話。
王詹目瞪口呆看着手機,半晌,把剩下半截話咽了回去。
“小王管事,容爺說什麽了?”一旁的下屬好奇問道,“有說什麽時候回來嗎?”
“容爺他說……他說……”王詹艱難了一會兒,煩躁的瞪那人一眼,“容爺怎麽着輪得着你操心?!趕緊給我盯場子去!”
……
慕紫回到學校,班上同學們有小小沸騰。
一來,慕紫打赢了官司;二來,慕紫身份不同了,總統的養女,就算不巴結,也沒人願意交惡。
故而她回來上課,大家都表現出熱情。
江知暖覺得慕紫容光煥發,與前段日子在京陵見面時的狀态截然不同,眉眼裏始終含着笑,像春季初綻的花蕊,透出歡喜明媚。
“什麽事這麽高興?”江知暖笑着問。
“嗯?”慕紫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看起來很高興嗎?”
江知暖想了想,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讓慕紫看自己的臉。
手機屏幕裏的慕紫皮膚白皙,面頰紅潤,眼眸裏溢出的笑意甜得讓人覺得牙疼。
慕紫羞赧,不好意思再看,說道:“知暖,你怎麽把莊佳那套學會了!”
江知暖道:“莊佳要在的話,可不會像我這麽溫柔,她應該會偷偷拍下你笑的樣子,然後再拿着照片來逼問你。”
“啊,你們倆都好壞啊,等你們談戀愛的時候,我也要……”
“談戀愛?”江知暖立即抓住重點:“紫紫,你男朋友回來了啊?!”
慕紫和霍家家主的事,一直以來都是捕風捉影的,江知暖隻知道慕紫有個男朋友,神神秘秘的不讓知道是誰。
慕紫難堪的捂住嘴,得意忘形這個詞果真不是白來的,她竟說漏嘴了。
好在江知暖體貼,一見她難爲情,就不再勉強,隻是無奈道:“算啦,就知道你不願意說。”
慕紫笑了笑。
兩人換了話題,聊起期末考試,接着聊到司法研修院,然後聊起上次的案子。
江知暖問慕紫,知不知道殺死陳北岸妻子的兇手抓到了,新聞上已經熱鬧了好幾天。
慕紫對此一無所知。
她最近一來着急白薇的事,二來發愁慕容承的失憶,實在分不出多餘的精力去關心新聞。
江知暖說:“兇手是陳北岸的一個朋友,他和陳北岸的妻子一直保持那種關系,當天晚上兩人發生口角,對方錯手殺死了她。”
慕紫問:“是怎麽發現的?”
“因爲你提出屍檢報告不嚴謹,所以檢察官又重新安排做了一次屍檢,結果發現了新線索。”江知暖微微笑,覺得這事是慕紫的功勞,有點與有榮焉,“死者的頭發是燙染過的卷發,屍檢中發現了幾根黑色短發,驗了DNA,既不是死者的,也不是陳北岸的。”
頭顱經過兩年腐爛,毛發都混在了一起,第一次驗屍時沒有發現,這次本着更嚴密的态度,才發現幾根不同尋常的男人頭發。
慕紫恍然,推測道:“所以,死者是在厮打過程中,咬住了兇手的頭發,兇手想把她的嘴巴撬開,可是死人的牙關很緊,一時半會兒弄不出來,兇手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整個頭割下來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