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聞言就露出兇相,再次掐他的臉,“你還有臉說!我正跟他聊着呢,你就打電話來罵我!你怎麽罵我來着?噢,對!你說我和他私奔!你這張嘴,我真是……我真是……”
真是沒法說了!
“你太過分!”慕紫嚴肅的下了結論,“你不信任我,而且污蔑我!”
“我錯了。”慕容承向她賠禮,握着她的小手,輕輕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你打我幾下,消消氣?”
“……”慕紫紅着臉抽回手,哼了一聲,“我才沒那麽無聊。”
眼珠子轉了轉,又煞有其事道:“我是文明人,不胡亂打人,但是你有錯在先,罰你做俯卧撐!做一百個!”
慕紫幼稚起來也是很可以,仿佛做俯卧撐就不無聊似的。
慕容承抱着她又翻了個身,直接将她壓在身下,親親小嘴,道:“好,就做一百個!”
慕紫被禁锢在他雙臂之間,聞言有點猶疑:“……真做一百個啊?”
慕容承當真開始在床上做起俯卧撐。
隻是做的時候不老實,做一下,親一口,做一下,又親一口。
慕紫被親了二三十下,大呼上當,惱怒道:“不算!你這是在占我便宜!”
慕容承哈哈大笑,此時還不忘貶損情敵:“顧涼肯定撐不過五十個!”
慕紫受不了他那個無賴又狂妄的德行,立即道:“能做五十個也很厲害了。”
慕容承眸光微沉,危險的凝視身下的慕紫。
慕紫:“……”
感覺有點不太好……
後來,慕容承壓着她做了整整一百個俯卧撐。
慕紫覺得自己的嘴唇大約……可能……應該……嗯,腫了。
兩人在床上鬧了大半天,終于都累了,懶懶的歪在一起聊天。
慕容承跟慕紫說起自己以前的事。
他說有人給他算過命,是王侯将相的富貴命,注定一生吉祥高照、遇難成祥。
他和霍峥在香海市剛剛起步時,仇家無數,每個人都想弄死他們,有一次他被人扔進有名的鲨魚灣,結果他特别走運,剛巧遇到鲨魚剛吃飽的時候,飽食狀态的鲨魚像醉漢,昏昏沉沉,不會攻擊人類,慕容承抓住船尾處一根斷掉的拖繩,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岸上。
雖然保住了命,但是當時他已經被打斷了肋骨,一路在海水裏拖行半日,也算是受了大罪。
慕紫聽了,既心驚,又心疼,忍不住罵他:“你福大命大,就更應該惜命才對!爲什麽總是将自己置身險境!”
“紫紫,你不知道,是那些人太壞。”慕容承笑着說道,仿佛他多麽純潔無辜,要怪就怪外面的世界太兇殘可怕。
慕紫很無語,又問:“那掉進蛇窟是怎麽回事?”
“那就是個吓唬人的玩意兒。”慕容承混不在意的道,“蛇窟裏不會放劇毒的蛇,因爲那樣的話,三五分鍾人就死了,就不好玩了,所以大多是無毒或者微毒的蛇,看着恐怖,其實沒什麽……不過被蛇咬确實很疼。”
慕容承說到這裏,很認真的重複:“毒素發作時,傷口比狗咬還疼。”
慕紫眼眶發熱,不想被他看見,低頭埋在他胸口,掐了一下他的腰,故意氣哼哼道:“原來你還被狗咬過!”
要不怎麽會知道比狗咬更疼?
“後來呢?”慕紫接着問。
“後來?”他口吻狂妄嚣張,“後來我建了一個鳄魚池,把那些人全扔進去了!”
慕紫枕着他的胸膛,落下一滴淚。
心想:我的男人,原來是這樣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