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着林逆兒的挫折,儒銘才感覺自己在苦寒的天邊心裏平衡了很多。
直到他看到林逆兒在蓬萊仙島與玄嶺等人在天雷陣遭受劫雷和天雷陣的雷電同歸于盡的時候,他更是興奮了。暗道帝華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交代。
原本以爲到那裏就算是結束了,儒銘也就準備放下不再糾結于帝蜜兒的事情了。
可沒有想到前兩日通過通天鏡竟然看到玉白和林逆兒兩個人在蓬萊仙島受到接待,海雲飛和,他的火頓時就起來了。
一想到自己被天帝貶到苦寒之地,而帝蜜兒竟然在下界勾搭上了魔界少君儒銘心中就難受。憑什麽他就要承受着這樣的苦難,而那個罪魁禍首卻在人間風花雪月。
到現在了,儒銘還沒有意識到他自己的錯,反而是将所有的錯都推到别人身上。
要麽說,對于跟自己觀念不同的人,如果你的觀念是正确的,就一定要徹底打敗對方。要麽就是容讓或者是退步了,對方不僅不會感謝你,反而會更加痛恨你。所以說,故人所說的斬草除根真的不是殘忍。因爲對敵人的容忍才是對你自己的殘忍。
閑話少說,卻說儒銘見了林逆兒和玉白在一起頓時第一想法就是一定要拆散他們!自己不能和帝蜜兒走在一起,他就不允許帝蜜兒的轉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要說儒銘在那苦寒之地待了十來年,憑着自己的能力,倒是打服了一些人,所以他直接去召集了那些人,然後騎着苦寒之地特有的猛獸火鹫直接到了人間。
也是儒銘運氣好,正好玉白和林逆兒兩個人選擇了在人間走上一趟,也就給了他這個機會。要麽玉白和林逆兒直接帶着猿大頭,白昭等百獸前往魔界,他們還需要考慮一下呢。
儒銘也是剛剛帶人來到這裏,正想着是不是要直接沖下來,正好見玉白他們遇到了埋伏在小樹林裏的劫匪。
原本儒銘還想着等玉白跟劫匪打鬥一場,他們坐收漁利,可是沒有想到當看到林逆兒。雖然現在的林逆兒跟帝蜜兒的穿着和氣質都不一樣,但當看到那張一模一樣的臉龐,儒銘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帶着人馬從天空飛了下來。
卻說玉白這裏,當看到儒銘等人,皺了皺眉頭低聲對着林逆兒說道:“那人是天帝六子儒銘,一會要多加小心。”
“好,”見玉白并沒有趕自己離開,林逆兒心中高興。這樣讓她感覺到自己并不是一個毫無用處,而是需要被玉白小心呵護的女子。她本來就沒有那麽脆弱好不好?
而見玉白和林逆兒兩個人話語間語态親昵,儒銘的火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他回頭一瞪跟在身邊的一個男子,怒聲道:“一會若是她不從,直接将他們燒死就是了。”
儒銘原本的計劃是直接将林逆兒擄走,但見此時見狀,他心中又怒又恨,他們不是親親我我嗎,那還,就讓他們死在一起!
聽到儒銘的話,林逆兒禁不住掃了一眼他們那邊的情況。當看到那些高大的火鹫,心中禁不住一愣。她自然不知道這火鹫的來曆,但眼見那些大鳥惡狠狠的眼睛,還有它們跟火一樣紅的眼珠,她就感覺到不簡單。
她到現在并不知道自己的來曆,所以也不知道和儒銘的過節。隻不過這個男子來了就口出不遜,現在又吆喝着打打殺殺,此時她對儒銘的印象直接差到了極點。
“玉白,”林逆兒輕喚了一聲,說道:“他說要燒死咱們,你看那些鳥的眼睛。”她感覺那些兇鳥怪異,所以也就禁不住将自己感覺奇怪的地方說了出來。
“嗯,那叫火鹫,會噴火。”玉白畢竟比她多了一萬歲,見識自然也不是蓋的。他目光緊緊的盯着儒銘,然後繼續說道:“你布個結界,将馬車和虎烈他們保護住。”而他則需要防衛着儒銘他們突然動手。
“好,”林逆兒點頭,然後暗中捏訣,突然一轉身将手一揮,一道結界将兩個馬車包在了裏面。
“主子,”虎烈察覺到不對,從車上下來後剛想着要到林逆兒身邊,卻沒有想到直接被一道結界隔在了裏面。她見打不開結界,隻好站在那裏巴巴的看着林逆兒。
她不要再有分離,上次林逆兒在蓬萊仙島的那次已經把虎烈給吓怕了。
而見林逆兒布上結界,儒銘冷冷一笑,說道:“你還是顧你自己吧。”今日他是勢在必得,要麽将林逆兒擄走,讓她跟自己到苦寒之地,要麽就将他們兩個人都結果在這裏。
此時,玉白開口了,他看着儒銘一皺眉頭說道:“不管閣下是哪位,還請看在我玉白是魔界少君的面子上行個方便。”他之所以這麽說有兩個目的,其一是爲自己開罪。就是等一會跟儒銘鬧将起來,不管是誰勝誰負,等天帝追究起來,是自己不知道儒銘的身份。當然了,玉白感覺儒銘被天帝發配到了天邊苦寒之地,若是有一點顧慮,他也不會說出自己的身份的。要麽那就是違命。
其二,玉白是在激怒儒銘。人在憤怒之下,是最容易出錯的。
“你管我是誰?”儒銘當然是不敢直接将自己的名姓報出來,他知道天帝的性子,隻怕要是讓天帝知道了自己跑出來鬧事,肯定還會責罰:“識趣的趕緊一個人麻溜的滾蛋,要麽就留下命來。”
玉白就等着他說這句話呢,此時也就冷冷一笑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但要是阻攔我們夫妻行路,那就是自尋不快。”
一聽到玉白說出我們夫妻幾個字,儒銘更怒了,他一揮手喝到:“燒死他們。”如果要是帝蜜兒的轉世已經跟眼前的這個人成親了,那他還将她帶走有什麽意義。
随着儒銘的喝聲,跟在他身後的一個人用一個木哨子一吹,隻聽到一聲刺耳的聲響,然後那些火鹫齊齊看向玉白和林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