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京都的蟬雨樓要比以往來得幽靜得多,因爲得知五王爺要來,蟬雨樓一早準備好了一切,而這回五王爺一如既往是帶着個小美人兒過來的。
隻不過,五王爺這回帶過來的小美人,和平時帶過來的人不一樣,以前五王爺身邊隔三差五總是要換人的,而跟在他身邊的,要麽是清純可人的姑娘,要麽是豔媚纏人的姑娘,卻從未見過他身邊跟着個這樣清冷如霜的人兒。
而且,這個小美人不僅隻是氣質清冷、生得好看,最重要的是,她和以往那些跟在五王爺身邊的人不一樣,她坐在五王爺身邊,卻是冷冷淡淡的模樣,并不讨好五王爺,也不主動跟五王爺說話。
饒是如此,五王爺還哄着她。
尤其是戲曲話劇表演開始的時候,蟬雨樓的侍從過來斟酒時,帝遠塵還主動問了身側的南浔,“你要喝什麽?”
南浔垂眉淡道:“不喝。”
帝遠塵瞧着她眸色冷冷,又唇紅齒白的模樣,勾唇笑了笑,命令侍從給她倒了一杯桃花釀。
帝遠塵慢悠悠地喝了口酒,又挺慵懶地支着下巴,眯着眸道:“本王聽說南國的靈曲文化頗是著名,不知小公主能否讓本王有機會瞧上一瞧?”
潛意思是想要南浔親自爲他表演一回。
而南浔冷着小臉,那樣幹淨漂亮的美眸,仿佛沾着一層薄薄的雪霧,冷浸浸地寒冷。
她聽到帝遠塵的話,隻是淡淡地看他一眼,那眼神帶着冰冷的恨意,和隐約隐忍着的羞惱,似乎是抑制着什麽的。
帝遠塵看到她的眼神,想起來自己的确是說過了隻叫她過來陪他看表演,并沒有說讓她親自上場表演。
想到這裏,帝遠塵又摸了摸下巴,卻琢磨着四個字——來日方長。
不過,帝遠塵并不安分于此,看了一會台上表演,又覺得頗有些索然無味,便支着下巴懶洋洋地看向了坐在身側的南浔,見南浔當真跟完成任務似的,淡淡地坐在那看着表演,臉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
但她并不知道,她越是冷淡,他就越是饒有興趣。
帝遠塵盯着她紅紅的嘴唇看了看,忽然忍不住端起了她的酒杯,眯着眸遞到了她嘴邊,雖然是哄着她的話,但分明是頗帶着命令的口吻:“喝一口。”
“不喝。”
“不喝就親你。”帝遠塵說着,帶着玩味的笑容,沖她眨了眨眼睛。
果不其然,南浔聽到他的話後,臉色終于有了微微變化,難以想象帝遠塵在外面也這麽放肆,但他敢嗎?
他……敢。
南浔抿緊了唇齒,隻能一聲不作接過他的酒杯,喝了一小口。
帝遠塵看到她乖乖聽話了,不由哈哈大笑。
似乎還覺得很好玩。
尤其是看到她喝了酒後,唇邊不小心沾了滴紅色酒液,映着唇瓣水光光的,他忍不住伸指去拭,南浔卻眸涼如水地掃過來,擡手要打掉他伸過來的手,又被帝遠塵的魔爪一把按住了,帝遠塵又挑釁地挑了挑眉笑道,“小東西你怎麽渾身帶刺似的,本王又沒怎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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