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她的烏發兩邊垂着長長的很漂亮的羽毛珠子,光潔白皙的額頭點綴着一顆寶藍色瑪瑙珠,瑪瑙珠底下又挂着幾顆細細小小的紅豔明珠,将小臉映得愈發雪白動人。
她眼睛很大,仿佛盛着幹幹淨淨的深泉,又漂亮又冰冷,鼻子挺翹,嘴唇小小的,水蜜桃一樣泛着水光的粉紅。
她穿着一身羽毛流蘇長裙,頸上戴着那種南國民風的鈴铛珠子衣鏈,看起來就很美。
帝遠塵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傾身而下,南浔一聲不作地往後退,卻被他抓住了手,帝遠塵用力抓緊了,摸了摸她滑嫩嫩的手兒,低頭瞧着她勾唇低笑道:“你就是三哥的未婚妻呀。”
南浔蹙緊眉掙紮,“五王爺,請自重。”
“好聽,聲音也好聽。”帝遠塵抓着她的手用力一拽,将她按進自己懷裏,在她耳邊色氣地吹了吹氣,聲音低啞地說:“不如你嫁給本王吧,三哥那個老古闆又不能給你幸福,是吧?”
南浔被壓在他懷裏,更是掙紮得厲害起來,“放手……”
帝遠塵一身酒氣,伏在她雪白的頸間嗅了嗅,忍不住啄了一口她的脖子,“你好香啊。”
“您……喝醉了!”南浔呼吸短促地推着他。
“有什麽關系。”她越掙紮帝遠塵便抱她抱得更緊,甚至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又熾烈地親吻了一番她的嘴唇,随即才放開了她,笑吟吟地看着懷裏被他親得面紅耳赤、滿臉羞怒的南浔,頗是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角說:“好甜的小嘴。”
帝遠塵終于笑着放開了她,像是吃飽喝足的人掀開了車簾退了出去,玉黎終于得以進去馬車,而帝遠塵卻笑着上了馬車,下屬問他:“五爺,是否回府?”
“唔……再進宮一趟吧。”帝遠塵摸了摸嘴唇,懶洋洋地說。
等帝遠塵的馬車走過了,南浔坐在馬車裏,依舊不能平複下來。
她呆呆地坐在馬車裏,雙眼凝滞,任由玉黎替她整理着她淩亂的頭發、淩亂的裙子……
玉黎紅着眼眶哽咽道:“太欺負人了……公主好歹是他未來的嫂嫂,這個五王爺怎麽能這麽欺負人……”
南浔終于低下了頭,擡手抹了抹被親得紅腫的唇,發現就連雙手也被那人勒得泛紅,她下意識用袖子遮住了手,聲音輕渺地:“别說了……”
這廂,帝遠塵進了宮,直接就去禦書房了。
大内總管看到五王爺難得過來一趟,微微驚訝了一番,但還是進去通報了一聲,得到皇帝陛下的許可了,才把五王爺領了進去。
當時皇帝還在處理政務,見到帝遠塵又是一身酒氣,不由擰起眉訓斥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來見朕還喝得一灘爛醉,以後再這樣就别來見朕了!”
帝遠塵眯了眯眼睛說:“是兒臣貪杯了,請父皇恕罪……”
皇帝自然知道這個孩子不會無端端跑過來找他,畢竟在帝遠塵的心裏,他始終是怨恨着自己的,皇帝便放下了手裏的書筆,沉聲問道:“你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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