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突然跑回來,然後又吻她。
若說先前裴铄珩是喝多了,可是現在她并沒有聞到到裴铄珩身上有任何的酒氣,她足以确定裴铄珩并沒有喝酒,可是沒有喝酒,他幹嘛突然跑過來吻她。
是瘋了嗎?
樓萦用力的推開裴铄珩,質問道,“裴铄珩,你瘋了嗎?”
裴铄珩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是,我是瘋了!”
樓萦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這麽回答,她盯着裴铄珩看了一會兒,然後别開頭,說道,“你走吧!我可以當成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就算當成發生過那又能夠如何?自己與裴铄珩之間的關系,早就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關系,現在這一個吻又算是什麽?
是當年感情的懷念嗎?還是說其它?
“樓萦,你真的一點兒都不在意嗎?”裴铄珩望着她,問道。
“在意什麽?又該如何去在意?”她反問道。
不在意不過隻是她自欺欺人罷了,可是這種話她要怎麽跟裴铄珩說,告訴裴铄珩其實自己從來都沒有放下過他?
看到他的時候,心跳依舊還是會加快。
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裏還是會因此而吃味。
看到他轉身離開的時候,還是想要出聲挽留她。
當她告訴他,他們和好吧!
她的心裏甚至竊喜過,原來忘不掉的不止是她,原來他同樣也放不下,忘不掉啊!
可是結果呢?
有時候這結果卻是那麽的可笑,可笑的讓她覺得,自己完全就好似是一個笑話。
“樓萦,你不在意,爲什麽要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喝醉酒不是因爲我?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也不是因爲我嗎?”裴铄珩反問道。
樓萦呆呆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就笑了,“喝酒,我隻是想試着看,自己是否會喝,畢竟如今我也是一家工作室的負責人,以後這樣的應酬自然不在少數,不敢出去喝,是怕自己一個女人容易出事。所以才在家裏喝,而我又從來都沒有開過酒,結果不小心被開酒器傷了手,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後來我喝多了,不少心撞上櫃子,這就能夠認定我喝酒,是因爲你的關系嗎?”
裴铄珩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被樓萦氣瘋,他直接伸手抓住樓萦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
樓萦的身子也跟着被他帶了起來,若非有裴铄珩在前面擋着,樓萦已經直接摔到了地上。
裴铄珩一手扣着她的下巴,逼迫着樓萦跟自己對視,他嘲諷道,“練酒量?借口不錯,哪個人會練酒量,把自己練得爛酒如泥。”
“客戶送的那些酒太好喝了,一下忘記節制,難道這也不行嗎?”樓萦反問道。
裴铄珩看着她那一張一合的嘴,氣得直接壓了下去,狠狠的吻住了她。
樓萦掙紮着,可她的力氣哪能跟裴铄珩相比,再加上先前的失血,她的身體本來就虛得很,整個人被裴铄珩禁锢在懷裏,無論怎麽掙紮,也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