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黎,怎麽不敢出來?被罵了才知道自己丢人,連人都不敢見了嗎?”
孫靜芬明顯是喊上瘾了。
她一直都知道司九平對曲黎有非分之想,這件事情他們不是沒有阻止過司九平,讓他離曲黎遠遠的。
在他們看來,曲黎這個女人長得過于妖魅,給孫靜芬的感覺,曲黎就像是狐狸精轉世。
她一直很反感曲黎,但無奈司老爺子很喜歡她,若非不敢那麽說,孫靜芬都想說是曲黎把司老爺子給迷惑了。
她總覺得曲黎的身上有些不同他人的氣息,那種感覺非常的奇怪,有時候看到曲黎時,她都會覺得汗毛直堅。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繼續沖着屋内喊道。
隻是,司家的大門一直都關着,根本就沒人回應孫靜芬的話。
孫靜芬所有話,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點兒的作用都沒有,這讓孫靜芬的心情更加不爽。
“各位記者朋友,你們得爲我兒子主持公道啊,完完全全都是曲黎勾引我兒子的,我兒子是個正常男人,怎麽可能受得住這樣色誘,你們說對不對?這個賤人現在害得我兒子入獄,現在完全都躲起來不見人了,我那可憐的兒子還被關在公安局裏……”
孫靜芬說着說着,便哭了起來,完全是将自己擺在弱者的姿态。
真的像極了一個慈母受到了傷害,爲了自己的兒子想要讨回一個公道。
“司太太,你說是曲黎勾引你的兒子,有沒有什麽依據嗎?”
“司太太,這種事情向來都是你情我願,曲黎就算是真的偷情,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把人帶到自己家裏來吧!”
“司太太,最近司氏集團更在爲繼承人的事件有所争奪,而有繼承權的是司九淵先生和您的兒子司九平先生,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爲,這件事情其實是在你們的計劃之中?”
這件事情已經發生有幾天時間,一開始記者們的确是抓着各種八卦就想狠狠的蹭個熱度,但現在這個熱度雖然不散,但實際上也帶着一些不同了。
比如司氏集團最近的大事,而司九平又在這個時候出事,他們自然會懷疑到這件事情上面。
孫靜芬聞言,直接哭道,“我知道大家對這些都有些懷疑,但是你們也應該知道的,我們家九平和九淵的兄弟情一向不錯,再說了集團挑選繼承人,自然是能者居之,并非我們背後搞些小動作,就能夠讓集團的董事們就直接選中九平。反倒是曲黎的所作所爲,反倒更像是爲九淵争取司氏繼承人的懷疑。”
孫靜芬這個時候自然要将所有的罪過全部都推到司九淵和曲黎的身上。
如此一來,集團董事自然會更好的考慮一下這一方面的問題,各個方面多加考慮一二,自然也就會發現,實際上他的兒子才是最有能力的。
在司九平被抓進去之後,他們夫妻倆不是沒有去看過司九平。
知道是司九平色心又起,半夜偷偷潛進司九淵的家裏,才會被曲黎給送進公安局。
但是他們想着,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何不就此将計就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