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首淡淡一笑,視線在葉一甯的身上轉了一圈,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是我寄的啊!”
裴靳聿和葉一甯相視了一眼。
“你是總統的人?”裴靳聿問。
沈晉堯看了裴靳聿一眼,問道,“你确定不認識我了嗎?”
再怎麽說,他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甚至還玩得那種過家家的遊戲,但看裴靳聿的情況,似乎根本就不認識她一般,這讓沈晉堯有些郁悶。
他們除了幾年沒見之外,似乎也不至于變得這麽陌生吧。
“我應該認識你?”裴靳聿反問。
沈晉堯幹癟癟的扁了下嘴,說道,“裴靳聿,你這也太不是人了吧,雖說咱們确實有二十年沒見了,但你居然忘記了我,這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葉一甯默默的看了一眼,隻覺得沈晉堯就是一個神經病。
二十年前的裴靳聿跟他一起玩過,那就要認得他嗎?
裴靳聿又不是同性戀,爲什麽就要認識他呢?
“咳咳……我是沈晉堯。”沈晉堯看他這一副神情,也便猜出來了。
裴靳聿不記得他。
這把她的心情給郁悶的啊,怎麽就不認識她的呢?
明明她是這麽的帥氣迷人,見過他的人就沒有一個不認識他。
可偏偏裴靳聿就像是真的不認識他一樣。
這種感覺,簡直郁悶啊!
“不認識。”裴靳聿道。
沈晉堯,“……”
葉一甯倒是微微皺了下眉心,沈晉堯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聽到過,但是一時讓她想,她又想不起來。
到底在什麽時候,聽過沈晉堯這個名字,所以葉一甯并沒有開口。
“總統的堂弟。”沈晉堯氣呼呼的說道,然後拿過一邊的便箋,從口袋裏拿出一隻鋼筆,然後在便箋上面畫下一個标記。
裴靳聿可以不認識他人,他也就原諒他了,畢竟他們也确實二十多年也沒見了,裴靳聿不認識他,這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他并沒有過多的表現。
但是,現在自己都已經把這個标記畫出來了,他還就不相信,裴靳聿還能夠裝作不認識他嗎?
不能了吧!
裴靳聿看了他一眼,然後拿起便箋看了一眼。
“你就是那個鼻涕蟲?”裴靳聿能夠找到的答案,也就隻有這麽一點兒,如果再多的話,他還真的就找不出來了。
“什麽鼻涕蟲,我當時就是感冒了洗鼻涕,感冒好了,就好了!”沈晉堯其實沒好意思說,自己洗鼻涕這件事情,一直到高中讀完,這才稍稍有些改變。
一開始他也不是特别明白,爲什麽他就是一直流鼻涕,後來弄清楚之後,原來是他過敏的關系,而很多東西都能夠起他的鼻道過敏,從何造成流鼻涕,那個時候他擦鼻涕,都能把自己的鼻子擦得生疼。
所以,沈晉堯對這個倒還真稍稍提到提醒的作用。
“那也不能改變你洗鼻涕的這件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