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不見,這酒量不見漲,脾氣倒是漲了不少。”司九淵歎息道。
司機聞言,看來是認識的。
“先生,接下來是去哪裏?”司機問道。
“去天河酒店。”司九淵道。
司機應了一聲,并沒有多問,而是直接開車把他們送到了天河酒店,司九淵直接把曲黎抱到了酒店的房間裏,把她放在床上,這才進了浴室打了水出來,給她洗了把臉。
跟兩年前的素顔朝天,現在的曲黎倒是化了一點兒淡淡的妝,比起那個時候,現在的曲黎倒是更加成熟了一些。
跟先前比,現在的曲黎更加漂亮。
她是少數名族的女孩兒,五官本來就比較深邃,再加上精緻的妝容,除了漂亮,司九淵已經找不到任何詞來形容她了。
曲黎的身上有着厚厚的冬衣,司九淵終是直接将她的外套給脫了下來。
她除了外套裏面就穿着一件薄薄的連衣裙和一邊很薄的絲襪,看到她穿是這麽少,司九淵的眉心也跟着微微皺了起來。
她真的一點兒都不冷嗎?居然隻穿這麽一點,還真是太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伸手拉被子的時候,司九淵一眼就看到她腿上的傷疤。
上面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像是摔的,也像是撞的。
這都是她跳舞留下來的嗎?
司九淵将被子給她蓋上,隻露出滿是傷疤的腿,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的成績?
他都不知道,靜靜地看着曲黎的睡顔,她喝多了其實很安靜,就是睡覺,别的過多的事情她也不做。
更不會像那些人一樣直接發起酒瘋,司九淵幫把她被子掩好,這才脫了外套,拿着衣服進了浴室沖了個澡。
看着房裏獨有的一張床現在已經被曲黎給霸着了,那他要睡在哪裏?
看了一眼沙發,又小又擠,根本就沒有辦法在上面睡人。
再去開一間房嗎?可半夜曲黎如果醒了,那怎麽辦?
她下午就喝了那麽一點兒酒,而現在都六點多了,估計她睡醒的時候肚子還會餓。
而且,莫名從墓地回到酒店,曲黎估計也會被吓着,這般司九淵也便覺得自己不應該再開一間房,而是待在這兒閃着她才成。
他歎了口氣,來到床的另外一邊坐下,臨市并不似燕京有暖氣,此時屋内更是陰冷陰冷的,洗過澡後也就一陣的暖和,此時早已是冷得很,冷意讓他有些坐不住,最後幹脆也跟着窩進了被窩裏,拿起床台櫃上的雜志準備看。
可身邊睡着自己喜歡的女人,司九淵又怎麽可能看得過去,視線總是忍不住的落在曲黎的臉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隻覺得困得很,直接跟着躺進了被窩裏。
剛剛躺下,曲黎似有所感一般,一個翻身,直接翻進了他的懷裏,雙手雙腳就跟隻八爪魚似的纏了上來。
這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