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聿卻是伸手拿起那個和服娃娃,看着上面重新寫上去的生辰八字,依舊還是寫晚了一年。
裴靳聿并不清楚,這其中是否有什麽不同的意義,或許說就是要寫晚一年,這樣才能成效。
裴靳聿兩手握着和服娃娃的兩端,直接一個用力,和服娃娃直接在他的手裏變成了兩截。
“不……”湛顔大喊道,一臉驚恐地看着裴靳聿手裏斷開的和服娃娃。
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
她花費了多少心思,明明就快要成功了,結果裴靳聿居然把這個和服娃娃給折成了兩半,怎麽可以這樣?
那是她的心血啊!
她花了多少心思和時間,裴靳聿怎麽能這樣?
他爲什麽就對自己這麽狠心,爲什麽?
湛顔一下子整個人像是失了力氣一樣,直接跌坐在地上。
“湛顔,你還想說這東西不是你的嗎?”沈騰飛出聲道。
“她該死,她就是該死。”湛顔大聲的吼道,和服娃娃的毀掉,讓湛顔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此時的她就宛如一個女瘋子一般,坐在那兒大喊大叫,從她的眼中可以看到她的恨意。
“湛顔,葉一甯同志并沒有得罪過你,你爲何處處跟她作對!”沈騰飛氣憤地道,都說瘋子可怕,女瘋子更可怕。
果然還真是如此啊!
湛顔聞言,卻是呵聲冷笑,“她搶了我心愛的男人,她就是該死。”
衆人忍不住看了裴靳聿一眼,湛顔嘴裏所說的這個人,不就是裴靳聿嗎?
裴靳聿的臉色也不好看,看着湛顔的眼神更是不帶一絲溫度。
湛顔不願意去看他,她對裴靳聿是很迷戀,甚至可以說已經接過一種病态。
但每當裴靳聿對着她露出那種冰冷的眼神時,湛顔更多的卻是痛苦,她一點兒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眼神。
她多麽的希望裴靳聿以那種看葉一甯時的那種愛戀的眼神看她,她努力的想要讓自己保持着平靜,可她做不到。
“湛顔,我已經說過,我們沒有任何關系,請你别再執着與此,我和甯甯不可能分開,無論是她亡,還是我死,我們倆注定一生不會離開,就算是甯甯真的離開了我,我也隻會選擇孤獨終老,而不會跟你在一起。”裴靳聿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
就算是葉一甯死了,他裴靳聿也不會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爲什麽?那個女人就有那麽好嗎?”湛顔就不明白了。
“在你的眼裏,她或許不夠好,不夠完美,但我的心裏清楚,我愛她,這就足夠了。”
我愛她,這就足夠了!
無論葉一甯是否完美,但隻要他愛的人是葉一甯,那麽就足夠了。
湛顔笑了,笑得很是凄美,從她的眼神裏甚至可以看得出來,她透着的那股絕望。
她是真的絕望了,她甚至想死。
“你就不能愛我嗎?”湛顔問。
“現在不會,将來不會,以後更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