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酒廠裏的這些打手,隻怕一天都是一筆不小開銷。
葉一甯都有些懷疑,他們的收入,足夠請這些打手嗎?
但很顯然,她的懷疑是多餘的。
這群人光是從蘇家拿到的那些生意來說,就足夠了,那可是一筆很大的收入。
“他們明顯有所發覺,最近蘇譽青的舉動很頻繁,這些人這幾天怕是會找機會銷毀一些還來不及銷毀的證據。”裴靳聿道。
“嗯!你說的沒錯,那咱們倆暗中盯着?”葉一甯問。
“嗯!蘇譽青明裏查,咱們暗中查,雙管其下,絕對能夠更加快速的拿到有用的證據。”裴靳聿其實早就已經想好了。
蘇譽青不讓他們管,也并不代表他們就不能管。
所以,他才會帶着葉一甯來這兒,這個小山頭是以前蘇譽青帶他來的。
他說自己小的時候最喜歡坐在這個山頭上,看着自家的酒廠裏工人們忙碌的身影,每當這個時候他的心裏就特别的滿足。
後來當兵了之後,每次回來,蘇譽青同樣也會坐在山頭上,看看自家酒廠,是要把這整片的都留在自己的記憶裏頭一般。
葉一甯直接靠在裴靳聿的肩上,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根艾草放在葉一甯的身邊。
“這兒蚊蟲多,你帶着。”裴靳聿道,他原本不打算帶着葉一甯出來的,但是擔心她一個人待在裏面實在無聊,因此也便直接把葉一甯帶着一起出來了。
“那你呢?”葉一甯問道。
“我皮厚,蚊蟲咬不破我的皮膚。”
葉一甯,“……”
這樣也行,他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嗎?但是很顯然裴靳聿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非常認真的跟她說這話。
聽到他這麽說,葉一甯特别的心安理得的把艾草條收了起來。
不過,她卻将艾草條放在靠着裴靳聿身邊的口袋時,這樣子的話,雖然起不到特别大的作用,但還是勉強有那麽一點兒作用的。
倆人坐在山頭的空地上,盯着酒廠看着。
“你說,他們什麽時候才會有動靜呢?”他們都在坐了好一會兒了,裴靳聿幾乎是一動不動,而葉一甯就不行了。
她坐在腿都開始有些麻,屁股還有些疼。
“累了嗎?”裴靳聿看着葉一甯。
“還好!”她并不想讓他覺得她很弱。
“難受的話,坐我腿上。”裴靳聿伸手将她抱了起來,像他們這些當兵的,有時候潛伏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那就是一整天,應該裴靳聿早就已經習慣了,但是他卻忘記了葉一甯不行。
“那你多累!”葉一甯不願意就這麽直接坐到她的腿上,先不說其他,說說現在在這兒,也不是說不會有人來,因此她也沒好意思。
“抱着媳婦,再累都是甜的。”裴靳聿柔聲道。
葉一甯的臉忍不住便是一紅,這家夥怎麽越來越會撩人了。
葉一甯正準備起身,便見酒廠的後面開了,出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他的手裏抱着一團東西。
“要不要跟上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