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甯,幫我換藥。”
“哦!”葉一甯淡淡的應了一聲,從藥箱裏拿出藥粉、紗布等物,開始幫裴靳聿換藥。
她努力的讓自己所有的視線全部在裴靳聿的手臂。
但對面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荷爾蒙,就算是坐着不動,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荷爾蒙都具有強大的誘惑力。
讓她怎麽都無法專注自己。
“甯甯,你的臉好紅。”裴靳聿非常滿意這個結果。
男人其實跟女人差不多,女人得意能把自己的男人迷惑得七葷八素,而男人同樣也是如此。
被自己的女人崇拜,也能夠讓他們非常的得意。
“熱的!”葉一甯胡亂扯了個借口。
“我幫你擦汗!”裴靳聿幹脆陪着她,葉一甯顯然是在說謊,但他并沒有拆穿。
反倒是将唇貼近她的額頭,一個接一個吻的落下來。
“你在幹嘛?”葉一甯擡首瞪着他,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幫你擦汗啊!”裴靳聿一臉無辜,此時他臉上的表情,無害的跟個小孩兒似的。
“誰擦汗你這樣擦的。”他這樣,她根本就沒辦法專心,所有的思緒完全都被他帶走了。
現在别說是幫裴靳聿換藥了,就是讓她好好的坐在這兒,她都覺得很困難。
“手動不了,隻有嘴能動。”裴靳聿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葉一甯,“……”
她發現自己跟裴靳聿已經沒有辦法好好聊天了,這個男人不正常起來的時候,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跟他比拟。
他就是一隻手受傷,又不是兩隻手都傷了,什麽叫沒有辦法用手。
“那晚上你吃飯,是不是還得我喂你?”葉一甯氣呼呼地問道。
“嗯!是這樣的。”
葉一甯,“……”
她現在收回自己剛剛說的話行嗎?她爲什麽要嘴欠,她好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啊!
讓她嘴欠,讓她嘴欠,真的讓她當着裴家那麽多人的面喂他吃飯,羞都能把她羞死。
裴靳聿見她這個樣子,也知道包紮傷口的事情,還是不能指望葉一甯。
也便在她出神的時候,含笑着拿着藥粉灑的傷口上,又拿着紗布包起來。
像這種自己給自己包紮的事情,裴靳聿可以說很熟練的,自從進了部隊裏之後,這些自救的都是要學習的,而且這些年他受的大大小小的傷也并不在少數,因此這點兒傷根本就難不倒他。
葉一甯回過神來的時候,裴靳聿已經将傷口包紮好,隻差最後打個結了。
葉一甯這才接了過來,輕柔的幫他做完最後一步。
她起身收拾着好藥箱,以及剛剛換下來的紗布等物,便聽裴靳聿道,“甯甯,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她愣了兩秒,便明白過來了,“這種事情本來就防不勝防,我不怪你!”
“等回部隊,我便申請參加藥物耐受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