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譽青家有個酒紡,因此從蘇譽青才屁點兒大的時候,就被自家那坑兒子的老爹各種的喂酒。
在他十歲的時候,蘇譽青的酒量就已經達到能喝兩半斤白酒;當然,後來他的酒料是無論怎麽喝,都再也無法越超兩斤白酒,他封頂了。
蘇譽青的父親見此,隻覺得這兒子不合适開酒紡,最後直接把蘇譽青給送到了部隊,反倒把家裏的酒紡交到了蘇譽青的姐姐手裏,因爲他的姐姐千杯不醉。
嗯!扯遠了。
裴靳聿将飄遠的思緒強行拉了回來,然後起身,“你們少喝點兒,要敢喝醉全給我睡在後院。”
他警告了一聲,便進屋上樓去了。
蘇譽青等人暧昧的調侃了一翻,然後劃拳的劃拳,最後還唱起了國歌。
……
裴靳聿上了樓,在口袋裏摸了摸,見東西還在,嘴角便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他伸手敲了敲葉一甯的門,便靠在門邊等她開門。
葉一甯在屋裏正懊惱自己沉不住氣,幹嘛要因爲裴靳聿一個小動作就鬧個大紅臉,這不是讓人想入非非嗎?
她上樓的時候還聽到蘇譽青的話,也就是說所有人都看到裴靳聿的小動作,而她臉紅的一幕也被他們看到了。
她恨自己怎麽就不能淡定點兒?明明比他們都要多活一世,怎麽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被裴靳聿這稍稍一撩,她就不淡定了。
他簡直就是她的克星。
懊惱之迹,她就聽到門上傳來敲門聲,她便起身開門。
門剛開,就見裴靳聿閉着眼依在門上,見她開門他臉上的笑便更深了。
“你上來幹嘛?”她微微皺了皺眉,莫不成還是跑來看她的笑話的?
“找你!”裴靳聿道。
“幹嘛?”
“給你!”裴靳聿從口袋裏摸出一包東西,是用一個牛皮紙袋包起來的,鼓鼓的一包。
“什麽東西?”葉一甯不解地看着他。
“打開看看。”
葉一甯這才将那牛皮紙袋上面纏着的紅線給一圈圈的解開,而後便看到裏面放着用小包裝袋包着的橙皮糖。
“你怎麽知道我吃完了?”說不感動那一定是假的。
“想着差不多了,就讓我大嫂給我寄了一些過來。”裴靳聿說道。
裴靳聿主動打電話跟大嫂蕭瓊要橙皮糖,這讓蕭瓊非常意外,一翻威逼利誘之下,裴靳聿隻道是送女孩兒的。
蕭瓊便連連應下,當收到的時候,裴靳聿更加意外,以前大嫂也時常給他做橙皮糖,便都是直接一大包包起來給他,哪裏像這次一樣。
特地分成小包裝,包糖紙還是用那種好看的糖紙包起來,顯然蕭瓊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所以,這些都是你大嫂包起來的?”葉一甯問道,看着可愛的糖紙,她都不知該說什麽!
“嗯,她知道我是送心上人吃的。”裴靳聿眼神柔得要滴出水,特别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眼更是炯炯有神地看着葉一甯。
直至看得她臉紅得不能再紅時,他這才勉強的收回自己的視線,“待過年我回燕京時,我便跟大嫂學着做,以後我做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