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聿回來的時候,一定會找她算賬。
周秀一想到裴靳聿那冷漠的臉,就真的有點兒害怕。
所以立馬就想到将這事情嫁禍給葉一甯,她跟葉一甯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多,但卻是清楚葉一甯膽小、怕事,隻要自己加以威脅,還怕葉一甯能反咬她一口?
“二嬸,對于你的不要臉,我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葉一甯嘲諷道。
周秀臉上一紅,大聲道,“你這死丫頭,我是你的二嬸,你怎麽跟我說話的呢?還不趕緊把裴營長的東西收拾好,一會兒裴營長回來趕緊去跟他道歉,否則小心裴營長把你抓到公安局裏去。”
以前周秀每的一次公安局,都能看到葉一甯吓得臉色蒼白,因此她最慣用的就是這招,而每成還都成功了;今天這件事,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讓葉一甯認下來。
“二嬸,該小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葉一甯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周秀盯着葉一甯看着,見她似乎一點兒都不害怕的樣子,周秀又有點兒摸不準葉一甯的脾氣。
怎麽她覺得葉一甯好像變了許多,不再像先前那麽好欺負,反倒更加的冷靜了起來。
這變得有點兒不像她啊。
“裴營長,你回來啦!”而此時,葉一甯卻是擡首看向門邊的裴靳聿。
裴靳聿冷冷地看向房間裏的周秀,視線一下就落在地上的那個盒子時,裴靳聿直接快步的進入了屋内。
周秀見裴靳聿的神色冷漠,吓得往後那家了一步,趕緊說道,“裴營長,一甯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氣,她也隻是想幫你收拾一下房……”
“閉嘴!”裴靳聿擡首冷冷地看向周秀,剛剛他們倆人在屋内的對話他已經聽到了,周秀居然還敢把這件事情嫁禍給葉一甯。
周秀有些讪讪的。
裴靳聿已經拿着鑰匙将鐵盒子打開,裏面的東西被摔得稀巴爛,葉一甯看到了,那是一個水晶球,非常漂亮的一個水晶珠,雖然已經被摔碎,但還是能看得出來,它非常漂亮。
周秀卻是跟着松了口氣,她原本以爲裏面是什麽玉佩之類值錢的東西,結果沒想到居然是個玻璃珠子。
本來還擔心要賠錢,依着現在看來是她想太多了。
“二嬸,你高興得太早了!”葉一甯的聲音悠悠傳來。
從裴靳聿的臉色上可以看得出來,這件東西對他非常重要,無論這東西是否值錢,可在裴靳聿的心裏是一定有着很大的價值所在的。
而且葉一甯認出了水晶球底座的那個Logo,是法國的一個小衆品牌,但是到以後卻是大衆,可是這水晶球卻是國内所買不到的。
就是再便宜也得大幾千,才能買到這麽一個水晶球,今天非扒掉周秀一層皮不可。
“你什麽意思?這是你摔壞的,跟我有什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