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的,我不糾纏,我不敢再打他們了,你不能再紮我了!”安金鵬恐懼地搖頭,連連做保證,絕對會老實,會聽話。
“我讓你切實體會一下,你若是敢反悔的下場,就是這樣的!”
阮秋月說着,将針再次紮入他的痛穴,而且這次紮的更深一些,讓他更痛。
“啊啊啊!!”沒有襪子塞嘴,安金鵬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震地院子外面電線杆上的鳥兒都飛走了。
而躲在屋裏的喬春雨,聽見他這動靜,也渾身打了個寒顫,狠狠哆嗦了一下。
可是,她心底卻是興奮的,激動的,甚至都想出去看看安金鵬到底是怎麽被收拾的。
叫的那麽慘,一定很疼吧。
活該,活該!
劇烈的疼痛漸漸散去,安金鵬像是一條死魚一樣,翻着白眼,渾身偶爾抽搐一樣,疼的已經脫力,無法再動顫。
“明天将結婚證帶着,過來一起去辦離婚。”阮秋月說,“離婚時,你的存款要分一半給春雨母子,還有你每個月還要付撫養費。
不過,我們實在是不想看見你,也就不圖你那十幾塊錢的撫養費了。聽清楚了嗎?”
安金鵬虛弱地應了聲,因爲疼痛,他的腦子其實有些空白,阮秋月的話,他是聽見耳朵裏了,但是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些是什麽意思。
反正先順從地應着,他不想再被紮針了。
“行了,别裝死了。趕緊滾吧,明天記得帶着結婚證和錢來這裏去辦離婚,否則我會親自去找你,到時候……”
阮秋月沒說話,隻是沖他亮了亮手裏的針。
安金鵬一哆嗦,趕緊點頭,然後爬起來,踉跄地就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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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潑皮教訓一次,通常是不夠的。”林雲英見阮秋月進了屋,“估計跑回去後,還會想着報複回來。”
“嗯,先靜觀其變吧,看他是個欺軟怕硬的,興許也被我給紮怕了。”阮秋月說。
“他,他走了嗎?”喬春雨打開門,小心地走出來,輕聲問道。
“走了。”阮秋月說,“我讓他明天過來和你去辦離婚手續,還不知道他會不會聽,看明天吧。”
“你打他了嗎?我聽他叫的挺慘的。”喬春雨咬咬唇,神色有些雀躍地問。
“呵呵,給他紮了幾針。”阮秋月笑了笑,“他那種無賴,就是欠揍。”
喬春雨點點頭,佩服地看着阮秋月,“你真厲害!”
“哈哈……不是我厲害,是大黃小黑厲害,它們将他撲倒在地,壓着他,他隻能乖乖地任我紮針。”阮秋月說,
“我家小黑大黃又聰明又厲害,絕對不會咬你的,你就别怕它們了。”
“汪汪汪!”小黑大黃聽見阮秋月在誇他們,立刻興奮地叫了幾聲附和道,搖尾巴也搖的很歡快。
“嗯嗯。”喬春雨忙點頭,一想到小黑大黃幫她揍了安金鵬那個壞蛋,她真的沒那麽怕它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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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金鵬的反擊速度還是很快的,他跑回村子,喊了自家兄弟,還有村裏的近門子,壯勞力加上老娘們等,有十好幾個,開着個拖拉機,快天黑的時候找上門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