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裏治不好,那就去市裏看看,那的醫生和藥都好一些,指不定能看好呢。”阮秋月見林老爹歎氣,又沖他道。
“去市裏?那不是要花好多錢?”林老爹眼睛多了一分熱切的希望,可随即是憂愁,
“文強和老婆子不一定樂意花錢。他們去縣裏看了兩次病,一回來就嚷嚷,說是不想去看了,嫌太貴。”
“呵呵,想不花錢就看好病,他們做美夢呢。啥便宜都想占着,真是……”
阮秋月想說活該不能生,可看着滿臉愁苦的林老爹,她又将這話給咽下去了。
他們愛看不看,也不關她的事,她才懶的操那份閑心呢。
“秋月,你說的對。我這就回去,和他們說說,真不行,那就去市裏的大醫院看病。不管花多少錢,這病一定要看好。”林老爹猛地一拍大腿,站起來,下定決心地說道。
“你想拿主意,讓他們都聽你的,就硬氣點!誰不聽,就揍誰!”阮秋月沖他握了握拳頭,“爹,加油!”
“好!”林老爹如打雞血一般吼着嗓子應道,一挺腰杆子,掀開門簾子,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
“……”在一旁的林鴻銳嘴角抽抽,看了一眼媳婦兒,“你又忽悠爹。”
“我哪裏忽悠他了?我這是給他打氣呢!他們那個家,什麽時候爹能完全硬氣起來,當家做主也沒那麽多破事了。”阮秋月說道。
“希望吧。”林鴻銳不打算再繼續這個問題了,“你餓了沒?我去做飯,有沒有胃口吃點肉?”
“沒有。”阮秋月嫌惡地皺眉。
如今懷孕第三個月,她雖害喜不算嚴重,但是那些肉類的也一點都不想碰,還是喜歡吃酸,腌的一菜壇子的酸黃瓜都被她給吃完了。
第二壇子已經腌上了。
林鴻銳天天看她吃這玩意,總是怕她将自己的牙給酸掉了,胃也會被酸的難受,天天唠叨着讓她少吃點。
煩的阮秋月爲此和他鬧了好幾次脾氣。
說什麽他不喜歡她了,一根酸黃瓜都不舍得給自己吃,說什麽他嘴上說要給她最好的,都是騙子……
林鴻銳每次都被她鬧的哭笑不得,懷疑她是不是看那些愛情話本看的太多了。
“要不要嘗試一下哨子面?哨子裏面雖有肉沫,可我會做成酸辣口味的,讓你吃每一口都會覺得又酸又香。你想想咬一口酸黃瓜,吃一口酸香哨子面,那滋味……”
“……好好好!就吃哨子面了!”阮秋月被他說的肚子裏的饞蟲都給勾起來了,嘴裏都開始分泌口水了。
“等着。一會兒就好。”
林鴻銳聽她想吃,露出燦爛的笑,心想總算是找到方法能哄着她吃點肉菜了。
笑着捏了捏她滑嫩的小臉,林鴻銳轉身去廚房做哨子,心裏還計算着屋裏的爐子,一會兒放上湯鍋,來煮面條,可以節省時間。
阮秋月在他走後,又想了想他剛才說的話,笑的甜蜜地小聲抱怨,“……現在也太會忽悠我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