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強沖進去,将兩間房,廚房,還有地窖,後面的菜地都看了一遍,家裏就這麽大的地方,有沒有藏人,不用一分鍾就看的真真切切的了。
最後結果,自然找不到人。
“不可能啊!沒在這,那個賤人會藏哪裏去了。”林文強摘掉帽子,暴躁地撓了撓頭皮,大冬天的,他又氣又急地竟是出了滿頭大汗。
“你們有證據嗎?就一口一個地咬定柳秀秀偷人了?”阮秋月回到屋裏,将圍巾摘下,坐在椅子上,繼續問道。
她是很好奇,這些人怎麽突然得知真相了,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剛才柳秀秀身體虛弱地,踉跄地跑來找她求救,就隻聽她說他們發現真相了,可柳秀秀也不知是怎麽發現的。
阮秋月知道林文強他們發現柳秀秀跑了,首先會來這邊找。
情急之下,她就将柳秀秀給暫時藏到王大爺家裏了。
她現在懷着孕,又怕林文強他們一會兒來了,會與自己發生肢體沖突沖撞了肚子裏的孩子。
所以,她也不敢自個在家呆着,鎖上門就出去找林鴻銳去了。
不過,在離開家裏之前,她将家裏的一些不該有的蔬菜啊,白面啊,還有雞蛋,鴻銳看的書,都統統收到了空間裏。
就是爲了以防萬一,他們這個時候搜房子。
林鴻銳朝床上看了一眼,發現他家的兩床新被子就剩了床薄的了,家裏的一些其他略紮眼的東西也都沒了,不由暗暗感歎,他媳婦兒想的可真是夠周到謹慎的。
“我們當然有了!二哥身子有毛病,根本就不能生。”林玲玲說道,絲毫不考慮這麽直白會戳痛林文強。
“……不是說治好了?”阮秋月問。
“他和娘去找了個神婆子求了道符,以爲喝了符水就好了!這就是封建迷信,咋可能治好!”林玲玲說,
“我今天一聽,就知道不對勁了。”
阮秋月恍然地點頭,心說原來問題出在了林玲玲身上啊,果然多讀書上高中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林玲玲性子雖有些驕縱,說話不會太考慮别人的感受,可是,卻也是個難得的有知識的明白人。
“我看着秀秀不是那樣紅杏出牆的人,興許也是遇壞人,被糟踐了,那孩子也沒保住,要不這事就當沒發生,算了吧。鬧大了,丢的也是文強的臉。真不能接受,就和她離婚,讓她走得了。”
阮秋月故意這麽說道,還是想要試一試他們的态度。
“放屁!你說的怪輕巧!她個賤人,蕩婦,敢給老子偷人,老子怎麽能這麽算了。
還離婚?沒門!
她可是老子花了大把的彩禮給買回來的,才睡了她一個月就将她給放走?!老子沒這麽蠢!
老子要将她給抓回來,讓她跪地上給老子舔,天天折磨死她,才能消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林文強就是個欺軟怕硬地雜碎,他覺得自己完全能拿捏住柳秀秀,就一心想要折磨死她,這狠話說的完全出自内心。
阮秋月聽着這将女人當貨物的畜生話,氣地牙癢癢,這無關柳秀秀,碰到個男人這麽說女人,她都想上去扇他兩個大嘴巴子!
“啪!啪!!”
她也這麽幹了,快速站起身,身子前傾,甩手給了林文強兩耳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