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盧子信聳聳肩,輕松的說道。
之前他懷疑芬妮來紅信集團工作動機不明,讓人調查。這半年多過去,并沒有發現什麽特别可疑的地方。
加上芬妮除了航班空務,也接觸不到紅信集團其他地方,所以盧子信就把之前的猜測暫時放下。
“盧言,這樣叫起來就輕松多了!”芬妮露出一個大方的笑容,皓齒和臉蛋上盡顯金發女郎的自信魅力。
她帶着盧子信參觀了幾個紐約的著名景點,一路介紹,各種拍照留影,購物,盧子信都懷疑是她在旅遊,自己作陪一樣。
華爾街,位于曼哈頓區南部從百老彙延伸到東河的一條街道,全長三分之一英裏,寬僅僅十一米。這裏卻是世界著名的金融中心,納斯達克、美國證券交易所、紐約期貨交易所等總部全都在這裏。
盧子信和芬妮從擁擠的街道上走過,芬妮指着旁邊的高樓大廈笑道:“盧言,要是這裏的人知道你的身份,說不定會從樓上跳下來要跟你拼命!”
因爲一個紅信集團,多少資本家的财産急劇縮水,據說暗網上還有雇傭殺手幹掉盧子信的,可惜盧子信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過。
“那你還敢跟我走一起?不怕被誤傷了?”盧子信反問道。
“我才不怕,我跟着機長學習了華夏功夫的!”芬妮模仿李小龍的動作,叫喊道:“我打!”
“花拳繡腿。”盧子信被她逗樂了。
兩人繼續遊玩,離開華爾街之後,又來到一處街道,正碰到有人遊行。熙熙攘攘,打扮各異,各種膚色的人聚集在一起,揮舞着旗幟、大字橫幅,一邊呼喊一邊遊行。
盧子信在華夏還從來沒見過真正意義上的遊行,所以好奇的看過去。
隻見遊行隊伍最前面,是一個用紙殼制作的“手機坦克”模型,幾個人一起“穿着”這手機坦克模型。
之所以稱之爲手機坦克,是因爲這個大紙殼的外表是一部手機,而在手機上又畫了坦克的炮口。
最讓盧子信驚訝的是,這手機坦克怎麽這麽像紅信智能手機?
“這是在幹什麽?”盧子信驚訝的問道。
“這……”芬妮的表情瞬間精彩起來,一會驚訝,一會尴尬,一會又有些憤怒。
“這是……一場抵制遊行。”芬妮說話的聲音頓時小起來,這裏又嘈雜,以至于盧子信都沒聽清楚。
盧子信幹脆啓動智能眼鏡的自動翻譯功能,那些文字和呐喊都被翻譯成華語傳達給他。
這下他才知道爲什麽芬妮的表情那麽精彩了,因爲最前面的橫幅就寫着:“抵制華夏産品入侵,讓華夏手機滾出美國!”
而且那紙殼坦克的外殼下也畫着紅信手機的标識,特意把紅信手機畫成坦克,大概是他們相用這種方式表示紅信産品的入侵!
前面有個黑人揮舞着手大聲喊着:“華夏智能産品賺走了我們的錢,搶走了我們的工作機會!抵制華夏智能産品,抵制紅信手機!”
類似的人還有很多,芬妮連忙看向盧子信,觀察他的表情。
還好,盧子信并沒有露出憤怒的表情,反而露出玩味的笑容,芬妮緊張的心情才放松了一點。
她就怕盧子信突然生氣,在這裏遇到什麽麻煩。
盧子信自己也感到很意外,沒想到在紐約玩的時候,碰到了抵制自己公司的遊行活動。他很好奇,這些人怎麽有默契一起抵制紅信?而且正是紅信的紐約發布會正要舉行的時候。
遊行隊伍逐漸接近兩人,旁邊還有警察在維護秩序。一些路過的人們好奇的看着他們的呼喊、标語,還有人拍照詢問等等。
“呵呵,一群煞筆。”旁邊有華夏的遊客低聲嘲諷道。
“居然在這裏遊行,我要拍回去!”有人拍下這些場面,準備發回國内。
“盧言,這隻是少部分人!”芬妮給盧子信解釋道,“其實大多數人對你們并沒有什麽偏見。而且很多人都喜歡紅信的産品呢!”
盧子信笑了笑,說道:“我一點都不意外。很多人因爲我們錢包縮水了,他們要是不抗議,我才覺得奇怪。”
“你不生氣嗎?”芬妮好奇的看着他,她完全不懂這個男人在想什麽。要是她,看到自己的公司被人遊行抵制,一定會非常生氣的。
“我爲什麽要生氣?”盧子信反問道,“他們的遊行,正好幫我們公司做宣傳。說不定之前不知道我們公司的,回去後一查,還了解了。”
“再說了,我們紅信一向是靠實力說話。他們這種抵制毫無意義。”
“不過我很好奇,我們的産品都沒還沒開始賣,就有人倡導抵制了。到底是誰這麽無聊。”
他才說完,芬妮突然說道:“我看到了一個朋友,也許我可以幫你問問。”
說着,芬妮對着遊行隊伍招手大喊道:“艾薩克!艾薩克!”
隻見遊行隊伍裏,一個高大的白人男子聽到聲音回過頭去,看到芬妮,頓時兩眼放光,驚喜道:“OH,MY,GOD!芬妮,是你嗎?”
那白人男子本來也舉着一塊“保護個人隐私,拒絕華夏手機”的牌子,這時候直接把牌子丢給其他人,離開遊行隊伍去找芬妮。
艾薩克身高一米八幾,身材魁梧,鷹鈎鼻,他興奮的和芬妮來了個擁抱,說道:“芬妮,想不到居然在這裏見到你了!一定是幸運女神聽到我的禱告了!你不是在華夏嗎?”
芬妮微微一笑,說道:“我這段時間在紐約。”
“太好了,晚上請你喝一杯?”艾薩克邀請道。
芬妮看了看旁邊的盧子信,委婉的說道:“抱歉,我今天還有事情。”
“你是誰?”艾薩克警惕的看向盧子信,盧子信從他的表情上看到了敵意,就好像看到了情敵一樣。
“這是我的朋友,盧言。”芬妮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又問道:“艾薩克,你怎麽在遊行的隊伍裏?你們爲什麽要遊行啊?”
提到這個,艾薩克立刻情緒激動的說道:“當然是因爲那該死的新政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