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文帶着聖旨來到邊界,還是要幫他們打退敵軍,讓他們振奮不已。
一整天整個軍營都布滿着喜悅。
來到晚上的時候,也爲了君文的接風洗塵,大家都稍微喝了幾杯小酒。
君文的法則就是喝酒可以,一口就行,上場打仗還能壯膽,可醉酒就不行,要是發現就要被軍規處置。
大家也不敢。
白玉在君文介紹了一番之後,就躲進了自己的帳篷中。
她看見了那些人眼神流露出來的不信任,還有一副很懷疑她能不能打的眼神。
這是當然的,自己的年紀小,還是個副将軍,他們怎麽可能會服。
這時白玉躺在很是硬的木闆上,她就聽到有人低聲罵道:“娘們的身體,打得了仗嗎?”
一人回答:“那雙眼睛真勾魂,老子身爲一個漢子竟然都被勾的渾身癢癢起來。”
白玉眼神一冷,她蹭的一下坐起來下床,就掀開簾子來到外面。
她看見兩個男的窩在一個角落中拿着酒杯還在喝酒,時不時的吐出幾句髒話。
這些髒話的主人公也就是白玉她。
白玉唇角勾出一絲的冷意,她擡腳就走到那兩個男人身邊,雙手捏了捏,“你說我不能打?隻能在你身下壓?”冰冷的聲音鑽入男人們的耳中。
男人被這聲音吓得一跳,可當他們看見白玉的時候,就一點都不慌張了,反而還拿着酒杯對着白玉笑嘻嘻說道:“喲,這不是副将軍嗎?要不要喝一杯?這可是幹糧的酒,勁賊大的過瘾。”
白玉看着面前的酒杯,還有那隻拿着酒杯粗糙無比帶着黑色污漬的手,她吐出一口冷氣,就捏着那個手腕往上一折。
“啊!”一道慘叫聲響起。
在邊界,大聲慘叫很惹人注意。
他們會以爲是不是敵軍突襲。
白玉看着男人那個垂着無力手,她拍了拍,冷意說道:“知道軍規是什麽嗎?”
男人這時哪有思緒聽白玉的話,他緊緊握着被白玉折斷的手,臉色痛苦的堆在一起。
身邊還有一位男人,本來他眼神帶着輕視,根本不會想到這小毛頭如女人一樣的副将軍能有什麽能耐,都一個個以爲一定是靠着君文将軍關系才來到這個位置。
将士們在軍營也野慣了,什麽事情都沒有想太多。
現在看着白玉無情手段,直接把那手硬生生折斷,他渾身顫抖的就想往後倒退。
白玉目光來到他的身上,擡腳就是用力一踹,又踩在他的腦袋上笑着說道:“你說我是什麽來着?我剛剛沒聽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
“副将軍饒命!”男人連忙求饒。
他眼神帶着恐懼,看着這個比大将軍還要惡魔的人,就如豺狼虎豹一般。
他害怕了。
“饒命?”白玉歪歪脖子,不在意的說着,“可是我現在很不高興,怎麽辦?”
她邊說腳下的力度也漸漸加大。
男人連連慘叫。
一絲絲血液也行腦袋上流到地上。
很快,整個軍營都亮起了燭光,有些人還往這邊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