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裏堇,盈歌他……身體不大好,話都說不明白,您是不是……”等衆人走完,白佳玉低聲發問。其實他最擔心的,就是這盈歌老雞賊,萬一在夷裏堇面前整的自己下不來台,那就完蛋草了。
“正是,畢竟人家原來是客,而且傷勢還挺重,我們不看,有失禮數。”蕭昙觀說完,就對伊麗琪道:“伊麗琪,帶路。”
“是,夷裏堇。”伊麗琪說完,走到白佳玉身邊,又偷偷的掐了白佳玉一把,當先走了出去。
完顔盈歌被安排在西面第二間的客房,此時正被人扶着,靠着牆壁休息。蕭昙觀幾人走進去,倒給他弄得一愣。他見蕭昙觀年紀輕輕,但卻被白佳玉和狄奧多拉簇擁,他腦子轉的很快,馬上就明白,這人地位尊貴,比大于越還尊貴的,隻有夷裏堇了。他掙紮着抱拳,說道:“大于越好,這位……這位想必就是……大遼皇帝了吧……年少有爲,年少有爲啊!”
要不然咋說這完顔盈歌是老雞賊,這話很巧,稱蕭昙觀爲契丹夷裏堇,那和自己這個女真酋長不是一樣了?但大遼皇帝,這名字一聽,九五之尊,四海之主,氣魄就大上一截,而且自己是随口說出,更增恭敬之意。
蕭昙觀擺了擺手,笑道:“大遼皇帝,萬萬不敢當。久聞前輩大名,今日一見,幸何如之!”其實他也沒聽過完顔盈歌的名字,同樣是互相捧麽。
“大名沒有多少,現在倒是殘廢了!”完顔盈歌歎了口氣,說道:“夷裏堇,以後女真南下,諸般事物,都要仰仗您了。”
“這點您放心,我契丹與各族盡皆平等,有我們一口,就有你們一口。”蕭昙觀向北面一直,說道:“從今以後,北到極北,南到遼河,都是你們的獵場。”
“有夷裏堇這句話,我就算死,也安心了。請夷裏堇放心,白将軍救了女真,從此女真勇士,息供夷裏堇驅策!”
蕭昙觀點頭還禮,說道:“前輩言重了,那前輩專心養傷,晚上族内筵席,還望前輩賞光。”
“筵席就算了,我這個傷員,大家還得照顧我。不過要是有面條,能給我端來一碗,我就很高興了!”完顔盈歌說完,哈哈大笑。
“這個沒問題!”蕭昙觀也報之大笑,道:“那前輩先休息,我們先退下了。”
幾人出去後,狄奧多拉微微一笑,問道:“夷裏堇,恕臣下問一句,您想不想當大遼的皇帝?”
蕭昙觀停住了腳步,歎了口氣,道:“貝莉姐姐,這是一道考題麽?”
“當然不是。”狄奧多拉笑道:“不管是中國,還是我的家鄉,所有建功立業的人,最終隻有一個目标,就是當皇帝。所以就想問問夷裏堇了。”
蕭昙觀沉默,仰頭看向星空,過了許久,方才問道:“姐姐,你說,除了當皇帝,就沒有别的解決辦法了?”
“或許真的沒有了吧。”狄奧多拉轉過頭來,笑道:“可如果夷裏堇想嘗試的話,也未必沒有。所有的路,都是人走出來的,不是麽?”
“也好。”蕭昙觀笑了笑,又對伊麗琪道:“伊麗琪,你跟我來一下。大于越,你和白将軍,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
伊麗琪又瞪了白佳玉一眼,走過他身邊時,低聲道:“别累死你!”随即踹了白佳玉一腳,跟着蕭昙觀走遠了。
蕭昙觀和伊麗琪走後,狄奧多拉和白佳玉對視良久,均覺有一肚子話要對對方說。狄奧多拉忽然笑了出來,一扣白佳玉手腕,飛速的向自己帳子跑去。
倆人進了屋,狄奧多拉順手反鎖了門,随後踮起腳尖,拉過白佳玉的頸項,嘴唇直接印上了白佳玉的嘴唇,仿佛沙漠中饑渴的蛇,伸出舌頭,不停地在白佳玉嘴裏搜尋。
白佳玉這一陣也憋得夠嗆,尤其是完顔塔娜,這丫頭沒事就誘惑自己,自己爲了良心,又不能把她正法,隻能生生的忍着。現在碰到了狄奧多拉,非得好好發洩一番不可。
他左手死死地抱着狄奧多拉的腰,右手肆意揉捏狄奧多拉豐滿的臀部,嘴上以同樣瘋狂的吸吮回應着愛人,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感到,懷中的女人,對自己是真的需求,不管在劍的方面,還是在上床的方面。
兩人舌吻良久,狄奧多拉方才放開白佳玉,紅着臉,喘息着,問道:“這一個月,想我沒想?”
“操,你說呢!我他媽都快想瘋了!”白佳玉說完,一把扯開狄奧多拉的腰帶,把狄奧多拉上衣左右一分.
“唔……因爲我……我也想你……嗚嗚……”狄奧多拉拉過白佳玉的手,放在自己嘴裏,伸出舌頭,舔舐着他的手指。
白佳玉見她如此騷浪,也不多說,把她橫抱起來,直接扔到了床上,向後一扯狄奧多拉的褲子,直接把狄奧多拉脫了個精光。他迅即撲到狄奧多拉身上。
半個時辰後,雲消雨歇,狄奧多拉四肢分開,如同大字癱在床上,兩隻眼睛望着帳頂,臉上仍有餘韻。
白佳玉卻一反常态,輕輕的将狄奧多拉辦過來,把她完美的身軀攬到懷中,柔聲道:“你能對我說說你以前的事情了麽?”
狄奧多拉臉色一變,碧藍的眸子瞪得溜圓,問道:“你……爲什麽要問這個?”
白佳玉理了理狄奧多拉的白發,柔聲道:“完顔塔娜可以通靈,她已經把那柄劍的事情都跟我說了。你到底是怎麽弄到那柄劍的,又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狄奧多拉眼眶一紅,倚着白佳玉的頭,問道:“你真的要聽?”
白佳玉使勁的點了點頭,在狄奧多拉額頭上輕輕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