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起騰疼得大叫一聲,額頭上全是豆大的冷汗。
此時,周廣博帶着人趕了過來。
但因爲季淮深身邊也有保镖,而且來頭不小,周家的保镖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看見季淮深的舉動,周廣博大聲質問道:“不知犬子哪裏得罪了季先生,讓季先生這樣生氣?”
季淮深慵懶地擡眸,手一甩,周起騰一個趔趄,差點兒又被甩翻在地。
周廣博的人連忙上前去扶,又緊張地檢查周起騰的傷勢。
“周總,少爺的手腕骨,碎了。”
手下的人向周廣博禀報道。
周廣博一聽,眉頭緊鎖,看着季淮深。
“今天是我家老爺子的生日宴,季先生這是何意?是故意來砸場子的嗎?”
雖然周起騰性子頑劣了些,但他是他唯一的兒子,又是周家的長孫,如今手腕骨被季淮深捏碎,這無疑是在當衆打周家的臉。
季淮深笑得風輕雲淡,似乎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周小少爺一再挑釁,說我不敢把他怎麽樣。我隻是成全他一下而已,怎麽?周總也想試一試?”
周廣博聽見這樣的回答,就更加生氣了。
季淮深這是在公然挑釁他周家,這樣的場合,是故意想讓他周家顔面掃地,下不了台嗎?
“季先生,我敬你是我周家的客人,所以不想對你有所冒犯,犬子有錯在先,但你也不應該下這麽重的手啊。”
這話,完全又是将所有的錯都推在了季淮深身上。
沐小橙站在季淮深身旁,本來想上前去辯解兩句,卻被季淮深阻止了。
他将她禁锢在自己身邊,緊緊的。
“周小少爺年少無知,做過很多或許連周總都不知道的……”
“季先生。”周起騰突然出聲,打斷了季淮深的話。
季淮深眉頭動了動,眸光戲谑,等着他的下文。
周起騰咬了咬牙,他知道季淮深要說什麽,所以他要阻止他。
否則,他在國外的那些事,就真的瞞不住了。
他走到季淮深面前,很不情願地對着他鞠了個躬道:“季先生,剛才是我無意冒犯了兩位。我對此表示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周廣博看見周起騰這樣的态度,不由得眯了眯眼。
他這個兒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明事理了?
竟然主動道歉?
難不成,有什麽把柄在季淮深手上?
周圍的嘉賓都看着這一幕,這一次,他周家可真夠長臉的!
季淮深垂眸,淡漠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不緊不慢地說到:“知錯能改就好,好自爲之。”
“季先生教訓的是。”
周起騰畢恭畢敬地應下。
周廣博見矛盾似乎解決了,趕緊說着緩和氣氛的話道:“多有得罪,還請季先生不要往心裏去。就當是誤會一場。”
“大家夥兒也都散了吧,季先生喜靜。”
季淮深聽見他的話,什麽也沒說,牽着沐小橙,往前面走去。
他們這次是來參加周來先生的生日宴的。
雖然不全是因爲這個,但來這一趟,至少要見見壽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