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不久,卻突然傳出來改編的消息,而且連同《擎天傳》的作者和導演也被曝光了出來。
《擎天傳》的作者,作者名叫黑暗彼岸花,是個男作者。
當初寫出了《擎天傳》這部曝火的仙俠小說,寫完後卻像是消失了般,再也沒有寫過其他小說,也沒有去其他平台。
就像是寫完了《擎天傳》他就消失了。
無數粉絲都想讓黑暗彼岸花回來,甚至有人打賞了無數次,就想讓他繼續回來寫文。
可無論粉絲怎麽呼喚,這黑暗彼岸花,就像是突然消失了般,徹底消失了蹤迹。
甚至有的粉絲想扒出黑暗彼岸花的真實信息都扒不出來。
這十年,無論粉絲怎麽召喚,黑暗彼岸花都沒有出現,但《擎天傳》的熱度卻是在十年來一直居高不下,甚至熱度越來越高。
而現在,黑暗彼岸花,居然出現了,連真實信息也忽然曝光了。
如今曝光出來的《擎天傳》作者的真實信息裏,他确實是個男作者,真名叫陳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陳權今年才25歲!
這代表什麽,《擎天傳》是十年前陳權寫出來的,也就是說那時的陳權才15歲啊。
15歲,還是未成年啊。
這消息一曝出來,就有人說,當初《擎天傳》是15歲的陳權感興趣偷偷寫的,後來被家人發現,就回歸了正道去讀書,不寫了。
而且據說陳權的家世背景不簡單,據說家族有紅色背景,也有不少的科研大佬。
這也是當初怎麽都扒不出黑暗彼岸花真實身份的原因。
而如今,陳權的真實信息被曝光,是因爲《擎天傳》要拍攝成電視劇,電影了。
而小說作者,編劇,導演都是陳權,所以他不得不出來。
粉絲們去扒了下陳權這十年的消息,雖然隻能查到一些簡單的,表面上的消息,但也知道了這些你那陳權的成長軌迹。
陳權這些年一直都在讀書,15歲讀的中學,後來讀的高中,再之後就是大學,考上了京市電影學院,學的就是導演專業,如今的陳權已經從電影學院畢業了。
在他就讀期間,他拍了不少的微電影,微視頻,獲得的評價都非常高。
甚至有一些這幾年爆火的,耳熟能詳的視頻,微電影都是他拍攝的。
而如今,他要出來正式拍攝電影了,要改拍的就是他在15歲時寫的小說《擎天傳》。
雖然陳權還沒正式拍過電影,但知道他的,都認爲他是一個天才導演,再加上《擎天傳》持續十年的火爆,改編潛力巨大,所有人都認爲,經過陳權導演出來的《擎天傳》肯定會爆火,而且經過陳權還是投資商,拍攝是斥了巨資的。
既然預測到《擎天傳》會火,還是大制作,那麽肯定是要試鏡成爲裏面的演員的,别說主演,就是配角,說不定到時這部劇火了,不僅僅帶火了主演,就連配角也能火。
這樣好的機會,娛樂圈的演員們怎麽能錯過呢。
所以,霄哥在聽說了這個消息後,就說服了秦隽,帶着他趕來了這裏。
霄哥十年前就是《擎天傳》的狂熱粉絲,當時天天等着追更,後來這小說完結,黑暗彼岸花消失,再也沒有寫其他小說,他很是遺憾。
雖然十年過去了,但他對《擎天傳》裏面的劇情還是印象很深,而且他覺得秦隽很适合裏面的男主角,就是魔界的魔尊慕容蕭。
來到試鏡的地點,霄哥發現,來試鏡的人是真的多,不僅僅是那些新生的流量演員,就連不少一線演員,老戲骨們都來了。
但是,偏偏,陳權放了他們所有人的鴿子。
規定好的時間,試鏡現場,陳權沒有來。
因爲陳權既是小說作者,又是編劇,導演,甚至還是投資商,所以,他不來,這試鏡根本就進行不下去。
于是試鏡時間推遲,所有來試鏡的演員隻能住在就近的酒店裏,等待着下一次試鏡,至于離開,是舍不得的。
“我打聽到陳權沒來試鏡現場的原因了。”秦隽正回着謝甯的微信時,霄哥推着門進來,神神秘秘道。
秦隽擡頭看了他一眼,問:“原因是什麽?”
“聽說好像是陳權的家人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他當即就趕回去了,至于什麽時候回來,就不清楚了。”
秦隽點了點頭,“把家人放在第一位,挺好的啊,就是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你說,他要是過一段時間才回來,那我是不是……”
“想都不要想。”秦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霄哥打斷了,“還不知道陳權什麽時候回來呢,你可不要想着去清水村,萬一你前腳一走,陳權後腳就回來了,你趕不上試鏡怎麽辦!”
秦隽:……行吧。
“行行行,聽你的。剛甯姐姐跟我說了,說老家的稻田養魚成功了,給了寄了稻田魚和紫米,到時候……”
“到時候我來做飯做菜!居然是紫米,還有魚,我最喜歡吃魚了。”說起謝甯會寄來東西,霄哥瞬間就忘了剛剛還想訓斥秦隽的事。
沒辦法,霄哥是個愛吃的,當初一吃上謝甯寄給秦隽的小白菜,他就對謝甯家的菜上頭了,之後的馬齒苋他也很喜歡,現在還有魚和紫米,他聽着更是蠢蠢欲動想吃。
之前蔬菜是素的,都那麽美味,如今魚是肉的,肯定更加美味,而且紫米啊,這東西可是稀罕物。
“對了,是下午到是吧,那我們晚上就可以吃到了,這魚你打算怎麽吃,紅燒,水煮,還是烤魚?”
“……”
這邊,秦隽和霄哥正熱火朝天地讨論着今晚的晚餐該怎麽做。
另一邊,放了所有人鴿子的陳權坐着自家的直升機,趕到了京市的軍區醫院。
隔着窗戶,他看到了病房裏睡着的爺爺,老人躺在白色病床上,頭發早就稀疏和花白,滿是褶皺的臉頰很是消瘦,他緊閉着雙眼,仿佛無聲無息般,會就此一睡不醒般。
隻是看一眼,陳權的心就揪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