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天邢跟兩個蛙人的水下格鬥,閻天邢征服了所有蛙人。
于是,接下來男兵PK女兵,蛙人PK外來者,種種組合的格鬥,讓他們更加熱血激動,每個人都不想輸,爲了自己,爲了集體,所以他們拼勁全力。
從而造就了這次超乎想象順利的格鬥訓練。
不過,也有些效果頗好的意外發生。
比如,紀舟不知組織他們說了些什麽,閻天邢帶來的兵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奮不顧身地跟人開打,到後來墨上筠才聽說——紀先生知道有人把他們倆下注,所以不是很高興,決定讓這次訓練輸給蛙人的包了所有人的臭襪子和衣服。
比如,紀舟又在澎于秋和牧程這裏挑撥離間,并且特地給他們倆安排在一起,将他們倆的塑料花友情毀了個徹底,差點兒沒在水裏拼命。
比如,墨上筠本來隻打算參與一次,但是,後來斷斷續續有人跟她發出邀請,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墨上筠全部應戰,陸陸續續地解決掉十來個人,差點兒沒把人眼珠子給吓得瞪出來。
水下格鬥訓練一結束,墨上筠就再一次憑借自己的本事,在基地裏出了名。
剛返航的時候,幾乎到哪兒都能聽到對墨上筠的議論。
——“我擦嘞,墨連長也太能耐了點吧。”
——“說好的陸軍幹部呢?說好的過來學習呢?咋在水裏也這麽厲害?”
——“我算是見識了,這群人來不是特地學習的,估計又是牧齊軒找來刺激我們的。他肯定又要說了,‘瞧瞧,人家一小女生都能把你們虐成這個慘樣,你們要不要點臉啊?’搞不好他還得裝模作樣地同情我們一番嘞。”
——“那個叫蘇北的狙擊手也不耐啊,一次做掉兩個,好像還挺輕松的。聽被她虐過的同志說,下手快準狠,還沒回過神就被鎖喉了。”
——“那她們倆誰更厲害些?”
——“沒比呢,不太好說。”
……
他人的議論,墨上筠聽到了些,但基本都沒有理會。
最起碼,她現在對自己水下格鬥的能力有了大概了解……時隔多年對自己進行一次專業科目的考核,結果還挺不錯,她自然也看得開。
“喝嗎?”
快抵達岸邊的時候,段子慕走過來,遞給了墨上筠一瓶水。
“謝了。”
墨上筠接過那瓶水,大方地喝了。
站在墨上筠身邊,段子慕沒話找話,“待會兒的射擊訓練參加嗎?”
“不了。”
擰開瓶蓋,墨上筠淡淡回應着,同時喝了口水。
段子慕頓了頓,剛想另起一個開頭,可這新話題還沒開始,他才張了張口,就見閻天邢走了過來。
不,準确來說,是“路過”。
閻天邢似是無意見走過,在經過兩人身邊的時候,故意看了墨上筠一眼,似是忽然想起什麽,才道:“墨連長,過來一趟。”
“哦。”
墨上筠聞聲,立即擰好了瓶蓋,然後拎着那瓶水走向閻天邢。
這離開的動作,真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滿意地看了眼走向自己的墨上筠,閻天邢勾了勾唇,又似是示威一般看了看段子慕。
段子慕:“……”
真行。
幼稚!
段子慕氣憤地想着。
蘇北從他身前走過,看了他一眼,然後頗有感觸地搖了搖頭。
勾引其他小姑娘手段多得很,怎麽一到墨上筠這兒,就跟個純情的傻小子似的呢?
啧。
蘇北遺憾地路過。
察覺到蘇北的意思,段子慕隻覺得自己深受打擊。
*
今天下午訓練結束前,還有一次射擊訓練。
先是在風雨中持槍一個小時,然後運動四十分鍾,最後在二十分鍾之内完成所有人的射擊任務。
墨上筠不參與這項訓練,主要也是因爲她是臨時教官,不能跟他們一起蹲在地上拿槍。
不過,在陳雨甯的提議下,這次的訓練主要由蘇北來負責。
看慣了中規中矩的射擊訓練,蘇北這股與衆不同的清流一來,墨上筠這一天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
蘇北的訓練方式可以說得上是很簡單粗暴了。
一群人跪姿據槍,她負責制造各種障礙,吩咐人去拿桶拿來,滿滿的一桶海水,直接從頭頂往下澆,男女平等,沒有一點心慈手軟的。
有些姿勢不标準的或者說是短槍不穩的,直接會被那麽大的水柱給沖倒。
這也就罷了,所有倒了的人,她都會将事先準備好的各種蟲子往他們身上放,放多少按照她的心情來,但是越怕的人放的越多。
手段不少,但都不是最狠的。
蘇北拿了一把槍,裏面裝的都是真槍實彈,有時候她走着走着,就對着某個人來上那麽一槍,動作很随意,但畫面很刺激,她憑借高超的槍法,總能避開人的身體,但又總會給人一種槍口瞄準自己的錯覺。
有的時候子彈就從鞋子旁邊打過,那樣驚險的畫面,足以将人吓得魂飛魄散。
而,在沙灘上進行訓練的他們,也不需擔心跳彈緻命的危險。
就連閻天邢帶來的那幫天不怕地不怕的奇葩,瞧見她來了這麽幾槍後,看向她的眼神都漸漸變了味。
娘的!
真狠!
但,這話誰也不敢說出來。
媽的,多給她一個眼神,她沒準都會賞你一顆槍子。
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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