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武帝和張浩之間,發生過太多事情,當初妖精女皇姚沁被白衣武帝所救,張浩也差點在他手上丢了性命,後來又是和白衣武帝的手下組織,鬥智鬥勇,多次給張浩帶來很大的麻煩,之後,更是因爲姚沁的關系,被白衣武帝出手,差點又要了命,要不是北宮無情出手,張浩說不定要交待在那裏。
所以,白衣武帝,是張浩的仇人。
二人之間,必有一戰!
如今白衣武帝到了這裏,張浩很快的就想到了是不是因爲自己的緣故。
荊無鳴是第二武帝,張浩并不認爲白衣武帝會是荊無鳴的對手,隻是擔心,這一次白衣武帝找到這裏來,會不會連累小丫頭和老道士。
老道士實力是不差,但是他還有小丫頭。
小丫頭聰明伶俐,然而還是要上學的。
總憋在家裏,性格容易變得孤僻,張浩還是傾向于她和外界多接觸。
“實在不行,就讓小丫頭和老道士,去赤海山那邊住下。小丫頭是個開心果,赤海山的人又多,多和他們接觸也是好的。去那裏,還有個伴陪着也是好的。”
張浩又想起了某個小丫頭,嘴角露出了笑容。
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了,非常想念啊。
又是一陣猛烈的氣勢席卷,張浩護住了婷婷,保護她不受影響,張浩的眼中,閃過一抹憂慮。
白衣武帝,來者不善啊。
過了片刻,氣勢散開,張浩抱着小婷婷,快速的飛馳了回去。
隻見他在大樹之上,山澗之中,快速的跳躍,隻留下一道道的殘影。
數千米的高峰,他幾分鍾的時間,就已經飛馳了上去。
懸崖峭壁,在他眼中,都像是平地一樣。
小丫頭眼睛緊閉,也不是什麽都不知道。
老道士想讓她做個普通人,實際上,小婷婷接觸的很多東西,都不普通,她幾乎寒暑不侵的身體,在數千米的高峰上,穿着裙子,也感覺不到寒冷,她的幾個寵物,當成貓咪和小狗養的狼,還有大白雕等等。
小丫頭是天真,但是也不是什麽都不知道。
估計有些事情,她也是不說出來而已。
張浩歎了口氣,白衣武帝的出現,或許會打亂她的生活。
老道士臉色很不好看,看到張浩的時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一招,小婷婷就飛到了他的懷裏,老道士一言不發,轉身就進了房間。
“走吧。”荊無鳴倒是很平靜,招呼張浩一聲,身子一轉,飛到了空中。
張浩叫道:“我跟婷婷打聲招呼。”
“不用了。”荊無鳴的聲音,從雲層之中傳來,随後張浩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飛了過去。
“師叔?”荊無鳴臉色平靜,張浩卻感覺到了不對勁,小心翼翼的問,“剛剛來的人?”
“是他沒錯。”荊無鳴淡淡的說。
“他來想要做什麽?”
荊無鳴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說了起來:“很多年前,一個神秘門派悄然出現,曆代隻有一個宗主,一代傳人,宗主實力必然實力超群,傳人也會天資不凡,它很少入世,也很少爲人所知,在武道界,除非是某些千年世家與實力極強的存在,才會知道它存在。”
“凡是知道它的存在的人,有點野心的,都想要把這個門派,收爲己用,因爲它人數雖然隻有兩個,但是實力和特殊性極強。因爲,曆代宗主,能夠衍算天機!”
張浩皺眉:“說的就是老道士?”
荊無鳴,還是沒有回答,繼續說道:“這個門派,就是天機門。曆代天機門門主,又自稱天機道人。天機道人,一手八卦衍算之術,傳承伏羲八卦,神秘莫測,威名不凡。”
照這麽說,張浩的猜測,幾乎都是真的了。
老道士,還真的能掐會算?
“那這牛鼻大發了啊!”張浩聽到這裏,眼睛都要直了。
“天機門盜取天機,但是曆代掌門,都沒有什麽好下場。”荊無鳴繼續說道,“每代掌門實力驚天,但是最終要麽是消失無蹤,要麽就是晚年慘死。”
張浩撇撇嘴:“誰能不死?都是早晚的事情。再說了,失蹤又不是死亡了,隻要不出現,就還有存活的希望。”
“數代天機門掌門消失,到現在最少的都有七百年了,你說他們還能不能活下來?”
額……
張浩知道武帝壽命長,但是也不認爲,消失了七百年後,還能活到現在。
“那老道士自己都說過,自己的命運已經注定,或許會橫死。”荊無鳴歎息,“我和他相交多年,知道他什麽時候說的是真話,什麽時候說的是假話。天機門盜取天機太多,是會遭到天譴的。而且,也極容易引起一些野心家的注意,比如,你見到的那個人。”
張浩臉色沉凝:“也就是說,他是要來收伏老道士的?”
啪!
張浩的腦袋上挨了一巴掌。
張浩頓時怒目而視:“再打頭翻臉了啊!”
“你翻個試試?”荊無鳴似笑非笑的說。
看樣子,是想等張浩翻臉,多來幾次。
張浩悻悻然:“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斤斤計較!”
“以後要麽叫前輩,要麽也叫師叔。”荊無鳴淡淡的說,“老道士也是你能叫的?”
張浩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說:“那不行,怎麽說都是前輩,也是師叔您的好友,得好好叫,叫師伯怎麽樣?”
荊無鳴眼角一抽,這小子,故意的?
明知道荊無鳴和老道士相交但是又一直争鬥,互不認輸,要是張浩叫老道士師伯,而他荊無鳴卻是師叔,就等于是老道士的輩分等于是荊無鳴的師兄了,壓了他一頭,這一點,荊無鳴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你叫個試試。”但是荊無鳴也有自己的辦法,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張浩慫了,實力強就是牛鼻啊,惹不起惹不起。
“那老東西一手衍算之術,無人能及,陣法禍福,甚至是機緣,都能夠算到,當然會有很多人打他的主意,所以他一直都在這裏避世。我之所以會在這裏生活一段時間,就是在照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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