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端木芸兮深吸一口氣,剛才張浩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上的一瞬間,放佛全身都燃燒起來了的一股羞澀到了靈魂深處的感覺。
忐忑、忐忑、非常忐忑。
端木芸兮也緊緊地閉着眼,等待着張浩的治療。而内心深處,也是一種莫名其妙地對張浩的信任感┈┈
非常特别的信任感。
而張浩眉頭微皺,當即将身體裏的内力釋放出來,透過端木芸兮的心口的肌膚,緩緩地滲透。
一點點地,那神奇的内力開始滋養着端木芸兮周圍的肌膚。
這些内力,像是藥膏一樣地,被張浩‘塗抹’在了那些受損的細胞之上。細胞開始枯萎、分裂、重生┈┈
得到了内力的滋養,那些傷勢深重的細胞緩緩地開始複蘇。若是眼睛盯着的話,可以看到那一道疤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在恢複着。
隻是,恢複到了一定程度之後,那些細胞逐漸地消化不掉張浩源源不斷輸入的那些内力了。
張浩旋即收了手,身上微微出汗,雖然不疲憊,但也消耗了起碼三成的内力。
端木芸兮看着張浩收回了手,氣沉丹田的模樣,愕然道:“這,這就好了嗎?”
“沒有。”張浩緩了一口氣,旋即轉過身去,“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端木芸兮點點頭。
但,回想到張浩剛才輸入自己的體内的那一道氣息,端木芸兮隻感覺到自己的右肩往後偏下的位置的那一塊胎記也是微微灼熱┈┈
這種感覺很舒服。
渾身洋溢着一種非常溫暖地,似乎比襁褓中的胎兒更加地溫暖的感覺。甚至于,端木芸兮自己都能感覺到那如有實質的恢複力。
低頭一看。
端木芸兮才發現了自己心口的那一道6公分長度的傷疤,小了許多,細了許多。甚至于,也似乎沒有6公分了,也許隻有5.5公分,總之,似乎是短了一點兒。
顔色、深度、粗細、長短,都有不同程度地好轉。
雖然,還是比較嚴重,但比起之前已經算是非常地好了┈┈
端木芸兮忽然有些想哭的沖動。
驚喜、希望、感激,郁結于心,無從言表。
“張浩,謝謝你。”
端木芸兮深深地看着戴着眼罩的張浩,感慨萬千。感慨于張浩的氣功的神奇,感慨于張浩的諾言,感慨于他這個人。
“不謝,之前你爲了淩星辰擋了一刀,不顧生命危險,這是我和星辰都欠你的。”張浩笑笑,“呃,你衣服穿好了沒啊?我摘下眼罩了啊?”
“哦,我,我現在穿。你等一下。”
端木芸兮這才開始把衣服穿上。張浩摘了眼罩,看看端木芸兮,又道:“至少還需要兩次治療才可以完全恢複。明天再給你治療一次!”
“嗯嗯,好。”
端木芸兮點點頭,雙眼中水汪汪的感覺令人太動心了。
張浩又看着她,“那個,你之前沒有學過氣功的吧?”
“沒有啊。氣功?我,我沒學過的。”
端木芸兮搖搖頭。
張浩點點頭,“奇怪┈┈,你的身體裏好像有一種非常厲害的氣功啊。”
“是嗎?”端木芸兮怔怔地看着張浩,搖搖頭,“我自己都沒發現诶。”
“那是因爲你不會用啊白癡。”張浩道:“我估計啊,你這34/D的雪丘啊,就是因爲你身體裏有很厲害的内力才發育起來的吧?——呃,你以前是不是失憶過?”
“你以爲我是你啊?”
端木芸兮無語。
張浩隻能苦笑,“好吧。你自己都不知道,那就奇怪了。——行吧,早點睡。”
“嗯嗯。謝謝你!”
端木芸兮再謝。
張浩淡淡一笑,旋即轉過身去,眉梢之上似乎有一道心事的皺眉。
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
和自己身體裏的内力很相似的感覺。張浩郁悶,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
他便走了出去。
然而。
一個專門透視人家的雪丘家夥,怎麽會注意到端木芸兮的肩膀呢?這個答案,張浩并不知道,隻要透視一下端木芸兮的肩膀,或許就知道原因了~
走出了門口,淩星辰和景一妃立時湧了上來。
淩星辰道:“怎麽樣了?”
景一妃:“喂,芸兮的胸,你摸到了沒?”
“靠,我是那種人嗎?”
張浩白了景一妃一眼,又道:“你們自己去問端木芸兮吧。我累啦,休息去了~”
說完,他紮頭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裏,直接趴在了床上。
淩星辰和景一妃相視一眼,旋即進入了端木芸兮的房間,找端木芸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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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盤膝坐在床上,隻感覺到有些眩暈。
身體有些不舒服。
一、倒時差。
二、昨天晚上在沙肯王室用了封印的力量。雖然是可以控制的二級暴走,可還是會對身體造成一定負擔。
三、剛才給端木芸兮療傷。
所以,現在張浩感覺到身體有些飄~
“弱,就是一種罪!!”
張浩現在把這句話送給自己。
他不清楚未來會發生什麽,但,那個黑虎王絕對不會自己這輩子遇到的最大的對手。這一點是肯定的。
不爲了自己,就算是爲了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張浩發誓也要努力練功。
眼下回到了月城,首先要去解決的事情有兩件:
一、找到并擊殺北野沙羅和冷月柔。張浩承認,他不是一個好人,他也是一個非常記仇的人。尤其是冷月柔,殺了好多次都殺不死。這,真的讓人生氣。
二、兩年前的圍殺案,他還沒忘記呢。這個圍殺案的幕後主使,不用懷疑,一定是在滬城。
“嗯?等等!”
張浩想到這兩件事,忽然腦袋裏閃過一道靈光。
兩年前讓他中彈的那一批殺手,似乎,是島國人的人啊。
兩百多号的島國人啊。
而北野沙羅,雖然不是島國人,但卻是島國人的名字,和島國脫不了幹系。而冷月柔和北野沙羅又待在一起┈┈
又都是在滬城。
張浩腦袋裏的幾個問題,忽然合二爲一。盤膝而坐的他忽然睜開了眼,詫異道:“靠,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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