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被這麽盯着,竟是有些不自在了。“我說星語妹妹啊,你這麽看着我,是認識我,還是我長得太奇怪?或者,我臉沒洗幹淨?”
“啊,沒,沒有的。”淩星語擺擺手,忙甜甜地笑道:“浩……哥哥……?這樣叫你可以麽?”
張浩笑笑,“爲什麽不可以?”
這丫頭,聲音好好聽,耳朵要懷孕啊……
淩星語笑嘻嘻地道:“浩哥哥,你是姐姐的什麽朋友啊?我,我怎麽沒聽說過呢?”她說完,總覺得很别扭似的。
是啊,本來就認識他嘛。
而且本身就是浩哥哥啊,本身就是姐姐當初幾乎是要私定終生的人啊。
可偏偏不能說出來……
淩星語隻能告訴自己,爲了姐姐的承諾,還是委屈自己适應一下吧。
“這是媽媽給我安排的未婚夫!還背着我去把結婚證給扯了。”淩星辰淡淡道:“今天讓他在這裏暫時住一晚上,我好和他談談怎麽離婚。”
“哇!”
淩星語嘴巴張開很大,吃驚地看着淩星辰,“都……,都扯證了?!姐姐,你……,你,你确定浩哥哥隻在這裏住一晚上?”
“嗯。”淩星辰點點頭。
……
此時此刻,在月城的另一邊,一個名叫‘烏托邦休閑會所’的酒吧才剛剛營業。
黃昏了,大多數行業都開始收工,卻總有一種叫做‘夜店’的地方,才開始了他們新的一天。
阿濤狼狽地回來了,一臉的難看。
“怎麽回事?!”也才剛剛到店的張寶正在喝着酒,卻看到阿濤一臉垂頭喪氣地回來,不禁問道。
阿濤徑直走到吧台邊上,一臉的黑雲,“寶哥,您不是讓我白天盯着淩星辰嗎?”
“是啊。怎麽,出什麽事兒了?”張寶不禁心頭閃過一道不祥的預感。
張寶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喜歡淩星辰也不是什麽秘密。他也是唯一一個在月城敢這麽明目張膽地和左無痕搶淩星辰的人。
偏偏左無痕也沒辦法對付張寶。
他左無痕是一個大家族的少爺,未來的董事長繼承人!
而張寶,卻是月城東區和南區的地頭蛇,罩得住的大哥,在月城,也沒有太大的事情吃不開的。
這全城十幾家‘烏托邦休閑會所’,張寶是最大的老闆!!
“今天,淩越集團大門口來了一個當兵的。這個家夥,你猜和淩星辰是什麽關系?”阿濤拿着一瓶啤酒就喝。
張寶搖搖頭,“什麽關系?”
阿濤咬咬牙,“未婚夫!那個當兵的,竟然是淩星辰的未婚夫!——寶哥,淩星辰是你看上的女人,這不是生生地打了你的臉嗎?!”
“放屁!”張寶沉聲道:“未婚夫?哪裏來的未婚夫?她不是男朋友都沒有嗎?”
阿濤歎息道:“是啊,我也納悶兒呢。可這的确是真的!淩星辰自己承認的。”
張寶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阿濤繼續道:“那個當兵的跟着淩星辰進大樓沒一會兒就出來了。他打了個車,竟然直接去了綠湖灣,淩星辰的家裏!——這個家夥闖到了淩星辰的别墅去了!”
張寶聽得心裏很不是滋味,捏了捏拳頭,一口酒灌了下去。
阿濤繼續道:“我本來想阻止他的,結果您猜怎麽着?——那個當兵的,一招就打趴了阿大阿二!現在他們還在醫院裏待着呢!”
張寶聽完之後,卻是愣了幾秒,“你說的是真的?這個家夥打架竟然這麽厲害?”
“是啊!”阿濤歎息一聲,“寶哥,阿大阿二被人欺負了,這事兒可不能不管!總不能叫一個外來的臭當兵的修理了吧?”
張寶卻若有所思,卻又異常平靜地道:“你去把這個當兵的,請到我的面前來。——記住,好好地給我請過來!”
看上去,張寶似乎并不是要報複一般,而是想到了更多的東西。
“好的寶哥!我這就去!”
阿濤此時受了氣,哪裏看見張寶的心思,隻是聽到吩咐,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起身,出門,然後叫上七個兄弟一起,開着一輛五菱宏光便朝着綠湖灣而去。
瑪德,必須要報仇啊!老子打不過,但老子人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