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唐家破産之後,她就沒有再買過新衣服,身上穿的是早已過季的衣服。
而許盛安身上穿的,卻是某大牌最近剛上市的新品。
誰比誰過得好,簡直就一目了然。
唐沛嘲笑許盛安是狗,無疑就是自打嘴巴。
更何況,許盛安出身名門,就是破産前的唐家都未必比得上,破産之後嘛,就更不必說了。
偏她還以爲,對方隻是顧染請來的保镖。
所以說有些人犯起蠢來,連神都攔不住。
唐沛受了辱,本想要發作,不過視線落在一旁的顧染身上,想到自己這次出席殺青宴的目的,很快便忍下心中的憤懑,笑着看向秦城道:“二爺,我敬您一杯,别忘了我們剛才約好的事情!”
說完,便率先喝完自己杯子裏的酒,然後轉身離開。
唐沛并不知道秦城的身份,隻知道,他今天是跟着顧染一起來的。
而看對方身上的穿着,應該家世不凡,對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剛好有利。
對方離開後,顧染立馬問秦二爺道:“她剛才和你說什麽了?“
“你猜?“秦城眯着眼睛,笑道。
“難不成她也看上你了?“
不怪她會這麽想,實在是剛才被許盛安那個丫頭給刺激到了。
二爺挑眉道:“我這麽帥,有人看上我不也很正常嘛!“
顧染抽了抽嘴角,沒發現對方還是個自戀的。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他确實長得不錯,要不然也不會連許盛安這丫頭都被他的皮相給迷惑了。
見顧染不說話,秦二爺這才又繼續開口說道:“她剛才悄悄地遞給了我一張房卡,你說,我一會到底要不要過去?“
顧染詫異的望着他,她不明白唐沛這是要做什麽?
難不成還真看上對方了?
不過,這事情怎麽看都不簡單。
以唐沛的心機,絕不可能會做無緣無故的事情。
顧染想了一下,随即又去看秦城:“有人白送上門給你玩,這麽好的事情,爲什麽不去?“
都說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抵禦不了誘惑,再說,唐沛長得也不錯,自己這便宜爹在床上躺了二十二年,搞不好真和對方看對眼了也說不定。
“我也這覺得!“秦城聞言,頗爲贊同的點頭。
見顧染朝着她翻白眼,這才又不緊不慢地繼續道:“她剛才以爲我沒注意,偷偷在我的酒裏下了藥。“
“呃?“顧染驚訝的看着桌上明顯少了一半的酒,臉色再度變得古怪起來,“你喝了?”
“喝了!“秦二爺點頭,渾不在意的樣子。
“你瘋了?“顧染小聲驚呼道。
“放心,我喝的是她手裏的那杯,至于我的那杯……“秦二爺勾了勾嘴角,笑容怎麽看都帶點陰險的味道。
這種把戲,他十三歲的時候就玩過了。想算計他,哪有那麽容易。
不過寶貝兒這是在擔心他麽?
而聽了秦二爺的話,顧染瞬間便明白了。
隻怕唐沛自己喝的那杯,才是被下了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