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跳槽挖角并不是什麽新鮮事，可顧染不認爲自己身上有什麽值得秦川看中的。
至少現在沒有。
僅憑着她在亂世中的表現？還是她身上那些接連不斷的绯聞？
秦川不是傻子，絕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除非，他是看上了自己。
想到這裏，顧染看他的眼神更多了幾分質疑，同時還多了幾分防備。
秦川将她的反應看在眼裏，并不急着解釋，而是緩緩勾起唇角，打量着她，“你真的确定，你想要的HE都能給你？那裴氏集團的新品代言呢？我可是聽說，這個代言原本是屬于你的。可是最後爲什麽換成了淩菲菲。最有趣的是，你們兩個還是同一個經紀人。你心裏真的就沒有一點不甘心？”
顧染被對方一語戳中心事。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
秦川卻沒有打算停下來，繼續道：“雖說藝人搶角搶代言這種事情在娛樂圈内屢見不鮮，但同一個人經紀人旗下的藝人相互搶代言，倒還真是一件新鮮事。”
他眼底嘲諷的笑意那麽明顯，像是一記巴掌明晃晃的打在顧染的臉上。
盡管早就知道被搶代言的事情和衛瀾少不了關系，可當面被人道破，多少還是有一點難堪。
“怎麽樣，要不要考慮看看我的提議，衛瀾雖然有能力，可她不是真心想要帶你，你在她手下未必能夠有什麽發展。淩菲菲既然可以搶你一次，那麽也就可以搶兩次三次。你确定要這麽委屈自己？秦氏娛樂雖然發展的不如HE根基深，可如今實力卻不輸HE多少，而且我能夠保證，隻要你簽到秦氏來，我會把公司最好的資源都留給你。”
“爲什麽？”
不得不承認，秦川開出的條件很誘人。
可正因爲如此，才更讓人覺得懷疑。
秦川彎起唇角道：“如果我說，我高興呢？”
他高興了，某人自然就不高興了。
這對秦川而言，可是很樂意做的事情。
有病！
顧染不會知道他心裏的想法，所以能想到的便是這兩個字。
當然，這話顧染隻敢在心裏說，可沒膽子當着秦川的面說出來。
“怎麽樣？”
秦川覺得自己開出的條件很誘人，沒有那個藝人會拒絕才是。
沒想到顧染卻是搖了搖頭，“不怎麽樣！如果隻是衛瀾的緣故，那我大可以換個經紀人。沒必要連經紀公司也換掉那麽麻煩。”
就算是憑着她和裴衍琛的關系，也斷沒有跑到秦氏娛樂的道理。
秦川輕笑了一聲，并沒有因爲她的拒絕而表現出生氣或是其他的情緒，而是勾着唇角道：“你覺得HE那邊，還有誰能夠和衛瀾相提并論？我還是那句話，淩菲菲既然能夠搶你一次，就能搶你兩次三次，不信，你大可以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