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聽說還簽了咱們HE，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麽想的，居然把這樣的人塞給衛瀾姐帶。”
“這有什麽，肯定是爬床的功夫厲害呗。噓，我聽說啊，她和咱們大老闆還有點關系！”
“真的假的？”
“我也是聽别人說的，說是這次衛瀾姐本來隻要帶淩菲菲一個就好了，是上面臨時做的決定，讓衛瀾姐兩個一起帶。衛瀾姐本來不想接，可是上面發了話，說是非帶不可。”
“我就說嘛，衛瀾姐這次怎麽會同時帶兩個新人。看不出來，她還挺有本事的。”
“那還用說，也不看看人家，一部像樣的作品都沒有，就能拍陳導的片子，還是女二這麽重要的角色，說是沒點關系，誰信啊！”
“噓，她走過來了……”
顧染隻當作什麽也沒有聽見，神色自若地走上前道：“您好，請問衛瀾的辦公室在幾樓。“
其中一個臉上噙着一抹不屑，正要回答，卻被旁邊另一個人拉住，後者笑着對顧染道：“衛經紀人的辦公室在六樓，出了電梯往左走最裏面一間就是。“
“謝謝！“顧染道了謝，便朝着電梯的方向走去。
身後，說話聲還在繼續。
“你剛才拉我幹嘛？“
“我不是怕你亂說話嗎？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明星藝人們一個個名氣不怎麽樣，脾氣卻大得很，沒事都能夠鬧出點事來。更何況，這一位人家背後可是有靠山的，小心給你小鞋穿。“
“嘁，說好聽點是明星藝人，說難聽點還不就是有錢人手裏的玩物。表面看着越光鮮，背地裏的肮髒事就越多。“
“噓，你小聲一點，小心被别人聽見。“
“……“
電梯門緩緩合上，顧染臉上的笑也一點點消失，當初拒絕甯卿便是不想别人認爲她是靠潛規則上位。
可最後，她到底還是進了HE.
她不怪别人在背後議論她，因爲她們說的都是事實。
隻是心底還是忍不住有些難過。那種努力過，拼命想證明自己，最後卻被别人否認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電梯門打開，顧染深吸了一口氣，出來時臉上已經又換上了一副輕松的表情。
......
衛瀾的辦公室跟她給人的感覺一樣，簡潔幹淨，色調分明。
看到她，态度比上次在片場的時候還要冷淡。直接将桌上的一疊劇本遞給她道：“這裏有幾個劇本，你拿回去看一下，過幾天公司會分别安排你去試鏡。”
顧染有一種直覺，對方不喜歡她。
想到剛才在公司前台聽到的那兩個女人的議論，她怕是真的很不願意帶自己吧。
衛瀾見她拿着劇本不吭聲，還以爲她是對劇本不滿意，臉色便不由得當場冷了幾分。
“你才剛進圈子，還是應該要腳踏實地，一步一步慢慢來。一味拍大片對現在的你來說并不是什麽好事。這幾個劇本雖然不能和陳導的片子比，不過都是讨喜的角色，若是能夠演好，對提升你的形象很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