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蘇韻錦在醫生的同意下可以出院,而這個時候,傅鴻烨也處理好了這邊的事情,後面的交給新派過來的駐米國大使便可。
蘇韻錦在醫院裏面也見到了這位新的駐米國大使——徐落,看到他,蘇韻錦笑了笑,說道:“徐落,這裏就交給你了!”
“小蘇放心,不會有問題了,你安心養傷。”徐落也是一位出色的大使,原本就訂下讓徐落接任米國這邊的駐華大使,隻是時間提前了三個月。
蘇韻錦聽到徐落的話語,點點頭,說道:“好的,徐大使!”
受傷的小李也和蘇韻錦他們一起,先返回敦州,走在飛機上,從上面看着本來漂亮的城市變得如此千瘡百孔,讓蘇韻錦難受不已。
傅鴻烨看着蘇韻錦淚水流了下來,知道她想的是什麽,抓着她的手說道:“相信不久,這座城市還會變回來的。”
蘇韻錦聽到傅鴻烨的話語,點點頭。
回到官邸,當官邸的工作人員得知蘇韻錦歸來的時候,一個個人都在門口等候着她。
當蘇韻錦被抱下車子,當看到官邸的工作人員都掌聲歡迎她歸來的時候,淚水頓時流了下來。
站着這些工作人員前面的便是徐落的夫人,她上前含笑地對着傅鴻烨和蘇韻錦說道:“傅委員長,蘇大使!”
蘇韻錦看到她,輕笑地說道:“徐夫人,我現在可不是什麽大使了,現在的大使可是徐大使才對!”
徐夫人聽到蘇韻錦的話語,輕笑出聲道:“在我們心裏,你永遠是蘇大使!”
蘇韻錦聽到徐夫人的話語,笑了笑。
“對了!”徐夫人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剛才你們還沒有回來之前,米國皇室打電話過來,米國國王想要見你們,除了感激華夏在這次南安普頓地震中的援助之外,還要感激蘇大使在這次地震中舍身救人的創舉!”
蘇韻錦和傅鴻烨聽到徐夫人的話語,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最後傅鴻烨無奈地對着蘇韻錦說道:“看來我們回國的時間得推遲一天才行了!”
蘇韻錦聽到傅鴻烨的話語,也是無奈地一笑,誰也沒有想到米國國王會見他們。
爲了不耽誤時間,蘇韻錦讓人給米國皇室的答複便是第二天便和米國國王見面,而傅鴻烨也将這件事上報回國内。
國内覺得,既然米國皇室見他們的時候,還要表示對華夏的感謝,那麽就上升成爲兩國的交往,因此得按照官方程序進行,就就意味了,還要讓電視台進行跟蹤報道。
蘇韻錦得知國内做出的這個舉動之後,躺在床上的她直接給了兩個字,“麻煩!”
傅鴻烨聽到蘇韻錦這兩個字,頓時失笑出聲,摸了摸她的腦袋,對着她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上面也是希望通過這件事,能讓更多的國家改變對華夏的看法,這并沒有什麽錯誤。”
蘇韻錦聽到傅鴻烨的話語,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不容易以爲能輕松卸下了責任,回國養病了,沒有想到回國之前,還有一個官方會晤。”
傅鴻烨聽到蘇韻錦的無奈,随即對着她說道:“要不明天你不去了,由我去如何?”
蘇韻錦聽到傅鴻烨的這句話,頓時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去?怎麽可能?都答應好米國皇室那邊了,我可不要做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傅鴻烨聽到蘇韻錦的這句話,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含笑地說道:“既然如此,就當是在米國的最好一次工作吧。”
蘇韻錦無奈地點點頭。
第二天,蘇韻錦在傅鴻烨的幫助下換上了一件米黃的裙子,随後化妝師幫助蘇韻錦上妝,蘇韻錦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已經收拾好自己的傅鴻烨聽到蘇韻錦的笑聲,出聲詢問道:“老婆,你笑什麽?”
蘇韻錦指着鏡子中的自己,對着傅鴻烨笑着說道:“老公,覺不覺得我像一隻香蕉?還是坐在輪椅上的香蕉?”
在一旁爲蘇韻錦化妝的化妝師拿着粉刷笑得花枝亂顫起來,而傅鴻烨聽到蘇韻錦的話語,嘴角抽了抽。
蘇韻錦看着身邊人的反應,聳了聳肩,自嘲地說道:“我這叫自娛自樂!”
傅鴻烨無奈地走到蘇韻錦的身後,看着鏡子中的他和蘇韻錦,輕笑地反問道:“如果你是香蕉的話,那我不就是香蕉的老公了?”
“噗嗤!”蘇韻錦聽到傅鴻烨的話語,這下輪到她噴笑了。
傅鴻烨看了看時間,随即對着身邊的化妝師說道:“都好了嗎?”
化妝師小姐打量了精神飽滿的蘇韻錦,點點頭,對着傅鴻烨說道:“好了!”
傅鴻烨聽到她的話語,點點頭,對着蘇韻錦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出發吧!”
來到卡博内格宮,米國皇家侍衛隊隊長早就恭候多久,看到下車的傅鴻烨和被他抱在懷裏腳受傷的蘇韻錦,對他們行了一個皇家禮儀道:“傅委員長、蘇大使!”
傅鴻烨和蘇韻錦看到侍衛隊長,兩個人都認識他,親熱地和他打招呼,蘇韻錦無奈地一笑說道:“卡德,恕我不能回禮給你了,現在我還得依靠輪椅才能走路呢!”
侍衛隊長聽到蘇韻錦的話語,笑了笑,說道:“沒事蘇大使,您讓我們感動,國王和王後已經在裏面等候你們了,請坐上馬車!”
傅鴻烨和蘇韻錦聽到他的話語,點點頭,兩個人上了已經等候多時的皇家馬車。
當踏進卡博内格宮,除了看到米國國王和王後之後,還有不少國家的記者,蘇韻錦嘴角微微抽搐,這不是說隻有米國和華夏的嗎?怎麽會有那麽多國家的記者?
蘇韻錦壓下心裏的無奈,坐在輪椅上,臉上挂上最優雅的笑容,不管怎麽樣,該來的,就面對吧!